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商嬌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家底

“其實除了以毒攻毒之外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治病救人。”陸綿綿卻是不認同,只不過她現在并沒有什么思緒。

但聽蕭墨頃說了那么多,她需要時間去整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頭緒。

兩人出了密室,管家這才上前對他說皇上又派傅公公來宣他進宮了。

看著陸綿綿,蕭墨頃揮手讓他退下,想了想還是得進宮一趟,免得他爹三天兩頭的來打擾他,“我不會告訴他真相的。”

“白家的產業有哪些都整理出來,雖然暫時沒有辦法全面宣戰,但可以給他們吃不香睡不著。”陸綿綿說完終于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微笑,雖然這笑容看上去有些假。

不管是誰她都要攪渾這一潭子水,看看哪個先跳出來。

蕭墨頃看著她平靜的臉,卻是捕捉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剛剛走到大門口,霍祈靖來了。

傅公公剛剛從驛館離開,霍祈靖擔心他們這邊會不會露餡,立馬過來看看他們這邊什么情況,沒曾想會這么快見到他們。

但見他們神色,似乎并沒有好消息。

“我來接你回去。”

“嗯。”陸綿綿轉頭對蕭墨頃道,“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好。”

做實驗的器具還在寧王府,她只帶了藥箱回去。

“我寫信告訴三叔了。”

“嗯。”

突然有點不習慣,霍祈靖望著前方,加快了速度。

宮里,蕭瞻終于見到了蕭墨頃,不過是幾日未見卻是感覺到了陌生。

“參見父皇。”蕭墨頃行禮,然后一副“我很忙,你有話快說”的表情。

“你和陸姑娘在一起嗎?”蕭瞻一噎,不得不開門見山地問。

“這是我的私事。”蕭墨頃想起自己進宮的目的,語氣稍微好轉了些,“有一股和前朝有關的勢力潛伏在燕國已久。”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因為陸綿綿?”

“不清楚,想不想查清楚此事?”

“你還是直接說條件吧。”蕭瞻看到他那模樣就頭疼,但長痛不如短痛,趕緊給他來個痛快點的比較好。

“沒什么,就是想去太醫院拿些東西。”蕭墨頃漫不經心道。

蕭瞻對此已經習以為常,隨口答應了下來。

只是蕭墨頃嘴巴太緊他什么也沒問出來。

更加讓他生氣的是蕭墨頃幾乎把宮里的藥材都給搬空了,雖然補償了點銀子,但那點銀子那夠將藥柜填滿。

其實蕭墨頃也沒想那么多,陸綿綿想要用藥來解蠱,試藥什么的得需要不少藥材,藥材鋪子里的多的是常用的藥材,他不過是拿了點他沒怎么進貨的藥材罷了。

拿了藥材自然得趕緊溜人。

針對白家的計劃還得加緊安排上。

至于胭脂那邊,他還不急著去審問,她的警覺性還很高,問也問不出些什么來。

白家那邊似乎也沒什么動靜。

太過于安靜了,蕭墨頃剛回到寧王府便聽到手下的人來報,難道是白家的人不知道胭脂被他抓走了嗎?

白家的人不是很厲害的嗎?

蕭墨頃略一思索,讓他們繼續盯著白家,但還得添上一個夏侯飛。

驛館里,陸綿綿本來想自己一個人住,但集體反對,她只好繼續和霍祁媛住一塊。

不過現在霍祁媛也不敢鬧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守在她身邊。

看著和自己保持著距離的霍祁媛,陸綿綿很是無奈,“倒也不必這么疏遠。”

“這樣?”霍祁媛往她身邊走了幾步。

“你高興就好。”陸綿綿無語了。

但情緒真的只是一閃而過,她又成了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霍祁媛也不高興,但她不能說,也難受也渾身不自在,熬過了黑夜便立馬找借口溜出去了,找褚沐陽來陪陸綿綿。

陸綿綿也只是例行問一下他畫像的事處理好了沒有,得知處理好之后便去寧王府。

她帶了兩名侍衛,蕭墨頃也安排了兩名暗衛保護她。

天色陰沉沉的,雨卻是一直沒有下。

陸綿綿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不喜不悲,放下了簾子。

蕭墨頃在書房,聽到她來了,趕緊出來迎接她。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陸綿綿見他手上的墨跡還沒干扁道。

“整理好了,你要的我都整理好了,還寫了些想法,你幫我看看,給點意見。”蕭墨頃伸手擦了擦手側。

“也好。”陸綿綿跟著他去了書房。

只是看了清單,陸綿綿都傻眼了,白家的產業涉及各行各業,估計除了兵工廠和銀子鑄造等沒法參與的項目外都齊了。

“能透露一下家底嗎?”陸綿綿看了一眼他想要開始涉足的行業,糧食那些雖然很重要,但不急,也急不來,劃掉。

蕭墨頃笑了笑,他早已準備好,不過現在只有一個箱子的家底而已,和白家是沒法比,“這些夠嗎?”

不夠的話他繼續努力賺多一點。

“也夠也不夠,就看我們怎么花這些錢。”陸綿綿看了一眼,房契地契那些問清楚了,“真沒私房錢了?”

“沒,全部在這了。”

“家底都被我看光了。”

“遲早都歸你管的,而去我這么努力還不都是為了讓聘禮看上去好看點。”

陸綿綿捶了捶胸口,算了,還是不要撩了,差點把自己送走。

蕭墨頃也是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兩記耳光。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長樂坊。”陸綿綿在劃掉的地方寫下三個字。

玉石那些還需要時間準備,從原料到工匠,也沒那么容易便可以涉足這一行,而且想要顧客認同就更加不容易。

至于其他的,可行性有待考察,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沒那么多錢。

“長樂坊,什么意思?”蕭墨頃不懂。

“音律,舞蹈,表演。”陸綿綿淡淡地說出六個字,但也不僅僅是這六個字那么簡單,“賣藝不賣身的那種,春夏秋冬四人足以撐得起門面。”

技多不壓身,相信她們也不會拒絕,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多余的預算給到人工成本這一塊,她們四人是現成的。

白家做的是皮肉生意,他們剛剛開始,或許不足以引起他們的懷疑。

聽完陸綿綿的解釋,蕭墨頃不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