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是一場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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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杰意味深長的冷笑:“余秋,哼!呵呵!蔫聲細語的樣子,卻沒想到這么厲害啊!林新把你甩了,是他這輩子最蠢的事!”

余秋也從牙縫中發出最后的警告:“他蠢,你可千萬別蠢!以后離我遠點,還得多燒些高香,祈求方景宇平安無事,否則你就真知道我有多厲害了!”

“哼”袁世杰拂袖而去,保鏢前呼后擁,一群人囂張離去……

方景宇握著拳頭,良久后,肌肉還是繃得緊緊的,充滿憤恨。

余秋拉著他的手,“小宇,來!”

余秋把他拉到床邊,兩個人坐下,余秋語重心長的開始對他講大道理:“小宇,我跟你說,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沖動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動手打架、暴力方式是最低級的方式!……你現在想一想,如果剛才我不攔著你,你把他打了,會是什么結局?你可能打他一下或兩下,他的保鏢馬上就會沖進來,你占不到一點便宜,而且下一刻就會被送到警察局,吃虧受苦的都是你,最重要的是把有理變成了沒理!到時候,我們會十分被動,任人宰割!”

余秋年長他12歲,這歲月不是白混的。作為老師也好,作為姐姐也好,她在給他講大道理。

方景宇自小沒了母親,父親又是那般暴躁的大老粗。父子兩人聚到一起時,不吵架就不錯了。

能這般語重心長,教導他,助他成長的就是余秋了。

“小宇,將來你就明白了,如果你想要成功,想要走的遠,不能靠拳頭,要靠頭腦和隱忍!發脾氣不是本事,控制脾氣才是本事!袁世杰可惡可恨,但是他身上有很多東西,你今天看在眼中,要記在心中,要向他學習!商場如戰場,他就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頭腦和手段!剛才我一再激他,就是希望他能說出下毒害你的事,但你看看他說話滴水不漏,可見他非常機警!到了后來他是恨極了我,才放了幾句狠話,讓我抓住了把柄,咱們才有對抗要挾他的籌碼!”

聽姐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方景宇剛才恨極的火氣都消了。是啊!姐姐說的一點沒錯!方景宇認同的點點頭。

“小宇,對不起,這件事的起因是我離婚時,前夫分給我的一些股份。都是因我而起,可是遭罪的卻是你。怪我!讓你受委屈了……”

“姐,你說什么呢?”

“我原本是想著一定要打官司,給你討回公道,絕對不饒了袁世杰。但是剛才我改變主意了!張律師不止一次的說過,咱們證據不足,告不倒袁世杰。而且你畢竟沒什么大事,沒有重傷,法律制裁也是很輕的,袁世杰手下那個姓孫的肯定會替他頂罪,不會改口供!只是抓個替罪羊!我若再不依不饒,一再上述,把他逼急了,恐怕真會……小宇,我現在覺得很幸福,覺得什么都沒有你的平安重要!我再也經不起什么風浪了!所以對不起,怪我沒本事,我不想再告下去了,沒法替你討回公道……”

余秋說的是實話,她在看到袁世杰那副陰險的嘴臉時,她是害怕的。因為這個人確實是陰狠歹毒,曾經在一次商業開發中鬧出過三條人命,最后也是有替罪羊頂罪。

方景宇頭腦一熱,天不怕地不怕,但余秋不是小孩,她不敢意氣用事。

現在方景宇就是她傷不起的軟肋,萬一,萬一方景宇有什么閃失,她可能就徹底瘋了!

想透了這些,她也和袁世杰攤了牌,互相要挾,只求方景宇平安,兩方就都罷手了。

但是余秋心里并不好受,方景宇那天的樣子和他遭的那份罪,歷歷在目。到了醫院搶救,下體充血4個小時后才緩解,那得是什么滋味兒?

想到這些,余秋心疼、愧疚,又恨自己無能,眼淚滴滴答答。

這會兒,又換成方景宇安慰她了,抱在懷里哄:“好了,好了,姐,不哭了,咱們就不告了!我本來也沒什么大事,再說他只是想拆散我們,又不是要殺我,也沒多大仇。好了,姐,不哭了……”

“嗚嗚……”

“姐,不哭了……對了,你什么時候買的監控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買電話那天唄!你心大,能知道個什么……”

“哦,難怪這幾天你都不許我碰你,原來是因為有錄像啊!呵呵……”

“才不是呢!我都說了休息一個月!”

“不用了吧,今早上晨勃的時候,挺正常的了……”

“那也不行!”

“這么嚴格嗎?硬性標準?”

“對!”

“嗚嗚,姐,我哭了……商量商量打個折唄!減半,半個月行不?這樣我臨走之前還能……”

方景宇捂上臉,在床上打起滾來,可是怎么鬧也沒用。

正在跟余秋纏磨之時,門又被敲響,兩個人立即警覺。

“請進!”

門一開,進來三個小伙子,是方景宇的同寢的三個好兄弟。

“你們來了!”

“宇哥,怎么樣了?”

“我什么事都沒有,明后天就回去了,不是跟你們說別來了嗎?”

小光:“這不今天放學早嗎?過來看看你,主要還看看秋姐呢!”

余秋:“呵呵,外面熱吧,我給你們叫冷飲。”

“不用,秋姐,別這么客氣。”

“沒關系”

余秋掏出電話,訂了4杯冰飲,2杯常溫。

陸婉婷也不知是耳朵好使,還是狗鼻子好使,聽著聲音,聞著味兒就來了。

好在余秋早有交代,4個人一人一杯冰飲先喝上,霸占著。

“婉婷,咱倆喝這個檸檬水啊,都是常溫的。”

陸婉婷撅著嘴,不太滿意的接過檸檬水,眼睛羨慕的盯著那些酸梅湯啊,奶茶呀,瓜汁蜜呀……

余秋笑道:“饒了我吧,我可怕趙醫生過來對我念經。”

陸婉婷:“你也覺得他煩了吧,我最近耳朵都磨起繭子了。”

余秋:“那你自己就表現自覺一點,他不就不磨嘰了嗎?”

陸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