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遇到什么特別的,要說遇到的話,就是被火烈鳥追趕了,中途還撿了幾枚蛋……”柳若知說道。
“靈獸,你得到了靈獸?”白雪兒無比羨慕的問道。
“嗯,還有你的,本來就虧欠你一頭靈獸,所以我一直記著這件事情。”柳若知說著從掌上乾坤之中拿出來一枚即將破殼的蛋。
“還有我的,怪不好意思的,我……”
“快點兒滴血吧,等它破殼之后就會完全只認你了……”柳若知說道。
白雪兒一滴心頭血融入蛋殼裂紋處,一絲靈識入內。
那殼砰的裂開,一只小小的烈火翼龍出現,它拍拍翅膀,打著哈欠,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從蛋殼中爬出來,臥在白雪兒手掌心,搖動著尾巴。
“好可愛的家伙,太謝謝你了若知,我喜歡。”白雪兒愛不釋手。
“別被這家伙的外表迷惑了,它看著可愛,可是一點兒都不省事的,你得注意著,別讓它到處破壞……”柳若知說道。
白雪兒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個烈火翼龍白雪兒以前聽說過,不過這也是第一次見。
兩人正說著話,幾名修士走了過來,為首的修士開口說道:“師妹,師父讓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若知,咱們走。”白雪兒拉著柳若知的手。
“師妹,師父只說見你一人。”
“去吧,不用管我,我正好有事情要辦,就告辭了。”柳若知說道。
“別呀,我和爹爹說一聲,馬上就會回來的,等我呀!”白雪兒說著和幾人走回隊伍里面。
等白雪兒走后,雪山派的幾位長老出現在了柳若知身邊,柳若知疑惑,這幾人來此絕對沒有什么好事。
“柳姑娘,別來無恙。”一人首先開口。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柳若知說道。
“不認識老夫沒有關系,總歸認識被你害死的雪山派弟子吧……”那長老說著,手中出現一個鏡像。
柳若知皺眉,這家伙是來尋仇的。
一把暴元珠直接扔在地上,轟隆一聲,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柳若知直接駕著行云便走,一瞬間已經到了千里之外。
來到一處枯骨無數,殘缺兵器堆積如山的地方,這里一陣陣黑色瘴氣時不時出現。
剛剛從行云上面下來,沒有想到身邊幾位雪山派的長老也是一前一后出現。
柳若知瞬間被包圍了起來。
“柳姑娘,即便你是合道期修士,今日也不會輕松離開這里的,你的事跡我研究了很久很久,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所以我們幾人一起出動……”那長老說完,幾位也是微笑點頭。
“說這話不怕風大……”柳若知說了一句,她直接一掌擊向為首的老頭。
掌風直接發出呼嘯聲,那老頭雙掌向前推去,剛剛抵御住柳若知的攻擊,他便暗道一聲不好,柳若知橫推的一掌根本沒有威力。
轟的一聲,天空中直接落下一個大手印來,將老頭拍的爬在了地上。
那幾人合力推出一掌,柳若知一個不注意,速度慢了半拍,雖然通過瞬移和體內靈力抵御,還是有一絲直接打在了身上。
噗……
柳若知一口鮮血落在身邊的一件黯淡無光的瓶子上。
那瓶子頓時爆發出亮光,閃爍起來,直接飛到了柳若知身邊。
從瓶子里面飄出一股黑煙,瞬間將他們幾人圍住,那幾位長老口中噗噗的鮮血噴出,他們一刻也不停留,轉身便逃。
黑煙又重新回到瓶子里面,柳若知拿起瓶子仔細看起來,上面什么都沒有,瓶子只是沾了些自己血,便起了反應。
“咦?缺了一個角。”柳若知說道。
就在這時,那瓶子里的黑煙又一次探頭,隨后又進入瓶子里。
柳若知直接一絲靈識打入瓶子,將其當作兵器對待,試試看能不能夠認主。
果然自己這一番操作后,瓶子里的黑煙幻化為了一個人影。
“嘎嘎……終于等到你了,我魔影要重見天日了。”
“說什么呢?啥重見天日……”柳若知也是好奇,這家伙怎么說話怪怪的。
“你將軀體借給我,我就可以從這破瓶子里面出去了,難道不是重見天日嗎?”那黑煙說道。
“你在想什么呢?奪舍嗎?你是不是傻了,此瓶已經認我為主,你只是被瓶子困住的一個什么東西,好好想想……”柳若知開口說道。
“我……我要重見天日。”那黑煙說著直接向柳若知的靈識撲來,柳若知識海之中金色之力直接沖出,將那黑煙瞬間絞殺的剩下一縷,隨時都可能消亡。
“別以為你能夠攻擊的了幾位雪山派長老的心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若是不老實,瞬間讓你煙消云散,消失在這天地之間……”柳若知的話驚到了它,果然一下子老實多了。
“別呀,開玩笑的,您永遠是我的主人,我愿意為您做牛做馬……”那黑煙態度馬上變了。
“做牛做馬?那你先變一頭牛我看看,不滿意的話,還是要煙消霧散。”柳若知說道。
“你……好吧。”那黑煙在空中變化,形成一頭水牛的樣子。
“不好看,太丑了,變匹馬我看看。”柳若知說道。
“你……你不要過分,士可殺不可辱。”黑煙氣憤的說道。
“煙消霧散!”柳若知沒有多余的話,這是說出四個字來。
“好吧,士可殺也可以辱也,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就變一匹馬讓你看看。”那黑煙說著變化起來,在空中變為一匹黑馬。
“像個小馬駒一樣,不能變得大一點兒嗎?”
“你……尊敬的主人,煙不夠,不能夠描繪出太大的馬匹。”那黑煙強忍著,脫口而出。
“算了算了,只能這樣子了,你還會什么,除了攻擊心神就沒有其他的功能了嗎?心神攻擊也不厲害。”柳若知說道。
“我是被困這瓶子里的,不是這瓶子的功能。”黑煙很是郁悶,聽柳若知這么一臉嫌棄的說,他快郁悶死了。
“有什么區別嗎?這個瓶子就裝了個你,你自然是瓶子的功能,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柳若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