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困困,我知道都是錯別字。
大家可以等明天再看。
阿福也證實了
“這是我們家,這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我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來了。”
李家又是李家,還是之前那樣親切
如意看封條的紙已經糊了,他推開角門走了進去。
作為一個醫學之家,積累了雪八世,杏云侯家的宅子十分闊朗。
科里面的擺設卻出奇的平常。
像一進門的影壁石,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裝飾,太湖石上刻著一顆千年靈芝。
前院花廳的門是上好的黃花梨,可花紋簡單大方,并不繁復。
好像每一處都是用名貴的底料,卻做著最普通的裝飾。
讓人覺得非常有質感,卻又不至于高調。
可能這就叫做底蘊吧。
你看就知道很名貴,卻不會讓別人自慚形穢。
如意的眼眶漸漸濕了。
這里的每一處為什么他都覺得這樣熟悉。
后花園靠近西面的墻頭上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
他好像上去過,趴在樹下,那邊有一個胖嘟嘟小女孩在彈琴。
他對著小女孩喊:“喂出來玩兒嗎?”
小女孩對他眨不眨巴眼睛,驚慌的走了,不都是那小女孩兒帶了很多人過來。
指著樹上的她說:“小猴子!”
如意:“……”
小女孩叫什么?
周慧月!
周慧月。比他大兩歲,和喜歡下廚的大皇子,兩情相悅。
卻因為周家是百年公候,皇帝忌憚,所以不準他們成婚。
大皇子!
一想到這三個字,如意如遭雷擊。
混沌的腦海被什么東西劈開,濃霧中一點光,腦殼漸漸明了。
一張回原可愛的娃娃臉肅然出現在腦海里。
大皇子,那是大皇子,表哥。
如果大皇子是表哥,那么他是誰?
他是表妹,表妹又是誰?
如意,如意,李……李……他到底叫什么?他到底是誰?
啊的一聲,如意轟然倒地。
海棠正在四出看,聽見聲音嚇了一跳:“小姐小姐,你醒醒嗎?”
阿福也開喊人。
可不管兩個丫鬟怎么樣,人就是一動也不動。
海棠急的淚流滿面,叫著留在外面的車夫的:“來人啊,有沒有人呢?快找大公子,只有大公子能幫我們家小姐。”
也不是大太太大度,竟然什么是都要跟一個姨娘商量。
實在是蔣姨娘太本分,本分到大太太有時候都替她不值。
李臨風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自打大太太生下殘疾的大公子,他就左一個妾室又一個妾室的納。
蔣姨娘比大太太小五歲,是大公子七歲時候,那時候李臨泉更跟趙氏成親,李臨風納的蔣姨娘。
蔣姨娘相貌出眾,人還識字,當時大太太如臨大敵,倍感壓力,以為蔣姨娘會取代她的地位,會是后宅不安定的因素。
不曾想,蔣姨娘比她的丫鬟下人都聽話對她好,不管她怎么不待見她,她都會體貼的為她暖穿,捶腿……
如果只是身體上的順從,大太太也不會相信蔣姨娘,蔣姨娘說為了擺好自己的位置,不讓自己有非分之想,當著大太太的面喝了絕子湯,果然她一輩子都沒孩子。
后期更是為了伺候大太太,連李臨風都不顧,李臨風覺得他見了鬼,是給夫人納的美妾,漸漸的就不喜歡蔣姨娘了,蔣姨娘卻對大太太越發尊敬和孝順。
開始大太太也懷疑過蔣姨娘是不是假裝的,可是如果一個人能假裝十多年就是為了伺候一個人,大夫人覺得,那蔣姨娘一定是假裝過了頭,自己都相信了。
能想到以為是兵臨城下,最后卻是友軍那種感覺嗎?
總之,大太太十分信任蔣姨娘,什么事都會跟蔣姨娘商量,包括女兒見不得人的事。
“你娘呢?害了人就躲起來,我告訴你,今天你娘不出來賠償我兄弟的損失。我就把你買到窯子里去千人騎萬人操。”
就算她母親死了,她不受寵,她被人送到家廟里,可也沒有人敢對承恩伯家的小姐說這樣惡心的話。
等等,林若初低頭看著自己粗劣短小的惡粉裙子,再抬頭是延綿不絕的高山,這不是京城啊,也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這是哪?
林若初鎮定了下,問那大漢:“你說有人被我娘治壞了?我能看看嗎?”
“看看你還能抵賴?快找你娘回來。”
他不太想讓人看呢。
林若初上輩子逆來順受,她已經受夠了誰都能踩她一腳的樣子。
林若初冷笑道:“看都不讓看,誰知道你有什么貓膩,興許跟我們家無關訛人呢。”
這丫頭是村里出了名的滾刀肉。
林壯一想,反正一個丫頭片子也看不出來,讓她看了能怎么樣?
他讓開一條胳膊,林若初都她身邊鉆出去。
寬敞的院子里,此時已經圍了很多人。
林若初走過去很快就知道身處哪里,發生了什么事。
村子叫林家村,她本名還叫林若初,不過村里人都叫她大丫頭。
她的母親被父親休了,如今是個下堂婦,可跟一般下堂婦的逆來順受苦難形象不太一樣。
她這個娘總是招搖撞騙酗酒罵人,比村里的惡霸都要可惡了。
這部林家正支的林墻被徐氏治壞了,人家找上了門。
出來后林壯指著林若初道:“你都看見了,我大哥本來好好的,你娘非說他有病,拿了我們十吊錢給了一包粉,我大哥剛吃完她的藥就口中吐血昏迷不醒,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平時大家不搭理你們兩個母夜叉,今天竟然草菅人命起來了,賠錢,快點賠我錢。”
出來后林壯指著林若初道:“你都看見了,我大哥本來好好的,你娘非說他有病,拿了我們十吊錢給了一包粉,我大哥剛吃完她的藥就口中吐血昏迷不醒,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平時大家不搭理你們兩個母夜叉,今天竟然草菅人命起來了,賠錢,快點賠我錢。”
林若初聽到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么說這個娘真的是心狠手辣啊,也不知道跟人家有什么仇什么怨。
不過賠錢為什么要賠給她,明明受害者的妻子和幼子都在一邊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