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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屋的沈易遙,去了廚房泡上了黃豆,又回屋整理了一下催生植物留下的痕跡。
她留意到了干爹干娘他們并沒留下的打算,也就沒再壓制異能。
如她所想,異能放開的下一秒,她的偽裝就被“唰”一下彈開了。
她的異能真的像是在嫌棄那一層粘膩的藥泥……
如果不是沈易遙攔截的及時,被彈開的藥泥差點兒被甩到墻上。
沈易遙:……
沈易遙知道異能是不會真的有情緒的,但它表現出來的特性卻會給人錯覺。
她現在的情況,大概跟雙異能前后腳晉級有關,有種膨脹外溢的微失控感。
為了壓縮穩定異能,她足足忙活了一宿。
各種嘗試各種作,最后又出竅一回,玩了一回瞬移。
沈易遙甚至洗了個頭,發現現在不用刻意去動時間法則,也能彈飛水珠兒,這離她的凍干水果計劃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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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跟一個人明明吃多了,卻不知饑飽的還要繼續進食,結果一口氣跟吃流水席似的連吃了兩頓飽飯。
大概就是那種吃到想吐,但一想到剛才的兩頓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又強行忍著,不愿意浪費哪怕一點點的沒出息樣兒。
沈易遙現在就是異能吃頂了,有點兒消化不良的感覺。
十根木系異能光絲的充盈,給了沈易遙足夠的體力,哪怕一夜沒睡,她也是神清氣爽精力十足的。
一大早上,她就把小石磨抱進了堂屋,放在了凳子上,開始磨豆漿。
磨了一早上的豆漿,攢下了好幾盆,沈易遙看了看外面,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到地頭了。
足足折騰到了天亮,她的異能才終于被壓制了下來,變得乖順,也比從前更加的得心應手。
沈易遙長長長長松了口氣,同時也在苦惱著,總不能每次晉級都得來上這么一回吧?那她早晚還是得紙包不住火啊。
她這個異類,要捂住自己來自異世的小馬甲不被扒,可真是太難了呀!
沈易遙一拍腦門兒,把小蛇從空間里抓了出來。
野雞脖子的記憶,還保留在咬了那個兩腳獸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回去,邀功要吃的那一段。
眼下見了沈易遙,它的尾巴震動著,像是威脅,又像是催促著沈易遙:我的好吃的呢?
她想再繼續,時間來不及了,只好把豆漿放進了空間里存了起來。
這一存,那孤零零被丟在空間里的小蛇,就映入了沈易遙的眼簾。
她一頓,這才想起來,她之前身體不舒服,被顧大哥背回來之后,就把這條小蛇忘到了一邊。
沈易遙心情很好的把它又收回了空間中。
這小東西倒是可以當成寵物養一養,村子里蛇也比較常見,偶爾誰家后園子啊、房梁啊、廁所啊這種地方,看見一條正在遛彎兒的蛇,那是再平常不過了。
養狼太離譜了,但一條蛇不會那么起眼。
沈易遙喂了一條光絲給它,野雞脖子的眼睛比之前更亮,有了睿智的光芒。
沈易遙點了一下它的小腦袋:“你先睡會兒吧,等我忙完了再叫醒你。”
野雞脖子吃多了光絲之后,也確實感覺到了困倦,它很聽話的盤成了蚊香,閉上了眼睛就不動了。
仇人不是她動手殺的,是被蛇咬死的,這個總算不得她知法犯法吧?
沈易遙一邊從空間里拿出庫存的飯菜來,一邊勾著嘴角。
顯然是因為想到了新的辦法折磨人而感到開心。
有事兒沒事兒的,她還可以放蛇去咬李繼東和六丫兩口。
咬死了是報應,咬不死是折磨,反正她都不吃虧。
原主那么善良的小姑娘,他們都能狠心的把人算計死了,她現在繼承了原主的一切,自然也繼承了這份生死大仇。
于是在晌午休息的時候,劉大隊長就請動了他爹出馬,召開了一次投票大會,對孫家進行了“公開處刑”。
全村幾乎全票通過,孫家即將被趕出大柳村。
劉老爺子借著這一次大會,對柳家也來了一次批斗。
又忙了一個上午,今兒田間地頭的話題基本上都跟孫家有關。
因為孫寶根這一鬧,劉大隊長和他家那口子一商量,都覺得這么一家子留不得了,得想辦法給弄出去。
柳副隊長收買王老四把事兒往沈家鬧鬼上頭引,還想把六丫的臟水潑到人黑丫兒頭上,也被劉村長披露了出來。
柳副隊長的檢討書在眾人面前傳看了一圈兒,劉村長給他定了三條大罪。
一,身為公職人員,濫用職權,欺壓村民。
當初王老四和六丫的事兒,知道實情的沒多少,大多都是風言風語的。
這回經由村長親口說出來,大家伙兒才知道,原來傳言也并不是空穴來風,本來以為都是瞎話捏……這里頭竟然還有不少是真事兒啊。
六丫愛砸人腦袋的印象,也在這一刻印刻在了所有村民的腦子里,從此大人小孩們都在瘋傳著:“見到六丫要繞道,被砸腦袋起大包,關她牛棚她不怕,傻子殺人不犯法!”
大柳村早不再是柳家的一言堂,一個村子里頭后落戶的人家不少,自然不會看一個過氣老家族的臉面。
反正也是不記名投票,最后只看票數。
這一波投票結果出來的很快。
二,宣傳封建迷信,在民眾間起了反向帶頭作用,嚴重敗壞了大柳村的風氣。
三,知法犯法,以權謀私,縱容裙帶關系橫行鄉里。
三條罪名一出,下一環節,就是對柳副隊長撤職一事進行民主投票。
因為他寫檢討暫時停職一事,他大兒子已經受到了影響,之前談好的崗位忽然就變成了聽消息。
這回他被擼下來了,他兒子那邊怕是要無限期等下去了。
柳老爺子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在劉村長宣布結果的時候,他忽然開了口:“咳咳,且慢。”
希望撤職這樣一個蛀蟲的率高達八成。
零星幾票投不贊同的,基本都是來自于柳家人,眾人看向柳家一大家子的方向,眼神都很微妙。
柳建國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沈易遙這是第一次看全了全村兒的人,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全了柳家人。
柳老爺子那一聲出口,那個腔調兒……很有古時大家族很端著的那個拿腔拿調兒的感覺。
這是自視甚高,還想擺個譜?
沈易遙抬眼看去,以她的眼力,只一眼就覺得這老頭子挺不簡單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