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是一場豪賭

一百三十一章 畢業就結婚

余秋主動說了句:“你好”

方父斜了一眼,鼻子冷冷的“嗯”了一聲,轉身便出去。

這副態度非常明顯,不愿意跟余秋在一個屋里呆著。

身后的繼母和二姑都看著呢!場面一度尷尬!

今天是爺爺的生日,方景宇不想吵架,忍著脾氣,臉色冷肅了幾分。

其余5個人都進了屋,有的去吃西瓜,有的把包放在炕上。方景宇快速的介紹一遍,“這是我姨,趙琳,二姑,二姑父,二姑家的小妹月月。”

眾人都盯著余秋看,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自在,余秋保持禮貌的說:“你們好!”

“你好”

二姑和繼母的態度還不錯,讓余秋坐,又客氣的讓她喝水,吃西瓜。

趙琳帶著氣,坐在一邊的炕上盯著余秋看,眼神很不友好。

二姑沒話找話:“景宇處女朋友了,沒聽你爸說哈!”

“處兩年了,畢業就結婚!”

氣氛和預想的一樣尷尬,余秋面色很平靜。

手里慢慢的翻著照片看,方景宇在一旁說笑話逗她,她只是淡淡的笑。

二姑對繼母使眼色,兩個人捅捅咕咕到外面去說悄悄話。

即使聽不見,也能猜出她們在說什么。

二姑:“咋回事啊?過年的時候問大哥,大哥還說景宇沒有女朋友呢!”

繼母:“他爸不同意!”

二姑:“這是在B市處的?”

繼母:“嗯”

二姑:“看著歲數不小了,有30了吧?”

繼母:“有了,好像比他大十幾歲呢!”

任何一個家長聽到這種消息,都無法接受。

方景宇是小伙倍兒帥,怎么能找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呢?有沒有過婚姻?有沒有孩子呀?這都什么事兒啊?

二姑駭然皺眉:“比他大十幾歲?哎呀,這孩子這不胡鬧嗎?”

繼母身份特殊,她不可能說方景宇壞話,只是苦笑,也顯出幾分無奈,“跟他爸倆都吵翻天了,老方管不了啊!這不今天領到家里來了。”

三嬸在旁邊聽著,這時候也插句話,“女人30多了,還能有幾年好時候啊?也沒個正式工作,這方景宇看上她什么了?讓她迷了心竅了?她也沒多美呀!”

繼母當然不能說人家是富婆,有的是錢。

方景宇傍個富婆是好是歹,還輪不到她來說。所以她就裝糊涂,訕訕一笑搖了搖頭。

于是,全家的婦女們達成一致,都不喜歡余秋。沒人再進來跟她說話。

余秋也不打算與她們交談,就靜靜的坐在抗邊。

三個人嘁嘁喳喳完了,就開始張羅著做飯。

繼母:“我去看看,做飯吧!”

二姑:“大嫂,我幫你!”

繼母:“不用,廚房小,可別來了,怪熱的。”

三嬸伸個懶腰:“我手藝沒嫂子好,就幫著打個下手吧!呵呵……”

大嫂和二姑先進了廚房忙活,三嬸偷懶耍滑,掏出電話給兒子打。

“景峰,到哪兒啦?我們都來了啊!”

“媽,我這邊也快完事兒了!一會兒就過去了!你們做什么菜了?還缺什么嗎?”

“你爺爺說什么都不缺,園子里有菜!”

“哦,那我一會兒看看點幾個現成的吧!”

“那也行!”

大嫂在廚房里無聲的翻了個白眼,都是些場面話,一會兒肯定空倆爪子來,能點菜就出鬼了。

他家景峰兜比臉干凈,整天就知道伸手管父母要錢。

男人們在院里的陰涼處喝茶,女人們都在廚房忙活。

剩下的4個孩子就在屋里坐著,二姑家的月月坐在窗邊看書,趙琳就坐在炕尾死盯著炕頭的余秋。

這么毒辣的目光余秋怎能感覺不到?

她轉過頭去,仔細看了看這個小姑娘。

二人相視,如電光火石。

趙琳的目光似乎帶毒帶劍,恨不得殺了余秋,但余秋不可能跟個19歲的小丫頭一般見識,她淡淡的收回了目光,不再理她。

繼母和父親都在外面,方景宇今天不想惹事,只狠狠得瞪了趙琳一眼,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當他低頭對余秋說話時,就變的無比溫柔:“姐,坐著無聊,我帶你去園子里掰苞米吧!”

“苞米是什么?”

“就是玉米,你家那邊叫什么?”

“我家鄉叫黏黏米,我媽媽也叫它珍珠米。”

“這么好聽啊!你們南方人說話就是好聽!”

方景宇拿過窗臺上的兩根繩,牽著余秋的手往后園子去。

路過廊下,看到爺爺、方父、二姑夫和三叔,都坐在屋檐下乘涼。

他們聊著方父的腰,問他恢復的怎么樣。

“姐,等一下”

方景宇蹲在余秋腳下,把那兩根繩捆在余秋的褲腿上。

“做什么?”

“捆緊,不然地里會有螞蟻爬到你腿上。”

“哦”

“害怕螞蟻嗎?”

“不咬人的,我就不怕。”

方景宇拎著筐,指揮余秋去掰,讓她體驗一下農村生活。

方景宇:“掰這個!”

余秋:“這個?可是這個好小,可能還沒熟吧!”

“熟了,我剛才看了,它是二棒。”

“二棒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棵桿兒上長兩棒苞米,最先成熟的叫一棒,第二批成熟叫二棒。二棒都比一棒小,但它也熟了。不能看大小,要把沃扒開個縫,捏一下,如果全是水泡就沒熟,如果里面有漿的話就熟了。”

“哦”

“小時候,我爺爺教的。”

園子不大,掰了十幾棒苞米,就回來了。

走到門口時,方景宇又俯身蹲下將余秋褲腿上的繩解開。

她今天穿了一套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上蹭了兩塊泥。方景宇蹲在那兒,用手擦了兩下沒擦掉。

“擦不掉,晚上回去我給你刷。”

這段時間每次方景宇開車回來,余秋就催促他快去睡覺,換下的臟衣服和鞋,都是余秋給他刷洗。

兩個人關系越來越近,不分你我,就像結了婚的兩口子一樣。

現在方景宇說要幫余秋刷鞋,余秋只是淡淡一笑,嗯了一聲。

可這些話被坐在屋檐下的幾位長輩們聽了,面面相覷。

別人也就罷了,方父可真忍不了了,看著自己的兒子像個哈巴狗似的舔著人家,他覺得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