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激動地立刻就要回鄭家去：“我讓老鄭他們安排一下，過兩天，哦不，明天就審他！”

早點審，早點把罪名落實了，就能早點把他釘在里面出不來，省的夜長夢多！

賀云笙拉住她，把她摁在椅子上坐好，無奈地長長嘆了口氣：“你真的該多吃點，來，這些串串的味道都不錯，快點吃。”

見她似乎還要再說，趕緊道，“讓首長安排人審問，到時候結果一出來他們是不是還會反咬一口說你們屈打成招？”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江小暖很客觀了想了一下，“到時候多安排點人證。”

“那還不如讓他們狗咬狗？”賀云笙又從空間里拿出一盤烤好的肉串，放在她面前的盤子上。

炭火的香氣勾的她口水橫流，忍不住地吸溜口水。

“快吃，等下帶你去看好戲。”

江小暖這才發現，他為了趕時間，都沒拿燒烤架出來慢慢烤，所有東西都在空間里瞬間就弄好了，所以兩人吃的很快，片刻功夫就填飽了肚子，然后賀云笙把碗筷都往空間里一收，意念控制一下就清洗干凈，并且干凈整潔地收攏在了柜子里。

嘖嘖。

這么方便省事快捷！

看的江小暖連連驚嘆搖頭，簡直羨慕死人了！

賀云笙鎖了門出來，大掌習慣性地一拍她發頂，嘴角一如既往勾起一抹寵溺的笑：“也是你的，你不用羨慕。”

她剛剛也沒把心里話說出來吧？他怎么就聽見了呢？

既然沒說出來，那她肯定是不會承認的，于是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那是，必須的！”

他們沒有開車，賀云笙給兩人易了容，然后趁著沒人注意，從四合院的后面翻墻出去，很快隱匿在了黑暗陰影之中。

然后熟門熟路地到了一個小區，然后翻墻進去，摸進一個樓棟，卻藏在了陰影處，并沒有立刻上樓。

江小暖驚奇的很：“我們來找葛向大？你提前踩過點了？不過為什么要易容成……江孝林夫妻倆的樣子？”

“馬上你就知道了。”賀云笙沒有多說，這個小區人來人往的其實還挺熱鬧，所以他干脆把江小暖送進了空間。

有他在外面，她能聽見外面的動靜，能和他交流，卻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葛向大下班一向很準時，而且他這個人愛喝酒，卻又不喜歡在外面喝，每天都是下班之后買上一瓶白酒，再買上兩個鹵菜，回家喝著小酒聽戲曲，日子是相當的有滋有味。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形象，才能蒙蔽住鄭衛民和高老他們的眼睛，以為他是個中立的人物，沒想到提拔到了最要緊的位置，才陡然發現，他的背后居然站著崔系！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在江小暖打的這一架，要不然還不知道這個葛向大還要潛伏多長時間呢！

天剛剛黑透，葛向大剛正挺直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單元樓前，可他十分謹慎，才邁步進了單元門，腳下就是一頓，目光犀利地看向了賀云笙藏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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