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令

第466章,為我寬衣

此時的喬譽冷笑兩聲,口齒不清的咕噥著。

“衣衫不整?哼,你要當什么純潔烈女,當年你在我的后殿,對我用強的狠勁去哪兒了?嗯?”喬譽怒問著。

他越是這個態度,說這種話,蕭靜越是羞恥,害怕,他瘋了,他今晚是要報復她了。

她顫抖的說著:“大司馬奴婢對外還是別人的未婚妻,你深夜來這兒按禮儀和規矩都不是你大司馬能做出的事,還請你快快離去,不然要是傳出去,是要被世人恥笑,他們會說你霸占他人之妻,偷入女郎閨房,很多難聽的話!大司馬,難不成要因為今夜醉酒做下一輩子無法挽回的錯誤?請大司馬顧惜自己的名聲啊!”

蕭靜盡量把語氣放柔和些,這樣就不會惹怒他,讓他考慮這些流言蜚語的存在,忌憚他的身份和家族,最重要的要保全自己。

只是此刻的喬譽被她的兩句別人未婚妻,霸占他人之妻的刺激到失去所有理智,他伸手就想將蕭靜撈過來,不想只抓到了被褥,他隨手扔到一邊,褪下鞋襪直接上床,兩下擒住蕭靜的腳,將她拉到自己身下。

因為氣瘋了,他不再控制力道,蕭靜被拖到她面前,腳上和后背被弄的生疼,卻顧慮不及。

她試著想逃開他的身下,雙手剛抓到什么,卻被喬譽一手擒拿住,舉過頭頂,將她死死的摁在床上。

蕭靜害怕極了,似乎不管她說什么,喬譽都聽不進去了。

深夜里,他漆黑的身影,跪騎在她身上,濃烈的酒氣撲在她臉上,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無法思考其他的事,喬譽沒有進一步做什么,似乎只是盯著她看。

天太黑了,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從他的呼吸判斷,他應該是在生氣,因為氣息很粗,手上的力道又狠,壓著她的手像是在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掐住。

蕭靜忍著疼,盡量讓自己的呼吸放平穩些,讓自己冷靜下來,沒事的,他想做什么,遲早會發生,求饒也沒有用。

半晌,喬譽終于開了口:“我真想撕掉你冷靜的外表,扒開你的心看看,到底什么事才能讓你慌亂,才能讓你發火,總是這副冰冷漠不關心的樣子,你在裝給誰看?”

蕭靜瞪著他,雙眼清亮又純凈,他不看她的表情,便知她是什么樣嗎?

今晚發生了什么事,讓他突然變成這樣,是建州官員惹他生氣,或者宴席不如意?

此刻她沉默最好,什么話都不要說,再難的事那也是他的事,他應該是清醒的,沒有醉!

喬譽沒等到她回應,隨手將她手扔開,翻個身睡在她身邊。

蕭靜暗暗的長舒了口氣,緊要關頭他還是恢復了理智,她正暗自慶幸,試著揉揉被他攥疼的手。

哪知喬譽突然命道:“親我!”

蕭靜:“……”

心里全是懵怔,一萬個去死吧從腦中劃過,這又發什么瘋?

她裝作沒有聽到,坐起來詢問:“大司馬是要喝水?”

喬譽閉上了眼,不和她廢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蕭靜知道咬牙切齒的瞪著躺在床上的喬譽,他是故意想羞辱她,她是別人的未婚妻,怎能主動親他,他提這樣的要求,是要毀了她。

“大司馬,奴婢只是婢女……”

“來人!卸去陳江科的左手小手指!”喬譽大聲命道。

門口隨即有人應著:“是!”

聽到喬譽不是嚇唬她,蕭靜大驚,她大聲的喊住那人:“不要去!不要去!”

只是那人怎會聽她的,領著喬譽的命令,消失在門口。

她知道,喬譽是真的動怒,不是在嚇唬她,是真的要把陳江科的手指卸了。

她回頭趕緊哀求著喬譽:“大司馬,奴婢錯了,奴婢錯了,你快讓人回來,我親,我這就親……”

說著不顧喬譽的反應,黑暗中摸索到他的臉,輕輕的親了下。

喬譽冷聲道:“遲了,也親錯了!”

蕭靜尋著他的聲音,棲身上來,摸到他的臉,輕輕的摸準他薄冷的唇,她毫不猶豫的覆了上去,蜻蜓點水般的碰到后,趕緊起身,等著喬譽落話。

對于他的命令,蕭靜再也不敢猶豫,也裝作聽不到,只希望喬譽不是真的卸掉陳江科的手指,她會乖乖聽話,不再想法反駁。

喬譽伸手摸著她的臉,輕輕地摩挲著她臉上和下巴上,摸著她,似乎又在戲弄,最后冷嘲著:“你啊,還是學不會聽話,你要是聽話,別人也少受些罪,你說是不是?”

黑暗中,蕭靜聽著喬譽的話,陳江科的手指真的要沒了?

她不敢再遲疑,拼命的點頭:“是,大司馬說的是,奴婢會好好聽話。”

聽到她帶著哭腔的乖順,喬譽很是舒心,他甩開她的下巴,伸開雙臂命著:“為我寬衣!”

這下蕭靜沒再遲疑,俯身為他解衣,只是天太黑了,她看不到怎么打結,在他身上抹了半天,也找不到結帶。

她顫顫驚驚的低聲問:“大司馬,我能先去點燈嗎?”

喬譽嗯了聲,命道:“快點!”

蕭靜應了聲是,躡手躡腳的快速下了床,摸索著床邊的燈,找到梳妝臺上的火折子,點燃床頭燈。

等屋里亮了些時,蕭靜這才看清平躺在床上的喬譽,他一身玄色的常服,修長的身姿橫在床中間,占去了大半個床位,雙手交疊在胸前,臉色因為喝了酒,染上了一層醬色,比白天見他時要暗些,雙眼緊閉,就算不看她,她也不敢看他緊閉的雙眼,她打心底的怕了他。

她上了床上,輕手為他解開衣帶,因為他的手臂壓著衣帶,蕭靜跪在他身側,只能稟問:“大司馬,可以抬手嗎?”

喬譽聽著,雙臂自然展開,放在她的腿邊,挨著她的腿。

蕭靜瞥了眼那手臂,記得這只手在白天時,摁過她的頭,想到這兒,她快速移開視線,不能再遲疑。

她輕手輕腳的為喬譽解開腰帶,先是褪掉上衣,緊接著退出里衣,只是衣裳都在他身子下壓著,蕭靜想等褪掉后,再一起拿走。

等退到還有一層里衣時,蕭靜稟道:“大司馬,可否起身,奴婢要將你的衣物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