見唐以沫和夏艷玲從教師辦公室里出來,靳曉東連忙迎了上去。
“怎么樣,拿到了嗎?”
唐以沫笑著沖他揚了揚手里的信封。
“牛皮!俊熙呢?怎么沒見他出來?”
“他還在跟趙瑩周旋呢,應該馬上就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嚴俊熙從教師辦公室里快步走了出來。
三人都是遠遠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待嚴俊熙走近,唐以沫立刻夸贊道:“俊熙,你這臨場應變的能力,簡直強無敵啊!”
夏艷玲也跟著附和:“剛才你沖進來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一旁的靳曉東這就不樂意了:“喂,難道我不帥嗎?要不是我把那女人領進辦公室,老汪也不會出去啊?!”
你那哪是帥啊,那你是色好吧!
“行行行,你們倆都很帥!為了表達對你們感謝,也為了慶祝這次任務的圓滿完成,我決定,請你們喝奶茶!”
唐以沫豪邁地朝校外奶茶店做了個揮手前進的動作。
靳曉東不屑地“嘁”了一聲:“這次我們差點把小命都給搭進去了,一杯奶茶就給打發了?!”
唐以沫笑著搖了搖頭:“奶茶只是個前戲,晚上我再請你們去吃大餐。”
“這還差不多,我要喝酒擼串啊!”
“小意思!”
四人這便離開了辦公樓,頂著炙熱的太陽朝校外奶茶店走去。
夏艷玲變戲法似地拿出一把遮陽傘,將自己和唐以沫都罩在了傘下。
靳曉東和嚴俊熙則拿鴨舌帽不停扇著風。
“對了曉東,從明天開始,你暫時就不用再給我寫情書了。”
靳曉東猛然就是一怔,扭頭,哀怨地看向唐以沫。
“為什么呀?我都寫習慣了,你突然讓我不寫,我……”
“主要是《情書jing》的劇情馬上就要推進到第二階段,女主已經不需要再收集情書了哦。”
靳曉東擦了擦眼角:“以沫,你不講武德,把我用完了,就一腳踢開!”
唐以沫的額角立刻就拉出了幾道黑線……
什么叫……把你用完了!!
你又不是……
蠟燭!
“這個……不是也鍛煉了寫作能力了嘛,你也不虧啊!而且,我不是還要請你喝奶茶、擼串嘛!”
“不行,我要你陪我看電影!”
“啊……這個嘛……”
唐以沫為難地抓起了頭發。
“快看,那不是老汪嗎?”
夏艷玲一聲輕呼,指了指右岸咖啡廳的一扇臨街窗戶。
窗戶后面的一張木桌旁,老汪和那中年美婦正面對面地聊著什么。
老汪不時還羞怯地撓一撓臉頰。
靳曉東就像那只去河邊釣魚的小貓,見到蝴蝶,就瞬間忘了釣魚的事兒。
“臥槽,看老汪這羞答答的表情,我敢打包票,這女人一定是他的初戀!”
說著,靳曉東從兜里掏出手機,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嘿嘿,老汪啊老汪,這下你有罪證捏在我手里了!”
“這能證明什么?快走吧!”嚴俊熙一掌拍在了靳曉東的后腦勺上。
四人來到前方的奶茶店,各自點好奶茶,等待的時候……
夏艷玲揉著下巴,開啟了偵探式思索:“也不知道這女人來找老汪干嘛?”
靳曉東:“嘁,還能來干嘛,我看,八成是來借錢的!”
唐以沫:“怎么可能,那女人一看就比老汪有錢好吧。”
嚴俊熙:“她不會是來找老汪再續前緣的吧?”
夏艷玲:“怎么可能,你們覺得老汪配得上她嗎?”
眾人都是一陣兇猛搖頭。
“奶茶好了。”
眾人拿過奶茶,大口地吸了起來。
對老汪的八卦瞬間便失去了興趣。
這香甜,這軟滑,這冰爽……
真的是神仙快樂水啊!
傍晚,校門外,西街的一家燒烤攤。
唐以沫四人在一張露天的簡易木桌旁坐了下來。
“老板,來60根羊肉串,四個烤茄子,十二串烤大蒜,再加四罐啤酒。”
靳曉東連菜單都沒看,就熟門熟路地沖老板大喊了一聲。
這里,他可是常客了。
很快,燒烤攤前的木桌上就坐滿了人,有學生,也有成年人,所有人都是一副放松愜意、庸庸懶懶的表情。
“羊肉串好了。”
老板將烤好的羊肉串放在了桌上的一個空盤子里,剛烤過的羊肉還滋滋地發著輕響,濃郁的烤肉香味立刻沖鼻而入。
“快趕緊趁熱吃!”
靳曉東說著,按捺不住地拿起一根羊肉串吃了起來。
唐以沫也拿起一根,輕咬了一口。
混合著孜然香味的烤羊肉在嘴里頃刻將味蕾引爆。
“嗯,不錯!”
靳曉東得意地嘴角一勾,又拉開兩罐啤酒遞到了唐以沫和夏艷玲面前。
“來,干杯!”
四人舉杯,痛飲了一大口。
無數小氣泡在嘴中快樂地跳起了踢踏舞,一路順著食道,滑向了胃里。
果然激爽!
“一想到你我就,wu空恨別夢久……”
唐以沫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低頭朝屏幕上一看,是老媽章小蕙。
唐以沫不覺微微蹙眉,印象中,這個點老媽來電話還是頭一回。
接起電話。
“喂,媽……”
“你現在在哪兒呢?”章小蕙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急切。
“在學校外面,跟同學一起吃飯呢,怎么了?”
眾人也仿佛預感到了某種不妙,都放下了手里的烤串,看向唐以沫。
“你快把位置發給我,我這就過來!”
唐以沫一頓揉額:“好端端的,你過來干嘛啊?!”
“得趕緊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啊!”
唐以沫愕然瞪大了雙眼:“心理醫生?!我好好的,為什么要去看心理醫生啊?!”
“我們看到你放在抽屜里的遺書了……”
唐以沫頓時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頓狠捶。
暈死,竟然忘記將那封遺書拿走了!
“我們懷疑你有嚴重的抑郁癥,外加……臆想癥,甚至,可能有人格分裂!”
“媽,那就是我寫著玩兒的,我現在健康著呢!”
“你健不健康,你自己說了不算,得心理醫生看過后才知道。”
“媽,唉,要怎么跟你解釋呢,總之,那封遺書真的是寫著玩的!”
夏、嚴、靳三人聽到“遺書”這兩個字,不由得都是一震,互相遞了個難以置信的眼神。
以沫她……寫遺書了?!
“你在遺書里提到了在寫小說,我聽說寫小說的高中生都或多或少有些抑郁!”
唐以沫不覺就是猛地一個戰栗……
糟糕!
寫小說的事情敗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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