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163章 撕破了臉

踏出永和宮,沒了外人,武靜蕊忍無可忍,看向一臉淡定的薩克達氏,“你是故意的!”

薩克達氏坦然一笑,“妹妹說什么呢?這可是皇孫,我怎敢?妹妹莫不是憂心過頭了?還有,這里是永和宮,妹妹對我這個四福晉如此無禮,萬一傳到了德妃娘娘耳中,小心德妃娘娘不高興。貝勒爺雖然寵愛你,但也不會任由你在宮里囂張,目中無人。”

武靜蕊依舊冷臉,“事實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敬你是福晉,忍你幾分,但你若得寸進尺,休怪我不客氣。今日之事,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方才那一幕,薩克達氏分明就是故意的,當她傻?

也許薩克達氏沒敢真的動弘時,但當時的情景十分危險,薩克達氏是存了十足的惡意。

她怎么就能保證弘時會平安無事呢?

還是她壓根不在意,不怕?

德妃再如何不喜弘時,也是親孫兒,薩克達氏怎么就敢保證弘時出了事,她會全身而退?

簡直是個瘋子!

薩克達氏掩嘴笑了,“妹妹當真有趣,你關心孩子沒錯,可我也是孩子的嫡母,我怎敢對皇家血脈不利?罷了,念在你愛子心切,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妹妹還是照顧好三阿哥,莫要再出了差錯。”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她這個做額娘的不小心。

還真是能顛倒黑白。

還敢以嫡母自居,威脅她。

當真是不要臉!

武靜蕊抬了抬下巴,毫不留情地諷刺,“一個繼福晉,算什么嫡母?還真是忘了自己怎么進府的?”

這一下徹底戳到了薩克達氏的痛處。

薩克達氏瞬間冷了臉,“武氏,你大膽!再如何我也是四貝勒名正言順娶進門的,你一個妾也敢口出狂言!”

她最恨別人拿她繼福晉的名頭說事了。

這個武氏是愈發囂張了。

武靜蕊揚唇,“難道不是實話?還是繼福晉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記得,妹妹就提醒你,你再如何做,是永遠比不得先福晉的,先福晉那樣賢惠的人,你這副嘴臉若是落到四貝勒眼中,那可真是讓人大失所望,相信四貝勒不會再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情分。”

一向裝的和睦的妻妾二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薩克達氏氣得哆嗦。

好個尖酸刻薄的武氏。

武靜蕊忽然變了臉,一副柔弱小白花的姿態,拿帕子拭著臉,“福晉便是不小心才害得弘時險些摔了,妾身不該責怪您,但弘時那樣小,一旦摔了,會是何種結果?福晉沒做過額娘,自然不上心,妾身只希望福晉能將弘時當做您自己的孩子,多幾分關愛,莫要再疏忽了,這也是您身為福晉的責任不是嗎?”

薩克達氏一張臉變得極為難看,也意識到了不對。

果然,四貝勒穿著常服袍褂,大步走來,臉色不大好,“發生了何事?”

武靜蕊嚶嚶哭泣,“福晉方才親自抱著弘時面見娘娘,不小心松了手,險些把弘時摔了,若非妾身反應快,還不知是何情況,妾身一時心急,對福晉多有不敬,還望爺恕罪。”

四貝勒鐵青了臉,先看向乳母懷里的弘時,確定安然無恙,只是哭過一場,眼角還掛著淚,遂放了心。

隨后,他的怒火猶如實質,直撲向薩克達氏,“當真?”

薩克達氏抿了抿唇,目光閃過寒芒,鎮定道:“正如武妹妹所言,妾身沒當過額娘,一時手腳不穩,也是有的,妾身怎敢當著娘娘的面做出對三阿哥不利之事?武妹妹著急三阿哥,妾身理解,但也不能以此誣陷妾身謀害爺的子嗣。妾身未有生育,武妹妹能為爺孕育子嗣,妾身疼愛三阿哥都來不及,怎會做出此事?”

一番話合情合理,無一絲不妥。

反而話中之意頗有幾分哀怨,令四貝勒甚是尷尬。

武靜蕊垂了眸,繼續哽咽,“是妾身太過著急,才對福晉不敬,今兒是妾身第一次拜見娘娘,發生此等事,惹得娘娘不快,是妾身沒做好。”

第一次拜見德妃,就發生這樣的事,德妃還對此不滿。

事情再明白不過。

四貝勒面上再次涌起惱怒,未再理會薩克達氏,牽了武靜蕊的手,“莫要自責,此事與你無關,你是孩子的額娘,無人比你更盡心。”

此話仿佛在打薩克達氏的臉,說她對孩子不盡心。

她是孩子的嫡母。

薩克達氏怒不可遏,強行壓下,平心靜氣道:“今日之事是妾身疏忽,未照料好武氏母子,但妾身是真心喜歡三阿哥,若能撫養三阿哥,妾身定能更好地熟悉照顧孩子,妾身會像對自己親生的孩子一樣,往后再不會有一絲差錯。”

好啊,說來說去,又惦記她的孩子了。

武靜蕊怒火中燒,面上表情愈發楚楚可憐,“孩子由親生額娘照顧才是最好的,何況,福晉忙,又沒生育過孩子,哪里能照顧好?”

薩克達氏順口道:“所以才要撫養三阿哥,時日久了,不會的自然都會了,身為福晉,怎能膝下無子?”

是早做好撫養三阿哥的準備了。

武靜蕊暗暗咬牙,看向四貝勒,目光滿是哀求。

四貝勒冷下聲音,“無需如此,弘時由武氏照顧便可。”不由分說,牽著武靜蕊的手便走了。

薩克達氏臉上陰云密布,呵!走著瞧!

走遠了,武靜蕊低著頭,小聲道:“爺,這是在宮里,您如此不妥。”

“如何不妥?”四貝勒反問她。

“您把福晉丟在后邊,這像什么樣子?宮人瞧見了不好。”

四貝勒停下腳步,看向她,“武氏,跟爺說實話,方才在額娘的宮里發生了什么?一五一十說清楚。”

武靜蕊默了默,道:“爺想聽什么?妾身不敢說福晉壞話,但弘時是妾身的孩子,妾身就是忍不了福晉傷害妾身的孩子。但爺信嗎?便是福晉當真做了,爺又會如何?會懲罰福晉嗎?所以,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一切在爺的心。”

久久沉默。

氣氛有些僵冷。

武靜蕊攥了攥他的手,先打破僵局,“妾身給爺添麻煩了,既然弘時無事,爺便是不追究,那也無妨,左右妾身忍氣吞聲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