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尤酒說這山上一時半會兒沒人不用擔心,但是沒辦法,若是沒人看,尤大伯就不肯一起下山,于是也就只能讓馬哈頂著。
“爹,你負責炸個茶葉蝦,我給做水煮魚和醋溜魚,你再整個冬瓜煲水鴨湯,再來個香菇叫花雞!再整個醬豬手,再一個昨晚鹵的豬頭皮炒倆青菜。”七菜一湯,應該是夠了的。
畢竟魚雞豬手都是硬菜。
魏銅勛看尤鳴優抓了草魚,不禁皺了眉。
“這在不好的年份里都沒多少人會吃的,你們怎么還養起來了?”魏銅勛問道。
尤銀給他一個看白癡的眼神,“?”那是你沒真的經歷過災荒年。真的不大想搭理他。
尤酒聽到笑了下:“為什么不吃啊?是他有毒還是不香啊?”尤酒問道。
“可不就是不香,不僅不香,還賊腥,怎么入口?”魏銅勛湊近聞了都覺得自己快要作嘔,想不通尤鳴優抓起來那么遛。
“那是你們家廚娘不舍用油,而且沒有把魚鱗和草魚里面保護內臟的膜處理干凈,真正的魚是鮮的可不是腥的,端看這個鮮字是一條魚加一頭羊組成的,你就該相信了。”尤酒笑說。
“不可能,我們家廚娘可是高價請來的。”他們家的出資也不是男廚子,而是廚娘,所以他覺得他家廚娘也不至于太次。
“現在用油先煎魚把腥味去掉的方式還不是很普及,等普及開來應該是會喜歡上這個的,畢竟河魚,海魚那么多資源,不吃真的是浪費了。”尤酒解釋道。
“而且做魚必須要配姜,配上姜蒜,再想腥也腥不起來了。”尤酒解釋道,也相當于為他們解惑。
“算了,君子遠庖廚,我聽來也沒多少意義。”魏銅勛擺擺手。
“雖然是,你等會就等著享受就好了,不過,我多說一句,我家大銀可是會下廚的,什么君子遠庖廚,不過就是你們男子為懶惰找的合理借口,在我家,我爹還是掌勺的主力呢,我都是偶爾打打下手罷了。”
尤酒給他們洗著腦,只看白雋松雖然沒說話,但是全程若有所思的樣子。
等尤酒和尤國義擼起袖子大干一場的時候,秦三娘也回來了,給眾人泡了茶,大兒子的這兩個同窗一看就是家境不錯的,雖然白雋松看起來差了些,但他卻是正經的讀書人,一看就是幫他們的茶葉打開市場的中堅力量。
他們的茶葉也可以潤物細無聲的打開市場的。
本來茶葉就是文人墨客最愛的消遣,同時也是商人在不想喝酒吃飯的場合下最適合的談判飲品。
等大伙茶足飯飽,魏銅勛滿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還別說剛剛的茶葉蝦我吃了不少,別有一番滋味,還有水煮魚,那酸爽,真的是一個字——絕!”魏銅勛拍了一下他的折扇說道。
尤酒也是不知道對方對方的準備這么足,帶來的包袱里面居然還有換洗衣物和扇子?
該說古人都挺會講究的哈,換成她可能就沒這么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