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想成咸魚

第二十七章 比誰厲害

“寧梓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五歲蘿卜頭了,這些人要認你當主子,哈哈,搞笑,心里要有點數。”

“噢,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

寧梓溪似笑非笑的看著小黑,曾經的粉紫色蟲子越發黑了,真丑。

“寧梓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我這是異能大增,你這是嫉妒。”

“嗯,是嫉妒。”寧梓溪揪了揪小黑的頭,敷衍道。

“寧梓溪,你…”

突然一人一蟲“眼神”一對視,默契不語,裝起了睡。

離著寧梓溪起床時間還有一個多時辰,車兒歷來知寧梓溪不喜他人進屋,進屋前總會告知才開房門。

寧梓溪雖是庶女,丫鬟也有三個,只是不愿這些人進來,都在外面候著,做著些打掃的活。

如今這個點,不知進來的是人是鬼,聽著門口躡手躡腳的聲音,寧梓溪呼吸越加平穩。

一丫鬟服飾的女子謹小慎微的走到那方藥房,

不知尋些什么,輕聲翻找了片刻,便又躡手躡腳離開了。

寧梓溪側著身子,看著窗外,

“你說,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她,亂開他人門不安全。”

小黑呵呵一聲,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跌倒聲,聽著這聲脆響都能感覺到疼。

丫鬟家丁們陸陸續續朝那方跑去,見那四小姐門前竟昏睡一丫鬟,連忙告知姨娘和太太。

“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誰派來的。”

“不想,大人干大人的事情,我就是個小孩,補覺補覺。”

小黑再次呵呵一笑,信你的鬼。

寧梓溪也是疑惑,這寧國公說來也是將門大戶,自己初醒來時自家姨娘能被人冤枉開后門,寧梓嵐吃個糕點能中蠱毒,自己這院子誰人都能亂進。

這寧國公的防衛,真真的是不堪一擊呀,

所以初一武功是真的高還是靠寧國公府同行襯托呀。

不想了,補覺補覺,醒來還有學習。

又一早上,寧梓溪熬過來殷嬤嬤的殷切教導,

讓寧三前去項府告假,便和車兒前去四哥院子。

院子里最為顯眼的便是抬頭的匾額,聽丫鬟們閑聊,是一位大家所贈,這世間獨一份。

至于內里,打理的井井有條,倒也能看出些嚴謹樣兒,丫鬟家丁們也是各司其職,恭敬異常。

寧梓溪看著眼前桌子上的桂花糕,得了,愛吃的人設立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取了一塊糕點,慢慢啃著。

小黑爬了出來,趁著沒人注意偷啃了一口,

“呸,呸,這么齁甜,”

寧梓溪用手將其戳了回去,繼續啃著糕點。

不一會兒,寧為邦來到了廳內,

說來自己和四妹本該是最親的,小時候誰抱都不愿意,最愛纏著自己。

要不是國子監學業繁重,這小人兒也算自己看著陪著長大的,

也不知這半年為何不愿來這院子了,聽說四妹喊那項首領羽爹爹長,羽爹爹短。

也不知父親大人回來知道嘔不嘔氣。

“四哥,你別看我了,快,我們去游湖吧。”

寧為邦笑著輕搖了搖頭,到底是小孩子,誰帶她玩喊誰喊的最親。

本想抱著四妹走,想著自家二哥抱起她來都有些吃力,自己武術體力都比不上二哥,

頓了頓,準備環抱的手臂變成了拉著寧梓溪的手。

“四哥,你走快呀,晚上我還要回來補嬤嬤讓我寫的字帖。”

寧為邦謙謙君子的步伐都被寧梓溪扯的不倫不類,寧為邦遞給一旁丫鬟一個眼神,

那丫鬟雙臂一摟,抱起寧梓溪先進了馬車。

寧梓溪愣了愣人已經在馬車里。

“四妹,在外要雅致,不可和在家一樣。”

寧梓溪趴在馬車上看著后面的家丁們帶了好些不曾見過的東西,

聽著四哥的話,連忙點點頭,繼續趴著車窗朝后看去。

寧為邦嘆了口氣,將寧梓溪扯了進來,

看著寧梓溪有些不耐的表情,勾了勾嘴角。

“四妹可知游湖到底是為何。”

寧梓溪有了興趣,眼神很是靈動,不一會兒皺著眉頭看著寧為邦,好似不知如何開口。

“溪兒想到什么說什么便是。”

寧梓溪朝寧為邦靠近了點,悄悄說到,

“畫本里說游湖是為了聽小曲兒看美人,再喝著小酒隨便做些詩歌,就成了絕句。”

寧梓溪一臉嫌棄的看著寧為邦,

“只是四哥未加冠,就想到看美人了,還不如我好學。”

寧為邦表情有些崩不住,

“你這又是從那個畫本看的,明兒個我讓母親全給你收了。”

寧梓溪扮了個鬼臉,一臉不怕。

“那四哥,你說那船里有沒有唱歌跳舞的藝人,”

寧為邦也是第一次出來游湖,想著自己和那幾位皇子年齡相當,這肯定是沒有的,

“定是沒有,就算有也只是欣賞襯景而已。”

“那酒水呢”

“品一點無傷大雅,”

“那必然會比試比試誰做的文章詩歌好,對不對。”

“互相交流切磋才能取長補短。”

“那比完之后定會有獎品,對吧”

“切磋之后有些彩頭,也是一個好兆頭。”

寧梓溪撐著下巴看著寧為邦,

“四哥,你真厲害,把這紈绔作風說的如此大雅,到底是讀書人。”

寧為邦拿著扇子輕點了寧梓溪的頭,

“不過是實活實說而已。”

寧梓溪撇了撇嘴,不知想些什么,

“四哥,你們是不是甚愛各種比試。”

寧為邦聽著這話也是一愣,

“為何這樣說,”

“我猜他們都帶著和我一般大的弟弟妹妹們,是也不是。”

“額,是。”

“所以你讓姨娘特意將才給我做好的新衣服穿出去,不是因為要見之人是皇子,而是比弟弟妹妹嘍。”

“這是什么話。”

“你們這些人每天一起上學,能比試的早早切磋過,大姐她們都去過貴女們辦的花展或者其他展,或多或少你們都曾見過,而我們這些被家里看護的緊兒,最多知道彼此的姓名,不曾見過。”

寧為邦這時表情有些微妙,

“所以帶我出來玩是假,讓我和這些蘿卜頭比學識是真。”

“四哥,你在國子監是不是說自己弟弟妹妹很是厲害,那游湖是假,讓我們給你們表演才是真,對不對。”

寧為邦將臉移了移,

“四哥,我說的對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