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感覺我姑娘又再內涵我。”尤國義說道。
“沒有,我這不是明著在說嘛?能有什么內涵,作為你的乖女兒,我哪有什么壞心思?”尤酒說道。
“對,說得很直白,很明白,不是內涵,很坦誠,我知道了,我這不是在努力學習嗎?我保證一定不拖咱家后腿。”尤國義說道。
“呵呵。”尤酒笑笑,“我看爹你今天被菜菜說要默寫,似乎有點老不情愿了呀。”
“沒有,絕對沒有,我保證,我發誓,我愛讀書,我喜歡讀書,我喜歡學習,我要學習,I
LIKE讀書!”尤國義連珠炮式地說道。
“噗,爹,行了,別逗了,被你說服了。”尤酒笑笑,就算揭過了。
“我先回去睡了,這一天事也不急著都干完。”尤酒說完便退出去了、
“一一,少女些,別太老成了。”秦三娘臨了還說道。
尤酒走出來聽到了搖搖頭,無奈地笑笑,她也還好,起碼想法也還是不夠成熟的,不然哪用爹娘時不時地提點她呀。不過就是暫時不想想太多情情愛愛的事罷了。
雖然她也會被菜菜的美貌撩到,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覺得這屬于正常范疇。
舔顏不應該是她這種顏控的慣發行為嗎?但是顏控卻不代表要占有這些顏嘛,能夠讓一個人從可以變成海王的境遇縮小到只能專屬于一條魚的宿命,這種事情不是那么輕易放棄的。
就是古語所曰: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想著想著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了自己的床。接著,睡覺!
第二天起來,已經可以適應不用摸著眼鏡起床的習慣了。
習慣這事情就有些時候挺可怕,有些時候挺可喜的。可喜就是她現在這種時候,啊,又是元氣滿滿早起的一天。
“娘,我今天要去找益康哥哥定油拔的油了。”尤酒說道。
“去吧,這次能定就定多些,上次他那順帶的不頂用,咱家一家都必須備上,你阿公阿婆都年紀大了,牙齒健康才能有口福。哎!菜菜早啊!咱們這牙齒從小就得保護好。”秦三娘已經用油拔漱完牙了,說道。
“嗯,這味道我很喜歡。用完口齒清新,感覺就是很干凈的。”有菜微笑以答。
尤酒心說:當然了,奶香奶香的椰油和清香沁脾薄荷油,不舒服才怪咧。
“酒酒今天要出去?”有菜問。
“要的,去迎客來找益康大哥。”尤酒說。
“什么人?你大哥?你不是長姐嗎?何來大哥一說?”有菜問道。
“就是比我大,禮貌地叫大哥啊。”尤酒聳肩說道。
“我不也比你大?怎么不見你這么叫我?”有菜問。
“不一樣,人家二十好幾了,你才多少?十六七歲。”尤酒說道。
“就算十六七不也比你十三有大嗎?”有菜說道。
“那也不能叫哥。”秦三娘阻斷道。
“為什么?”有菜疑惑。
“因為叫完哥我組的CP就散了,你明白嗎?”秦三娘小聲吼道。
“娘,都過了一晚了,你怎么還不清醒呢?”尤酒問。
“呃……”秦三娘不說話了,轉身走開。
趙偲還想和尤酒的討論叫不叫哥的問題,奈何尤酒也轉身走開了。
趙偲張張嘴,發現自己怎么這么像趙三歲?糾結尤酒叫哥什么的干什么?她愛叫誰就叫誰,他哪里管的著?他有什么資格管?
這么一想,忽然就渾身不得勁了,這可是他以后要掛在身上帶著走的廚子,怎么可以管別人叫哥?這不無形中降低了他的輩分?
“我十六七,你得管我也叫哥。”有菜犟道。
“不行,我偏不!”尤酒對著有菜吐吐舌頭,“瑞瑞瑞,然后就跑開了。”
“今天繼續默寫昨天沒寫完的,酒酒,我跟你一起去!”有菜喊道。
秦三娘: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一個因為年紀小不想想,一個因為沒開竅,執著要當哥,她都說的那么明白了,還是要當哥,只能說明他是真的沒把一一當作女子來看的。很好,郎無情妹無意,她站的CP還是太早了,不是時候哇。
她還以為這兩個小年輕喜歡呆一起,說不定心里都打著小九九了,瞧瞧,菜菜現在不是追著一一去了嗎?
可事實證明,她終究是看錯了。秦三娘很想問一句啊:不是,你不是對我女兒有主意,你跟著她干嘛呢?
騾車上:“不是,你跟著我干嘛?”
“他怎么知道你要去鎮上?”有菜指著開車的馬哈問。
“我昨天去鎮上接我弟的時候順路說的,而且他現在隔三差五就會去后山和我大伯搭伴。不對,你干么跟我轉移話題?”尤酒扳正有菜的身子,問道。
“嗨呀,能干嘛啊,就是憋村里久了,想跟你隨便去看看。”有菜委屈地說道。
又來,又來,奶狗殺又來了,“好吧。行,瞧把你憋屈的,好好好,不委屈不委屈了,姐姐帶你出去玩兒。”尤酒一不小心又自動代入了二十五歲的尤酒。
“什么姐姐,我比你大。”有菜不服氣地說。
“好好好,你大,你大,你最大。”尤酒像是哄小孩一樣,敷衍地說道。
“……”要被小酒氣到了。
不氣,不氣,氣出病來柳十一替。
心里想著,這小沒良心的啊,他這不是他讓十一查到她們昨天被人針對了嗎?她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了,這萬一人家得知沒有達到目的,還在攢著勁兒想要再使壞呢?這防人之心不可無。
萬一也像那些追殺他的死士一樣不達目的不罷休呢?
他還不是擔心她的安危。
趙偲不想說話了,直接閉目養神,尤酒看著沒話說的菜菜睡著了,隨著騾車的一搖一擺,她也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騾車晃呀晃呀,尤酒的腦袋也跟著晃呀晃的,然后便靠到了趙偲的肩上,趙偲微微皺皺眉,睜開眼睛,輕嘆一聲,把尤酒的頭按在他的肩窩上,小姑娘睡覺太不安分,還流口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