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到底要說什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蘇江柳不善地盯著毛哥:“要說你就現在說,不然就閉上嘴,永遠都別說了。”
讓他們單獨待在一塊兒,她怎么可能放心,就算他被手銬銬住也不安全。
盧局長擰眉不解:“給你的時間不多,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毛哥不看他們,只看祁邦彥。
祁邦彥深深地看著他,想要看穿他,對盧局長、蘇江柳他們說:“你們先出去,我聽聽他要說什么。”
“祁邦彥!”蘇江柳火光,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毛哥笑了:“你們可以把我銬在另一邊的病床上。”
這樣,毛哥想要傷害祁邦彥,在沒有武器、工具,又不能近身的情況下,可能性幾乎為零。
所有人退出去,就在門口等著。
一旦有任何不對,他們就沖進去。
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祁邦彥平靜地看著他:“你要說什么?”
毛哥突然笑了:“你知道是誰讓我們廢了你的手嗎?”
祁邦彥沒有半點波動,被這么看著,毛哥漸漸笑不出來。
“你的命也是真慘,竟然會有見不得自己兒子過的好的父親,在你來江市沒多久就聯系我們想辦法毀了你的手,讓你徹底翻不了身。”
毛哥一瞬不瞬地盯著祁邦彥,如期見到自己期待的震驚神色,雖然并不明顯,有火光閃現,但他很快收斂了情緒。
“你要說的就是這個?”祁邦彥冷淡道:“如果是這樣,你可以離開了。”
毛哥卻放心了:“難道你就不恨嗎?”
“你永遠也報不了仇,你的父親位高權重,不會有人替你伸張正義,因為你只是個小人物,就算再厲害也抵不過他。”
祁邦彥的眼神游移了下,顯然心緒不平:“就算這樣又如何,你一個階下囚也想來挑撥我們,做夢!”
毛哥繼續蠱惑:“我們能幫你啊,只要你答應了,我們的人會幫你把他趕下臺,還有你的那些仇人,我們必然會讓他們受到懲罰,你會得到他們所有的一切,高官厚祿,權勢地位,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祁邦彥沒有再回應他,朝外面喊了一聲進來,就閉上眼睛拒絕談話。
毛哥最后留了一句:“你好好考慮,考慮清楚了會有人來找你。”
蘇江柳警惕毛哥,他一走,迫不及待的問:“他跟你說了什么?”
“拉攏誘惑我,想讓我成為他們的人,協助他們行動。”祁邦彥沒有隱瞞,只是把他爸那一段給瞞下來。
“他瘋了吧,垂死掙扎有什么用。”蘇江柳覺得可笑:“你怎么可能會答應他那種異想天開的要求,不會是想離間你和組織吧?”
“呵,誰又是傻子不成,這種陷阱也會相信。”蘇江柳義憤填膺:“盧局長,絕對不能放過這種不法分子,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無恥之徒!”
盧局長想也沒想:“那當然,想要分裂我們,那些勢力把我們想的也太簡單,太膚淺了,我們的同志,我們必然無條件信任,小祁,你安心養傷,上面一定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老金非常贊同:“沒錯,祁工你好好休息,這些事就交給我們,等你養好傷,兵工辦沒你可不行。”
進他們絲毫沒有懷疑祁邦彥,極其信任他,蘇江柳放下心來,之后又是不痛快,偷偷瞪了祁邦彥一眼,這個時候她還替他操心。
盧局長和老金剛出去,小鄭拎著飯盒進來:“祁工,你吃飯了嗎,我帶了豬蹄湯,我親手熬的,你嘗嘗。”
準備盛湯的時候,她好像才看到蘇江柳:“蘇同志,我沒想到你也在,就準備了一個人的份兒,你要不要也吃點兒?嘗嘗味道?”
蘇江柳氣的半死,但當著她的面,沒發作:“算了,豬蹄湯還是留給祁邦彥喝吧。”
最好喝死你,祁邦彥你這只豬。
她恨不能咬死祁邦彥這個狗東西。
“我呢,又沒毛病,這種清湯寡水的東西可喝不慣,我去吃佛跳墻和烤鵝去了,就不跟你們分這點東西,走了。”
祁邦彥想叫住蘇江柳,卻被小鄭擋住:“祁工,這可是我熬了一下午的好東西,最補身體,對傷口恢復好,你快嘗嘗。”
祁邦彥輕輕推開小鄭的湯,定定地看著她:“抱歉,以后你不用過來,我這邊有人照顧。”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讓我過來照顧你。”小鄭急忙道,眼底很受傷,難道她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嗎?
“我是自愿的,你別想太多,我只是想照顧你,讓你快點好起來。”
祁邦彥頭大,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鄭重道:“小鄭,對不起。”
“我……”小鄭眼眶都紅了,她還以為機會來了,沒想到才過去多久就徹底沒戲了。
“是因為她嗎?”這個她沒說是誰,但他們都清楚。
祁邦彥沒說話。
自尊心受創的小鄭強顏歡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沒那么可憐,他從來也沒有給過她希望不是嗎?
哦,除了這次。
以為有戲,結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不想太丟臉,小鄭故作沒事:“那行,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豬蹄湯你就留著吧,本來就是給你帶的,我就不帶回去了,再見。”
祁邦彥看著桌子上還冒氣的湯,扶額發愁,他當時怎么會不經大腦的答應下來,差點把事情弄的更麻煩。
吐槽自己之后,祁邦彥又擔心蘇江柳去哪兒了。
上次被自己氣走之后,她出去就抓到了毛哥,這次會不會又出去了?
他不能不擔心。
而離開的蘇江柳,找到送完盧局長回來的老金:“金哥,問你個事兒。”
兩個人跑到醫院角落,老金問:“什么事兒?”
小鄭離開的時候,蘇江柳也就沒看見。
“就是,我想問一下,祁邦彥最近有沒有出什么奇怪的事兒?”蘇江柳看著老金的眼睛,緊張的手都攥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兒,讓祁邦彥突然就變了。
那么短的時間,能發生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老金也摸不著頭腦:“奇怪的事兒?”
“沒有啊。”
“比如生病,家里出什么事兒了之類的。”
“沒有,出了這次受傷,沒聽說祁工生病。”老金疑惑:“難道祁工有什么毛病醫生沒有檢查出來?”
“沒有嗎?”蘇江柳心里跟著松了口氣,身體健康最好:“那他家里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家里的話,嗯……”老金突然遲疑。
蘇江柳的心提起來,屏住呼吸,殷切地盯著老金。
真的是因為家庭因素,所以他才會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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