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長姐黑錦鯉

第16章:出發做生意去咯

“那明天我去給你們幫忙。”尤銀順嘴說道,他得看著才放心。

“三叔那里?”尤酒剛好想跟尤銀問這件事的,一個月十文工錢就是六、七個雞蛋的事,她覺得大銀還是跟爹一起繼續讀書比較好。

“我跟三叔說一聲,便不去了。我去給你幫忙,娘是女人家,盡量還是帶著小弟小妹就好。”尤銀很有想法地說。

上了軌道之后,秦三娘自然是不喜風吹日曬的,會把她曬更黑的!但是目前的情況不允許。“大銀,你去幫忙是好的,娘也會去的,別說了,過來吃飯。”飯遞好,秦三娘招手,讓尤銀坐下。

裝好飯,鹵味也關了火,揭開蓋,滿室飄香,一家子都爪子騷動,食指大開。

趁熱將鹵味裝盆,尤酒給自己留了一碗白飯舀了一小勺鹵汁蓋上,嗯……贊!

“阿姐!我也要撈汁,我也要!”小糧子急吼吼地道。

“阿姐,米粒也要!”

“我,我也來點。”

豬耳切成薄片,沾上金不換姜蒜醋汁,咬一口,爽脆彈牙,太好吃啦!

處理過的鹵下水沒有一點騷味,香脆好吃。

鹵肉咸香有嚼頭,越嚼越香還飽腹,這一餐大伙吃的那叫一個滿足,噴盆底別說肉了,汁都沒給留下。

這一次,小糧子抱著吃飽的肚肚,打了一個飽嗝,小憨子吃飽了竟是打瞌睡給睡著了。

小米粒也是吮著指尖意猶未盡。

秦三娘煮上一鍋今天尤酒順手采來的菊花茶。

吃完重口味的鹵味再來一碗清新的菊花茶清清嘴,這才叫生活。她帶著幾小曬著月亮喝著茶,尤酒擼起袖子又是干。尤國義也被拉了做壯丁。

尤銀也不肯清閑,掄起膀子和尤國義一起推磨。本家和二房都有石磨,村里人到了秋收都要磨面,這不奇怪的。

磨好了糯米粉,又把艾葉給舂碎出汁再加點水,均勻地澆上甜菜汁,將糯米粉灑入拌好的艾碎里面,一邊撒一邊揉,最后捏成一個個包子大的小團子,上鍋蒸上兩刻鐘。

出鍋。

尤國義試了下,“好吃,可以給趕腳的當主食,早上我幫那個胖方就是因為他是鎮上漕幫碼頭管錢的,明天你們去鎮上擺,三娘你要幫忙不是不行。你把自己畫丑點,我要裝摔斷腿,就給家里守住大后方。”

“想不到一鍋就成了。我說爹你怎么免費給胖子看病呢,原來還有這一層意思,爹你很好,考慮周到。我還在愁到底該去哪里擺呢,原來爹你都給盤算好了,就是不知道那個瘦猴子會不會也去。”尤酒說道。

她并不擔心有壞心的人,黑錦鯉在手,倒霉的是他們。

“這幾個大家吃掉,明早早點起,大銀你明天起來跟大牛叔約一下,咱家除了爹,五個都去。”

“啊?為什么糧子和小米也去呀?”尤銀不理解,這兩個小不點去了能有什么好處?

“他們會吃呀!”可不是嘛,今晚看著兩小只那攢著勁搶吃的樣子,她恨不得多吃三大碗。

“就這?”大銀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尤酒搖搖頭,不想再點下去了,等他明天看了還不懂,她再說,應該不至于吧?不然讀書這件事可就懸了。

次日,不知哪家的狗叫了兩聲,尤酒被喪尸狗的夢嚇醒,眼睛沒睜開先摸摸床頭,沒有?睜眼,嗯,她的眼睛不近視了的。

這也是穿越古代的第二個福利。

啊!天還沒亮,雞還沒打鳴,她就要勤勞致富了啊!

尤酒拾掇好自己,發現尤銀起得更早。

尤酒看見尤銀剛從門外折了柳條回來。“你干嘛?”

“清牙。”尤銀拿著柳條做了一個示范。

牙膏!她要做牙膏!還有牙刷!嗯,一口好牙是享受美食的先決條件。為了吃,也要好好保護牙齒,這是作為資深吃貨的基礎素養。

目標還是要有的,也許實現就在幾天后。

尤酒抓取了一下記憶,又學著尤銀,把口腔清干凈了,便敲響了爹娘的門。

嗯,爹娘一間房,尤銀帶尤糧一間,她帶尤米一間。也不知道爹娘來到這大周朝的第一個夜生活過得怎么樣?

“爹,娘,起床干活的了!”尤酒喊道。

秦三娘:怨念……

尤國義眼眶一圈漆黑,天知道他為了控制著劣質木床不發出聲音付出了什么?

秦三娘用腳把尤國義給踢下床,“你先起!”

“哎!媳婦兒,你再睡會兒,吃早飯我再叫你。”尤國義求生欲滿滿,一個鯉魚打挺醒了過來。

到了井邊,用冰涼的井水給自己清了個醒,尤酒把柳枝遞給他,尤酒保證,她不是為了要求“有福同享”的。

尤國義抓取了回憶,知道這個操作。

閉上眼睛,刷。

上陣父子兵,很快,復制好了昨晚的操作,尤酒算了一下成本:“一斤糯米面咱包三十個青團,一斤糯米十二文,一個青團在家艾草和到時候的白糖,我們賣三文一個,下水賣八文一碗,豬耳朵十五文一斤。豬肉和豬手留著去酒樓碰碰運氣。”

早餐是幾個白面饅頭配白粥咸菜。尤酒還給每人都準備了一個鹵雞蛋,只是不給兩小只吃:“答應阿姐,一會去到鎮上快快地吃完青團,這兩個鹵雞蛋到時候就留給你們,現在現在阿姐兜里放好。”

尤酒昨晚用一根麻繩穿過舊衣,做了一個簡易的布袋,“娘,用這個裝錢。”尤酒看了一眼畫了滿臉麻子的娘,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嗯。”影后秦洛愛美是天性,扮丑是職業操守,當她營業的時候,自然進入了角色,這又不是她的本色,這是她的專業,影后可不是漂亮就能拿下的。

“丑不丑?我給今天的定妝畫下來了,等過十年我就把她們拿出來做影冊。”秦三娘把她的自畫像用削尖的炭畫在了舊衣上。

尤酒看一眼娘的畫工,真不愧是第一愛好,娘就是這樣的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這也許是一個世家豪門繼承女的驕傲吧。

“娘,我得加快進度做紙了,趕你你下次姨媽前。”尤酒又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