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汐研究了往期省級歌手大賽的視頻。
發現比賽的冠軍選手都不止會唱歌,還要配上一段舞蹈,這樣決賽時才有燃爆全場的效果。
于是,江汐不情不愿的練習起了舞蹈。
下午,別墅客廳里傳出幾聲男女交錯的喘.息。
“顧總,是我在動,你喘這么厲害做什么?”
“可是汐汐,我也在用力啊。”
說完這句話,顧辭終于成功的把江汐的一條腿掰到了脖子后面。
然后,松手,氣喘吁吁的倒在客廳的純手工羊毛毯上休息:
“汐汐,歇會兒再拉筋吧,你不累我都累了。”
江汐保持著拉筋的動作,低頭看著顧辭。
短發漆黑,鼻梁高挺,瓷白的皮膚在白熾燈下泛著微微紅暈,單純而誘人。
因為疲憊,此時的顧辭薄唇微張,輕輕呼著氣,胸口也隨著他呼吸有規律的起伏著。
本是無意識的動作,他做出來,卻像極了勾引。
江汐眼神微動,染上了一抹欲.色——
顧辭的唇是淡色的,吻下去,就會變成紅色。
如果吻的重了,還會變成深紅,像櫻桃,讓人垂涎欲滴。
鬼使神差一般,江汐把腿放下來,爬到他身上輕輕含住了她垂涎已久的唇瓣。
顧辭一愣,雙手下意識收緊。
他抱著身上的人,認真回應著這個吻,享受著他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寧靜。
很久,兩人才松開。
顧辭有些不舍,依然意猶未盡的在江汐頸間摩挲著,像一只發晴期的小獸,欲求不滿。
“舒服嗎?”江汐問。
“嗯。”顧辭一邊蹭著她,一邊誠實的回應。
“還有更舒服的,想嗎?”
江汐把手移到了顧辭某處,逗弄著那蠢蠢欲動的欲.望。
“嗯…汐汐…”顧辭忍不住悶哼一聲,握住江汐四處作怪的手。
眼神迷離,但尚存一絲清明,咬牙道:“不要。”
他緊緊盯著江汐,一字一句:“你會后悔的!”
男人的眼中欲.望未褪,又添了幾分隱忍和傷痛。
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江汐不知道他在顧慮什么,但想讓他安心。
于是,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顧辭,堅定的說:
“不會。”
顧辭堅持拒絕:“不行,汐汐,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我身邊太危險,跟我在一起比神仙渡劫還難,你…”
然,話沒說完,就被江汐封住了唇。
江汐認真而溫柔的吻著他,是撩撥也是安慰。
良久,才將他松開,彎起好看的眼睛笑著:
“糟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萬劫不復了。”
咚咚咚!
顧辭聽見自己心跳快到無以復加。
一股無名火順著小腹迅速燒遍全身,咆哮著急需解脫。
他想,他得走了,再跟江汐待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萬一真的發生點什么,江汐也會跟他一起被那個人盯上的!
他不能讓汐汐陷入危險!
但是,江汐已經狠狠壓住了他,讓他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想做嗎?想做為什么不敢?你在害怕什么?”
顧辭只是靜靜看著他,既不點頭,也不否定。
有那么一瞬間,他特別想把自己的所有顧慮告訴江汐,但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怕嚇到江汐,嚇到這個世上唯一對他存著真心的人。
“我第一次,沒…沒什么經驗。”
很久,才磕磕巴巴說出一句話。
“沒關系,我們可以多練習,所以顧總…”江汐說著,按開了顧辭的皮帶。
滿是惡意的把立整的西褲往下拉了拉。
“在這里還是去臥室?”
顧辭一驚,下意識拎起褲子:“去床上,去床上。”
顧辭是個完美主義者。
他想,他的第一次應該是在常規的床上,應該是在私密的臥室。
“好。”
江汐應了一聲,抬手把人抱起來幾步走向臥室,抬腿踢上了門。
一月后,省級歌手大賽召開,所有選手齊聚申市最豪華的酒店——安家大廈。
夜里,導演在大廳舉辦晚會,請所有選手一起參加,作為比賽之前的團建。
招財貓興奮的跳出來鉆進酒柜里,偷了兩瓶價值一百六十萬的紅酒進空間美滋滋的喝著。
江汐不屑又寵溺的撇了一眼,嫌棄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本座平時是短你吃還是短你喝了?
那不一樣嘛,安家大廈是咱們的地盤,我在自己家拿點東西喝而已,怎么叫沒出息?
江汐知道招財貓喜歡這種酒,干脆叫來服務員,讓她送十瓶到自己房間。
服務員沒說什么,倒是白薇薇扭著腰挽著木江辰,女王一般的走來,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江汐。
“呦,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見好酒就要往自己房間搬,那包養你的老總呢?吹了?”
木江辰更是鄙薄的看著江汐。
一想到這土包子是自己的妹妹,就生理性犯惡心。
“木江汐,你差不多得了,把酒店的酒還回去,真當這酒店是你家開的啊?!”
說完,和白薇薇相視一笑,充滿了諷刺和鄙夷。
江汐笑著把手機的酒遞給服務員,漫不經心的回:
“可以這么說吧。我控股安家大廈的78%,也可以說,安家大廈是我名下的私有財產,也就是我家。”
“對了,再烤兩份三分熟的牛排送到我房間,顧辭喜歡吃。”
“好的,老板。”服務員推著十瓶酒離開,留下呆在原地的木江辰和白薇薇。
他們震驚的看著江汐,懷疑自己精神出了問題。
木江汐明明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為什么會是安家大廈的老板?!
白薇薇好不容易收起砸在腳背上的下巴。
不可置信走到吧臺邊,去問省級歌手大賽是導演:
“導演,這個酒店的老板是誰?是……”
“是這次的一個選手,叫木江汐啊!”
導演受不了一驚一乍的白薇薇,往一邊挪了挪:
“你是白薇薇吧?我看網上這幾天都是你和木江汐的新聞,知道你倆不對付。
但這是省級歌手比賽,是要同步直播的,節目組好不容易跟木江汐談妥了價格,你可千萬別找事。
要是給節目組帶來了損失,你自己承擔!”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導演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金牌作曲家,生平最恨靠抄襲出名的歌手,所以對白薇薇沒什么好感。
白薇薇無助的站在原地,恍惚間,又想起在咖啡廳的社死現場,眼淚控制不住的,滴答滴答往下掉。
看起來,可憐至極,好像導演欺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