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家小雌性就喜歡我這樣的?
想到這里,黑狼巫突然抓住了自己胸口的獸皮,看向伍月的目光變的滿是防備。
伍月:“...”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剛才眼神交流了什么,但卻絲毫不妨礙我從你現在這幅德行中看出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
我是多想不開啊,周圍這么多健壯年輕的獸人不要,看上你這么個老白菜幫子。
“你怕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吧。”
這樣想著,便也十分干脆的說了出來。
黑狼巫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假裝淡定的放下那抓著胸口獸皮的爪子:“我剛剛只是突然有些冷。”
伍月:“呵呵...”
一本正經的輕咳兩聲,黑狼巫努力的挽回著自己腦補帝的形象:“其實,我也知道治療這樣嚴重傷口的方法肯定是十分珍貴,不能隨便教給其他部落的。
所以,嘿嘿...這個嘛...”
他搓了搓手小聲道:“以后我們黑狼部落的族人受傷后傷口腐爛的話,能不能送去雪虎部落找小雌性你治療啊?”
伍月一愣,竟是沒想到,這個問題如此簡單的就解決了。
心情大好的她也笑了起來,與其她雌性小麥色皮膚不同的白凈小臉上綻開了一抹大大的笑容:“那是當然,雪虎部落和黑狼部落是關系友好的部落,有什么的苦難的也要相互幫助,這可是我臨走前巫一再提醒我的。
只要我們兩個部落的一日是友好的關系,那我這個承諾就不會變。”
黑狼巫眼神微深,看向伍月的神色中也多了一分認真,這個小雌性與想象中的不同呢。
兩個因為同一個目的而來的部落,一個氣沖沖的離去,一個達成友好協議滿足離開。
待黑狼巫走后,伍月這才轉頭看向身后的元瑯,秀美微挑:“本以為的困難就這樣解決了。”
元瑯輕笑:“月很厲害。”
伍月眉眼彎彎的笑出聲來。
愉悅的笑聲在這片空地回蕩,而不遠處一棵樹后的雌性卻是滿眼怒火。
“該死的獸人,今日竟然敢那樣對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晚風拂過林間,歡快的在黑狼部落穿行。
漆黑的天空上只有幾顆星星在巡視,月亮都趁機躲在云層后打盹兒去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穿行在黑狼部落的草棚間,幾次掠過巡視獸人的身邊,卻沒有一個獸人戰士發現他。
穿過了大半個黑狼部落,黑影終于在一處草棚前停下,將一直拎在手中的包裹解開,扔了什么東西進去后,冷笑一聲后便徑自離開了。
半夜,整個黑狼部落被一陣雌性的尖叫聲驚醒。
獸人們都在草棚前的空地上點起了火堆,不斷的有族人走出草棚詢問著出了什么事。
吵嚷聲和雌性的哭喊聲持續了很舊才停下,累極的伍月卻是連個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洗漱時才從獸人們的口中得知,狂獅部落的那位雌性似是被刺尾蜂給叮了,而且還很嚴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