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逆襲人生的女配

176.木匠家的女兒

兒子孫子接連在一個月內病世,祖父急火攻心,病倒在床,不久也隨后追隨兒子孫子而去。

母親孫氏受不了家里接二連三的打擊,也上吊自殺。

往日熱鬧的一大家子人,一個月內死了四口人,一時之間只剩下原主她們姐妹四位。

原主是早已經訂了婚約的人,本來打算在年底完婚,遭此打擊,她整個人都懵了。

本來按照習俗,家里長輩去世,要守孝三年才能嫁娶。

但是夫家婆婆劉氏上門來拉著原主的手,說,她們家遭此大劫,只留下年幼的姐妹四人,他們胡家會幫忙照顧好她家姐妹,讓她們姐妹四人都搬到胡家去,這樣,才能照應到他們姐妹。

一下子失去了父母、祖父和弟弟的原主,六神無主,只能聽信了婆婆的話,帶著三個妹妹倉促嫁進了胡家。

自然,陶家的田產,商鋪也歸胡家管理。

原主嫁進了夫家以后,才知道當初胡家求娶她,是覬覦父親的那手木工絕活。

他們所謂的照顧她們姐妹,也不過是為了霸占他們家家產說出來的借口。

她帶著三個妹妹嫁進胡家,就是帶著她們進了虎狼之地。

胡家為了逼迫原主說出雕刻出飛禽走獸的絕技,拿她三個妹妹來要挾她。

二妹被賣給一個糟老頭做妾,三妹被賣給了一個屠戶做了填房,四妹被他們家賣到了青樓。

原主悲憤之下,刺殺她的丈夫胡郎,反而被他打死。

原主死后,一直陰魂不散,想要報復胡家。

所以,陶桃這次的任務,就是帶著原主的姐妹們好好生活,讓她的姐妹們都有一個好歸宿。

當然,如果能夠報復胡家,更好。

接收完劇情,了解到了原主的訴求,陶桃心里很不平靜。

她之前做的任務,原主的遭遇,不過是被丈夫拋棄了,暴打了,冷淡了,或者被拐賣了,那些,比起現在這家這樣的血海深仇,簡直就小兒科。

這次的任務,還真的有點挑戰性。

陶桃分析起來。

原主家一個月接連死了四口人,這種事情,也太蹊蹺了。

雖然說,每個人的死因,在表面上看,都是有理有據,但是,一家四口先后幾天死了,這也太詭異了。

陰謀,絕對是陰謀。

就原主她爹那個木工絕技,能夠用木頭雕刻出活的飛禽走獸,這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就算是他帶著妻兒老小躲到了這偏僻的三棵樹村,也難逃厄運。

這家人也太慘了。

陶桃覺得自己這次的任務挺重的。

她不僅要幫原主報仇,幫她的三個妹妹都找到一個好歸宿,她還要查出原主父母、祖父和弟弟的死因。

啊!不對,現在,原主的祖父和母親還健在。

陶桃想到這里,心里有點小激動。

她要保護好祖父和母親。

很遺憾,如果再穿越早十多天,說不定弟弟和父親也會安然無恙。

因為陶桃不相信,原主的弟弟和父親是因病而亡。

之前好好的人,為什么說病就病,而且從發病到人亡,時間很短,都來不及請大夫。

陶桃再仔細回憶前世劇情的細節。

前世,父親是在弟弟去世八天以后突然也去世的,陶老太爺卻是在兒子去世第五天夜里去世。

因為他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所以大家都認定他是因病而亡。

陶桃猛然從床上彈跳起來。

陶老太爺就是今天夜里沒的。

陶桃飛身下床,隨手拿了一件外衣穿上,她悄悄地溜出屋子,這個院子,東西六間房,分別是她們姐妹四個的房間,還有兩間,是她們姐妹四位的丫鬟所住的屋子。

父母和弟弟住一個院,陶老太爺住最后面的那個院。

陶桃一個縱躍,上了院墻,幾個跳躍,她跨過母親這邊的院墻,跳到陶老太爺的院墻上。

陶桃跟著江翰文練習各種攀巖,在木樁上跳來跳去,反反復復練習了三世,終于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他輕巧的在房子和院墻之間躍來躍去,傳說中所謂的飛檐走壁,也不過如此。

陶桃站在陶老太爺的院墻上,辯識了一下他的房間,直接輕躍到他房間的屋頂。

屋里有燈光。

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陶桃輕輕的躍到院里,趴在陶老太爺的窗前,跳破窗紙往里面看。

只看見兩個蒙面的黑衣人,一個用刀抵著陶老太爺,一個站在面前。

站在面前的那個人道:“你兒子的絕技就是你教的,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我是一個木匠,我們世代都是木匠,我們只會雕梁畫棟,會蓋房子,不會刻什么活的飛禽走獸。”

拿刀的那個人惡狠狠的道:“死老頭子,你還裝,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們就是殺了老夫,老夫也還是那句話,不知道。”

陶桃一腳踹開了房門。

“放開我祖父,我知道我爹的絕技,我告訴你們。”

兩個蒙面人看見陶家大小姐突然出現在這里,都一愣。

但是看陶桃長發披肩,粉面桃腮,綠色的衣裳在夜風中輕輕的飄曳。

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

他們放松警惕。

而且聽說她知道陶宇軒的木工絕技,他們立刻放開陶老太爺,向陶桃迎了上來。

待前面那個蒙面人走近陶桃。

陶桃突然向他的胸口一掌拍去。

這一掌看似平平常常,卻是點住了他胸口的穴位,他就像石雕一樣被定住了。

另外一個看出了異常,在他一愣神間,陶桃一個手刀砍在他的脖頸處,他軟軟的倒了下去。

陶桃看都不看兩個蒙面人一眼,沖陶老太爺跑過去。

“祖父,怎么樣?你沒事吧!”

陶老太爺年紀大了,接連遭受喪兒喪孫之痛,他早病倒床榻。

現在又受此驚嚇,早沒有了jing氣神。

陶桃給他添了衣衫,把他扶坐在一個軟椅上,倒了一杯熱水讓他喝下,他才緩過勁兒來。

陶老太爺指指躺在地上的人,又指了指那個定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蒙面人。

“桃子,你什么時候學到的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