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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呼喚聲,樊景鴻駐足回身,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小友,還有何事?”
“樊師兄,你們聊,我和郝師兄他們先回去了。”
陸芷凝知道雪冰嵐要說什么,此事關系到佛宗至寶,他們不便參與其中。
“樊宗主,告辭。”
郝陽也是活了千歲的人,自然知道自家師妹的意思,向樊景鴻拱手過后又面帶微笑,看向了雪冰嵐。
“小友,日后若有機會,歡迎前來南部青云宗做客。”
“小友,雨霖宗也歡迎你。”
“小友,我們紫陽宗也是。”
“小友,還有我們乾元宗。”
聽到郝陽的邀請,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向她表達了邀請之意。
雖然他們貴為合體大修士,但在他們眼里,主動邀請一名身懷功德之力的元嬰修士沒什么不妥的。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雪冰嵐的前途無量,假以時日,她必定會成長為這方世界的一位強者。
與其將來錦上添花,不如趁現在對她釋放善意。
雪冰嵐也知道眾人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承蒙諸位前輩厚愛,若有機會,晚輩定當登門拜訪。”
當然了,沒什么特別事情的話,她倒不會真的去打擾別人宗門。
對于目前的實力,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大家都清楚,這是客套話罷了。
得到她的回答,郝陽等人沒再說什么,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待他們離去,此地只剩下她和樊景鴻兩人的時候,雪冰嵐神情嚴肅地朝他鄭重行了一禮。
樊景鴻不解,“小友,你這是……”
“前輩,恕晚輩冒昧,我的師姐身中死氣昏迷不醒,能否懇請您施以援手?”
她沒有直言提出需要靈鶴佛蕊的事,畢竟是佛宗圣物,她可不認為,別人會輕易將佛宗至寶交給她。
樊景鴻聽后,眉頭微微一皺,沉吟片刻道:“你師姐的體內有多少死氣?若是不多,我可為她壓制。”
雪冰嵐一聽這話,心頭就是一沉,她注意到,他說的是壓制,而不是去除。
“前輩,師姐的全身都是死氣,她是火靈體,再加上異寶壓制,才得以延續生機至今。”
樊景鴻聞言,目光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你是說,她全身被死氣包裹?!這已經不是功德之力能夠解決的了,哪怕是我,也只能做到壓制一般的死氣。”
雪冰嵐點點頭,神情中滿是擔憂,竟然連佛宗宗主都束手無策……
她在心底猶豫,要不要詢問靈鶴佛蕊的事,它能稱得上是佛宗至寶,自然對他們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但一想到紅璃的安危,她還是決定開口了,“前輩……”
不過,她剛想開口,樊景鴻先行出聲了。
“小友,看在你身懷功德之力,與佛宗有緣的份上,我宗有一至寶,名為靈鶴佛蕊,或許可以救她。”
“前輩,真的嗎!”
她沒想到,靈鶴佛蕊的事,竟然從他口中提了出來,頓時一驚又一喜。
“但是……”
樊景鴻的話鋒突然一轉,讓雪冰嵐心頭咯噔一跳。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它并非是萬能的,對其他人沒有效果,除非修煉佛宗功法,能修出功德之力,否則治標不治本。”
剛燃起的希望被澆滅,雪冰嵐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那前輩的意思是……”
樊景鴻嘆息了一聲,“帶我去看看你的師姐吧,等她醒來,再做決定。”
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能得到他這句話,雪冰嵐已經心滿意足,最少,他是愿意用靈鶴佛蕊救治紅璃的。
只不過,能否真正化解危機,最終要看紅璃的決定和她的造化了。
哪怕她愿意入佛宗修習功法,功德之力又豈是一般修士能擁有的呢。
或許那些佛修終其一生,都無法領悟絲毫,但眼下是她唯一的機會,無論成功與否,都得嘗試一番。
雪冰嵐拱手,恭敬地對他說道:“前輩……要勞煩您隨晚輩去一趟鸞塵大陸了,我的宗門并不在外域。”
咦,她不是外域修士?
樊景鴻略有些驚訝,鸞塵大陸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靈氣稀薄之地,竟出現了她這樣的修士。
但他也僅僅有些吃驚,并不是特別在乎這些,隨即擺了擺手,“無妨,事不宜遲,走吧。”
“多謝前輩。”
樊景鴻微笑頷首,隨后帶上雪冰嵐原地撕裂了空間,直接前往了通向鸞塵大陸的海域。
他是合體大圓滿的修為,半只腳已經踏入了大乘期,穿梭空間的能力,比化神期不知高出多少倍。
不到半日,他就帶著雪冰嵐穿梭了兩塊大陸,來到了通往鸞塵大陸的傳送陣。
雪冰嵐走上前,拿出一枚靈石嵌入其中,心里有著別樣的感覺。
獨自前往外域許久,如今就要回到她所熟悉的地方,見到熟悉的人了。
傳送陣激活,在他們的腳下閃起一道光束過后,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過后,他們抵達了鸞塵大陸。
“小友,哪個方向?”樊景鴻掃視了一圈,詢問道。
雪冰嵐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前輩,一直往東邊。”
“嗯。”他應了一聲過后,再次帶著她撕裂了空間。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就出現在了天虛宗山門外。
“你是……雪、雪師姐回來了!”
守門弟子正想將來人攔下,仔細一看,竟然是他們許久不見的雪師姐,立刻躬身行禮。
雪冰嵐輕輕揮手,不顧弟子疑惑的目光,領著樊景鴻直奔紅璃所在的火焰靈脈之處。
回來得匆忙,她這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沒告知師尊和宗主她已經回來的事情。
但無需她通知,感應到火焰靈脈處的陣法波動,傅蒼自會有所察覺。
就在樊景鴻準備探查紅璃情況之時,他一個瞬身,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冰嵐,你……你回來了?!這位是……”
看到雪冰嵐回來,傅蒼面露欣喜之色。
只是她身旁這人,他覺得非常面生,但他能感覺出來,此人的修為絕對在他之上。
情況不明的前提之下,他也不敢貿然動用神識去查探人家的修為,畢竟這種行為并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