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118章 撞南墻

四阿哥凌厲的眸掃向滿臉不安的蘇荃,“怎么回事?!”

蘇荃忙躬身,一臉為難,“回爺的話,福晉說二阿哥正睡著,不好打攪,只肯讓奴才將大格格帶過來。”

這還是費了老大的勁兒,拿四阿哥的話來說,才讓正院送了口。

武靜蕊先松了口氣,好在弘昀沒出事。

旋即又怒不可遏,薩克達氏這是不想她見弘昀。

隨寧是格格,薩克達氏不會在意,或許預料到她不會讓孩子們再會正院,故意放了隨寧,卻扣著弘昀。

如此一來,既安撫了四阿哥,又讓她說不出話來。

四阿哥也不高興,但隨寧回來了,也算安撫了些小曼的情緒,就先不與那個女人計較。

“小曼,爺日日叫人去看,弘昀很好,很有精神,薩克達氏將他們姐弟倆照顧得很好,你無需擔心。”

武靜蕊看的出來,隨寧這些日子并沒瘦了,除了剛見面時隨寧對她的躲閃讓她心里抽痛了下。

她也知道,薩克達氏不敢對孩子如何,畢竟這也是四阿哥的骨血。

若是孩子在薩克達氏的手里有不好了,德妃也不會饒了她。

但孩子是她的,憑什么給別人養?

薩克達氏算什么?

就算對方是繼福晉,是天王老子,也沒資格養她的孩子。

武靜蕊緊緊抱著隨寧,垂著眸,聲音低低地道:“爺,奴才不想再和隨寧分開,奴才不想她再回去那個地方。”

雖然弘昀還在正院,但安危是可以保障的,沒人敢虧待了去。

如今,能要回一個是一個,不能再讓隨寧去別的地方。

總有一日,她會把弘昀也奪回來,一家團聚。

四阿哥一口答應,“好。”

他怎舍得讓他們母女再次分離?

武靜蕊把隨寧哄睡著了,依依不舍地來到明間,給四阿哥添了一杯茶,“爺,是奴才不懂事,您別計較。”

四阿哥牽她的手坐下,嘆了口氣,“哪里不懂事了?你是隨寧和弘昀的額娘,想念孩子是情理之中。”

武靜蕊苦笑,“但卻有違規矩,在福晉眼里,是奴才用了不正當的手段,胡攪蠻纏,讓福晉把孩子還回來。外人也會如此想,畢竟,福晉也算是嫡母。”

就算薩克達氏并非原配,那也是正經的庶出子女的嫡母。

她的孩子都要喚薩克達氏一聲額娘。

雖然不甘,卻是改不了的事實。

四阿哥握著她的手更緊了,“沒人敢如此說,是爺讓你撫養的。”

他親口承諾往后的孩子都由她自己撫養,他滿心以為可以給她一個側福晉的位子,她便可名正言順地留下孩子。

不曾料到,側福晉的位子沒能給她,還讓她與孩子們分開,飽受折磨。

四阿哥看著她,道:“爺說過的話從來作數,沒人能改變。”

薩克達氏的所作所為反倒更堅定了他一開始的想法。

武靜蕊不解。

隨寧的回來也算是安撫了些武靜蕊這些日子以來的煩躁和憂郁,隨寧和她愈發親密,重新回到了分開以前的樣子。

只是夜深人靜,武靜蕊還是會想念許久未見的兒子。

這時,身后總有一雙大手撫慰她紛亂的心思。

三日后,武靜蕊帶著大格格在荷塘邊上玩,時刻緊盯著她,怕她不小心掉進去。

隨寧在丫鬟太監的陪伴下玩的很開心。

氣氛正輕松,如珠不知聽一個小太監說了些什么,臉色大變,匆匆小跑過來,附在武靜蕊的耳邊,低語幾句。

武靜蕊險些踉蹌倒地,一把抓住如珠的手腕,臉色煞白,“如何了?可有事?”

如珠忙道:“沒得逞,二阿哥一點事都沒有,格格不必擔心。”

她這才放下吊著的心,又聽如珠道:“不過人已經被蘇公公帶走了,說要審問。”

蘇公公?蘇荃?

武靜蕊疑惑,“蘇荃怎會去那兒?”

四阿哥不在,即便府里頭有什么大事,也是繼福晉做主,斷無一個前院的奴才越俎代庖的。

除非事先得了四阿哥吩咐,但也無法輕易越過了一府主母的權利。

何況,這種事又怎會事先料到,并提前吩咐?

當然,人由蘇荃帶走,好過由福晉處置。

武靜蕊急急地去正院看二阿哥,結果依然是被擋在外面,“格格請回吧,福晉歇下了。”

武靜蕊氣悶不已,又無可奈何,卻不肯就此離去。

身后傳來一道冷嘲熱諷,“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們的武格格啊,這還沒撞夠南墻啊?”

這聲音,是李氏。

武靜蕊忍著氣,轉身,迎上對方怨憤鄙夷的目光,淺淺一笑,“李姐姐何出此言?我不過是來看兒子,撞南墻又如何?就算是撞一輩子南墻我也要來,你待如何?”

李氏第一次見武靜蕊如此張牙舞爪,盛氣凌人的樣子,當下吃了一驚。

轉念想到,大概是真被逼到失去理智了,便又笑了起來,“不得不佩服妹妹的毅力,不過都是些無用功罷了。妹妹要明白,這二阿哥在正院,和在你那兒是完全不一樣的。”

是不一樣,又如何?

記在福晉名下的庶子,也是嫡子。

便是未記在福晉名下,僅僅是養在福晉膝下,那也和養在小妾膝下待遇不同。

誰都知曉哪個更好。

但又有幾人能做到與骨肉分離?便是她李氏,又能做到嗎?

武靜蕊笑意盈盈,“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若是把姐姐的大阿哥養在福晉名下,姐姐想必就會感恩戴德了吧?論長幼,大阿哥可是在前呢。”

此話一出,李氏瞬間變了臉,眼中涌出毒恨。

武靜蕊知曉,若是重生的李氏,對這樣的事必定極為在意。

果然李氏的反應很過激,卻沒再說一個字,而是拂袖而去。

這更加印證了她的猜測。

李氏果真不是以前的李氏了。

若是以前的李氏,大概只會惱羞成怒,而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不是李氏的風格。

除非她戳到了李氏的痛處,對方不愿多提。

呵,李氏啊李氏,你又何須看我笑話?

你的兒子不是叫了別人十幾年的額娘嗎?

你又好到哪兒去?

當然,她不是李氏,不會任由別人霸占她的兒子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