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167章 再遭打臉

四貝勒眼眸倏沉。

子嗣?

他從未想過給那個女人子嗣,她只是他的繼福晉,卻從未有資格為他孕育子嗣。

見他黑沉著臉,武靜蕊撫著他的眉眼,巧笑倩兮,“是哪個奴才如此大膽?能得到貝勒爺的青眼,那必是不同凡響的,那想來是此人不夠吸引貝勒爺了,否則爺何須如此生氣?”

以玉竹的姿色和性情,確實夠不著的。

這位爺眼光高著呢,壓根瞧不上,這么多年,她多少看出些,四貝勒并非很注重姿色的,但也并非全無要求。

當初的李氏姿容出眾,入了四貝勒的眼,更勝在性情上會抓住男人的心,較為特別了些。

四貝勒也是個俗人,自然不能免俗。

但一個空有皮囊,內中空無一物的,他也不會瞧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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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只要某一點對了四貝勒的眼,四貝勒便會喜歡。

內里平平無奇的,壓根沒那個機會。

但這個點是什么,誰也說不準。

武靜蕊好在擁有烏拉那拉氏的記憶,對四貝勒的性情了解一些。

雖然不清楚四貝勒究竟會對哪一類上心,但只要放得開,同其他人表現出不同,總有機會。

事實證明,她做對了。

所以她才放心玉竹去見四貝勒。

她雖不在乎四貝勒碰別人,但碰的多了,她也嫌臟。

這點來看,四貝勒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至少對女人并不熱衷,只對喜歡的女人上心。

四貝勒眸光微暗,握住她的手,“這算是自夸?爺倒是不知你有這一面,旁人卻是不如你。”

武靜蕊眨了下眼,抽回自己的手,“福晉那里呢?想必很是心焦呢,爺不去看看?不過一個奴才,爺真惱了福晉?那個奴才如何了?”

四貝勒重重地哼了聲。

一個奴才?

薩克達氏三番兩次利用奴才耍心機,盡是些爭風吃醋的把戲,全然沒有身為福晉該有的體統。

到底不如出身世家的烏拉那拉氏。

四貝勒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的怒火稍減,“不提旁人,弘時如何了?”

“每日就是睡了吃吃了睡,健康得很,像小豬一樣。”武靜蕊開著玩笑,眼里藏著柔軟。

四貝勒皺眉,“胡言亂語,爺的兒子乃天之驕子,怎能用如此不堪的話?”

何為不堪?

武靜蕊無語極了,介于他的古板思想,不與他爭辯。

想到她才十八,就成了三個孩子的額娘,不免嘆氣。

這可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

但好的是以后不必再為此而為難了,三個孩子,在古代不算少了。

四貝勒應當不會再執著了。

以后就是專心養包子了。

不過,有時候想想,她來此究竟是為了什么?似乎什么也沒做。

就為了給古人繁衍子嗣嗎?

在有了這么多孩子后,她難免有個錯覺,仿佛這一輩子就是來給人延綿子嗣的。

想想就惡寒。

淪落到以為古人孕育子嗣為生,那就是悲劇了。

真希望到此為止,以后再不要生了。

若非清朝無妾室扶正的規矩,武靜蕊倒真想扳倒薩克達氏。

可惜,既為妾,就只能一輩子為妾。

便是今后成了皇帝的妃子,中宮之位不是誰人都能坐的,出身不行,孩子再多也無用。

可惜,她的身份不是烏拉那拉氏,偏偏有烏拉那拉氏的記憶。

也未擁有一個說的過去的出身。

叫她如何甘心?

這不是欺負人呢嗎?

武靜蕊嘆氣。

四貝勒皺眉,“何故憂愁?”

鮮少見她如此模樣,四貝勒甚是奇怪。

武靜蕊哪里好跟他說這個?怕是要被他看做瘋子,癡心妄想了。

見他問,便道:“就是覺得能做主的事情太少,雖然有貝勒爺的喜歡,但終究是有如鏡花水月。”

四貝勒挑了下眉,“你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性子。未發生的事,何故煩惱?你是爺孩子的額娘,爺終究不會不管你。”

別的女人他未有把握,武氏不僅為他育有三個子女,更是他唯一愿意去珍惜的女子,自不會叫她沒著落。

武靜蕊嗔他一眼,“說的好聽,爺的心豈是一女子能控制的?還不是說變就變?”

四貝勒被她氣笑了。

這是拿他當冷心冷肺之人了?

白寵她了。

四貝勒捏著她的下巴,“當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看來爺對你太好了。”

嘴上如此說,四貝勒哪里真生她氣?

這女人,慣會扯嘴皮子,不肯吃虧的,他可計較不來,寧愿在夜里用行動懲罰她一番。

聽了蘇荃轉達的貝勒爺的訓斥,薩克達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貝勒爺說了,希望福晉管好身邊之人,莫要再行如此之事,否則下次便不止是把人送回來了。”

蘇荃一本正經地說完,不再理會薩克達氏是何表情,告辭離開。

身后隱約傳來噼里啪啦一陣亂響,蘇荃搖了搖頭。

唉,何必呢?

福晉是愈發不懂事了,竟派了這么個貨色。

屋里,奴才們跪了一地,玉竹匍匐在地,不停磕頭,“福、福晉,奴才冤枉啊……”

薩克達氏陰沉著臉,瞪著她,“你是說,貝勒爺冤枉你不成?”

玉竹啞了口,辯無可辯,臉色慘白。

薩克達氏語氣難掩失望,“玉竹,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竟早已心存背意,你真是好啊。”

玉竹惶恐搖頭,“奴才沒有,奴才對福晉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意啊。”

薩克達氏眼神陰狠,“是我太相信你,太縱著你了。”

盡管生氣,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卻也知曉,便是懲罰了玉竹,貝勒爺也不會相信自己。

是她失算,竟會以為玉竹對她絕無二心。

卻忘了,貝勒爺是天潢貴胄,誰能不動心?

只可恨玉竹瞞的太好,未曾令她察覺。

否則,斷不會如此。

“自個兒去領罰。”薩克達氏閉上眼,無視對方慘白的臉,一臉冷漠。

玉竹不敢再喊冤,此時后悔也無益,只得依言退了出去。

薩克達氏明白,貝勒爺再次對她失望了。

貝勒爺不會相信她未指使玉竹行引誘之事。

可恨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知如此,她該早些防著玉竹,竟然如此相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