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忙了一天疲憊的蘇江柳睡的深沉,深度睡眠讓她連個夢都沒做。
突然,房間門口發出細微的動靜,幾乎可聞,然后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影靜悄悄的進來。
輕手輕腳的,跟貓走路一樣,一點聲響也沒有,手里有白色的東西在微弱的光線中一閃而過。
睡的好好的蘇江柳卻突然遭遇鬼壓床,掙扎著要醒過來,憑借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她艱難的睜開眼睛。
意識像是清醒的,但卻仿佛被什么死死的壓著。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睜眼,眼前就有個‘鬼’。
鬼啊!
蘇江柳嚇的魂都快飛了,當時就進了漁場。
黑影的刀也在這個時候落下,結果扎了個空,床上的人不見了!
黑影刷的一下掀開被子,確認床上是否有人,明明他已經確認了任務目標就在床上。
然而床上還是溫熱的,證明剛剛確實有人,但現在卻消失不見。
見鬼了!
豁然轉身,在房間里四處搜尋,什么見鬼,一定是躲起來了。
他這么告訴自己,但在房間里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人。
黑影有點慌,怪力亂神這些事他從來不信,但現在的情況無不說明詭異,那人的鞋還在,窗戶也關的很死,她根本就沒別的地方可去。
“該死!”黑影不再多待,迅速離開。
這么簡單的任務他竟然失手了。
下一秒,蘇江柳出現在房間里,她現在對漁場的使用已經爐火純青。
待在漁場里,她不能看到外面的情況,但可以感受到外面的人是否離開。
她本來想等行兇者徹底離開再回去,但因為剛剛沒反應過來,就沒看清那人的臉,她咬咬牙在他離開之前重新出現。
至少要弄清楚是誰干的。
黑影在她出現的一瞬間,幾乎同一時間感受到,毛骨悚然,他確認剛才房間沒有人。
轉身去看,什么也沒有,好像他剛才的判斷是錯的。
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絕不會出錯,可回過頭,還是空蕩蕩的房間,普普通通的房間突然就變得陰森起來。
不敢再久留,急匆匆離開。
這次蘇江柳沒有再出來,等人徹底離開才回到房間,打開房間的燈,然后她就看見被扎了個破洞的被子。
位置就在胸口位置,這是要她的命啊。
蘇江柳抿唇,找出紙張和筆,立刻坐下來畫男人的畫像。
剛才他回頭,她看的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把她放在眼里,覺得能一擊必殺,所以他也沒有遮掩。
畫完畫,她就睡覺去了,沒兩秒就睡著了,也是心大。
“你可真是沒心沒肺的,這也能睡著。”丁進拿著畫,聽她講昨晚的經歷,忍不住吐槽。
李澤升不知道有多驚險,只是對蘇江柳的畫的畫很感興趣:“這是誰?”
祁邦彥擔心的不行:“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么,又不是你做的。”蘇江柳知道他愧疚:“再說了還不確定是誰干的呢。”
丁進:“說不定就是那個秦淮箏干的,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她就是敵特,想要接近祁邦彥取得機密資料,除掉你的可能性不低。”
祁邦彥情緒更加低沉。
蘇江柳瞪丁進:“進哥,你就別添亂了,不確定的事就別拿來說了,有問題解決就是了。”
“就知道護著他,女人啊。”丁進搖頭晃腦的:“對了,你是怎么逃過這人的搜查,你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脫,他也太沒用了,可能還真不是秦淮箏找的人。”
“別不是你自己得罪了誰,有人要對你痛下殺手?”
“啊,這個,那誰知道,可能眼瞎。”蘇江柳打馬虎眼:“我覺得我沒得罪誰,但別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祁邦彥憂心忡忡:“以后你別一個人單獨行動。”
丁進:“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蘇江柳想破頭也沒想到是誰:“沒……不對,說不定還真有個人,江麗娜,她對我有很大的敵意,無緣無故的針對我,但也可能是因為她朋友的關系看我不順眼。”
“她朋友?”
“啊,一個對祁邦彥有想法的人。”
“祁邦彥的麻煩還真多。”
“那人現在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還不消停。”
祁邦彥面沉如水,心情十分不美麗,蘇江柳抱著他的胳膊,轉移話題:“你工作怎么樣,上面怎么說的。”
秦淮箏的父母鬧到祁邦彥的單位,影響惡劣。
“暫停工作,調查真相之后再做處理。”祁邦彥眼里有暗光閃過。
為了達到目的,他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有人還想撤他的職,因為這件事帶來的影響不好,如果一般情況下,他還真就被撤下來,這七年的努力可能就付之東流。
“放心,上面的人保我,不會有大問題。”
他可以想見,蕭正楠他們會氣成什么樣,費了那么大的力氣,結果就只是暫停工作,職位什么一切都不變。
事實也確實如此。
動用了關系,想要將祁邦彥剛到手的職位擼了,但卻沒有撼動的了,自以為能量巨大的蕭正楠和陸少浦收到消息時臉直接沉下去。
陸少浦瞇眼:“祁邦彥可真是不簡單,都這樣了,上面的人還要保他,不愧是妹夫的兒子。”
“小小年紀就能爬到這么高的位置,不過以邦彥對妹夫你的態度,爬上去之后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仇人。”
“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蕭正楠面無表情,說的好像不是他兒子,而是生死仇敵一般:“秦淮箏那邊準備的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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