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擠破頭都搶不到的名額,提前被釋放出來的譚一璇再一次仰仗與生俱來的氣運,善用自身美貌,輕飄飄拿到手。
在牢里呆的兩三個月,譚一璇一開始每天催命一樣的要求系統弄自己出去,或是讓系統把她的真命天子召喚來。
系統表示臣妾做不到。
譚一璇表示很生氣,怨懟金手指太無能,還生起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總之就是非常的糟糕。
她深深的疑惑了,自己真的是世界女主?
世界女主會這般狼狽潦倒?自打綁定了所謂的金手指系統,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一丁點作為世界女主的待遇,反而還成了階下囚。
太荒謬了!
系統老神在在安撫,你以為世界女主這么好當,不經歷磨難怎么見彩虹呢。
譚一璇嗤之以鼻,需要經歷萬般磨難還叫世界女主,女主不應該有無數裙下之臣簇擁著,呵護著,干什么都心想事成一帆風順嗎!
系統不與她爭辯,看了看女主的氣運指數,已經從滿值100掉到只剩10,她的氣運隨著一次次挫折,和與原劇情中的擁躉者們陰差陽錯失之交臂,斷崖式下跌。
尤其是閻煜對她心生惡感那一刻,當時就丁零當啷掉了50個百分點。
這一次她再次利用自身氣運拿到上島名額,如果翻不了身,氣運會掉至負數,系統的任務就圓滿完成。
系統穩操勝券,到了大魔主的地盤,翻身?想屁吃吧!
“一璇,你不能丟下我......”排隊上島之際,邵炎彬趴在床沿,拉著譚一璇的手苦苦哀求。
譚一璇絕情地掰開他的手,表面很為難的樣子,咬著唇說:“對不起,炎彬哥,白大哥盡了全力,只幫我和爸爸弄到了名額,你安心在地下城等著,我一想到辦法就回來接你好不好。”
地下城總共劃分了幾十個區域,說穿了,白景曜只是其中一片區域的主管,他的能量沒那么大,就是譚睿杰的名額,也是他謊報了譚睿杰的身份,幫他打造了一份假資料,才通過的審核。
得知名額沒有自己,邵炎彬就鬧騰開了,譚睿杰狠狠揍了他一頓,把他綁在床上才消停,不然他擔心邵炎彬揭露他的假身份。
譚一璇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璇,答應我,別嫁他好不好。”邵炎彬聲嘶力竭喊道,痛苦的淚水順著眼角泛濫,無比的傷心絕望。
譚一璇凄然一笑,不嫁?要用什么身份上島?系統說了,她的真命天子在島上,她必須要去,哪怕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相信自己的真命天子一定會理解她的。
“姐、爸!”譚一凡追著譚睿杰和譚一璇跑,臉上淚水漣漣。
“一凡別追了,他們不會回來的。”譚睿杰的妻子拉著兒子,木然地往回走,黯然道:“以后就我們母子相依為命,他們都是冷心絕情的人,指望不上。”
上島事宜轟轟烈烈展開。
最先上島的是一群群動物,羚羊、犀牛、猴子、馬、麂子、大熊貓、大象.....
攻擊性強,兇猛的獸類暫時保留,待浮島發展到一定規模,地盤寬闊起來,再運上島。
之前雖然秦衍收集了不少動物種類,但相對而言,物種還是比較單一。
等一個個籠子運上島,動物放歸大自然,排在出口的人緩緩向外移動,川流不息的人群兩邊,是端著武器維持秩序的士兵。
隊伍里,譚慧珍墊起腳尖,腦袋前后左右晃動,搜索弟弟兒子的身影,葛志全拉了她一把,斥道:“亂動什么,站好了,別給我惹麻煩,你就偷著樂知足吧,你要不是跟了我,有那個好命上島?”
譚慧珍面色難堪,葛志全可不像她前夫那般縱容她,凡事都由著她,讓著她。
那天葛志全把話挑明了,一想到弟弟兒子可能要面臨牢獄之災,她就沒法坐視不理,只好認命!
隊伍緩慢移動,出口的工作人員不厭其煩叮嚀:“注意,由于長期沒有接觸日光,會出現不適應強烈光線的照射反應,出來不要直視陽光,都找東西擋一擋,讓眼睛慢慢適應。”
每個人出來或用布條稍微遮住眼簾,或用手擋著光線,張開嘴猛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歷時七八個月呆在逼仄的地下城,擁擠不堪,空氣混濁,住所轉個身人撞人。
外面的空氣太香了!
身體仿佛像卷巴枯萎的樹葉緩緩伸展開。
藍天白云,泥土的氣息,青草的芬芳,鳥兒的啼鳴,清新的空氣...每一樣都讓人無比著迷。
要不是有一群士兵看管著,他們恨不得趴在地上親吻大地。
另一撥人,一上島,得到秦衍首肯,幾名科學家和生物學家們帶著助手們迫不及待上了山,探索浮島奧秘。
人流上岸,邵明遠領著幾名已經能挑起大梁的手下過來交接,人逐步分批領走,邵明遠看見董駿,擠過去問:“董副官,我家欣然呢?”
董駿笑瞇瞇回道:“她在物資管理局,處理物資的事,物資清單需要她簽字確認,可能要晚一些時間。”
“哦。”邵明遠點頭:“那你忙,我先回了,事也多。”
他轉身迅速,沒看見孤伶伶等在岸邊的前妻。
一上岸,譚慧珍死活不走,非要等人全部出來,葛志全沒那個耐煩心陪她等,一個人先走了。
“睿杰,一璇,我總算等到你們了!”終于等來了熟悉的身影,譚慧珍激動的跑過去,左右一看,沒瞧見兒子,搖晃著弟弟的手慌張地問:“小杰,我家炎彬呢?你們怎么不在一起?”
奪命連環問,破壞了好心情,譚睿杰表情一陰:“你都再嫁了,就不能放過我嗎?炎彬炎彬,你以為名額是那么好來的,就我和一璇的名額都是景曜費勁心思才弄到的。”
譚慧珍身體輕輕顫抖,似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你怎么能把炎彬一個人留下,沒人照顧,他一個人該怎么活呀!”
“什么一個人,一凡和他媽都在,再說他二十幾歲了,還要人專門照顧他不成。”譚睿杰眼神不忿埋怨:“整天跟個大少爺一樣,都是你慣的。”
我慣的?譚慧珍腦子發暈發懵,兒子和弟弟基本一個待遇,她都寵,所以她寵兒子,寵弟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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