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見到一只活著的青草,騰坤的心中不可謂是不驚喜,上前一步將胖fufu的她抱進懷中:“你一個小雌性干嘛去和野豬干架,小命不要了么?”
說著說著還帶上了教育的口吻。
青草方才的感動瞬間就喂了狗,只能說女人真的是個記仇的生物。
這貨雙手抵上騰坤的額胸前,許是手感不錯,還在那鼓鼓的胸肌上抓了兩把...
伍月:“...”
你們兩個這色瞇瞇的樣子還真是配一臉。
但是作為一個標準的渣雌性,青草一邊抓著人家的胸肌,一邊興師問罪起來:“你給我說,我看起來是不是和那只野豬沒什么區別?”
騰坤聞言一怔,隨后頗為老實的搖了搖頭:“有區別的,正面看的話,臉長的還是不一樣的。”
伍月:“...”
這孩子是不是傻?
求生欲太低了...
一秒記住s://
果然,下一刻,青草那臉上瞬間綻放出一抹十分燦爛的笑容,伸手挽上獸人戰士的手臂:“來來來,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說罷與伍月和家人們打了個招呼后,帶著一臉懵逼的騰坤便走了。
看著一臉幸福之色的騰坤,伍月心中默默的為他默哀了三秒鐘,隨后歡天喜地的準備去幫忙殺豬。
但是下一刻,腰便被攬住,獸人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噴吐:“這個熱鬧好看么?”
“呵呵,還闊以吧。”
元浪輕笑著,手臂略微用力,伍月便驚叫一聲坐在了他的小臂上。
伍月:“...”
這種抱小孩子的姿勢,你確定它真的適合我么?
“找你有事,去你的屋子里說。”
獸人的聲音低沉,面上雖然看不出來,但是眸中卻帶著一絲凝重。
伍月一時忘記了要讓他經自己放下來,點頭應下:“嗯。”
一路上,族人們都被兩人這幅親昵的模樣給驚呆。
在眾人的意識中,伍月還是一個弱小的純人雌性,而元瑯則是部落中實力強勁的年輕獸人戰士。
兩人現在這幅模樣...元瑯難道是打算與伍月結侶了么?
坐在自家的草窩中,伍月看向對面的獸人戰士:“發生什么事情了?”
元瑯隨手取過一個紅色的果子咬了一口,看向部落外面的地方:“黑狼巫的占卜似乎是預示著極地森林即將毀滅,而且是因為我們之前發生的鹽晶地洞。”
伍月一怔:“因為鹽晶地洞?”
她十分不解:“難道是那些鹽晶石有什么問題?”
元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鹽晶石?有問題的從來都不會是死物。”
伍月眉間驟冷,雖然她不愿意這樣想,但是這個世界巫的占卜卻不得不信。
“因為爭奪鹽晶石會導致我們極地森林中部落的毀滅。”
她用的是肯定句,但是兩人都很清楚,這是最大的可能。
伍月忽然轉頭看向元瑯:“你們究竟是誰?”
小雌性的眼神分外銳利,還帶著一絲篤定。
元瑯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看你挺聰明,怎么現在才發現?”
這句話簡直就是間接的肯定了伍月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