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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日你又想干什么?”裴景文躲在床下,拿著枕頭抵擋著宋靜容的攻勢。
宋靜容把半個身子都擠進了床底,就是為了去抓裴景文。這家伙現在防備心越來越強了,一不留神就會縮進王八殼,怎么也弄不出來。
“你相信我,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
裴景文才不相信宋靜容的鬼話:“卑職不需要什么好事,卑職只想活著。”
啊!這卑微的姿態,這強烈的求生欲。
身旁跟隨宋靜容的宮女們,心里十分同情裴景文的遭遇。
她們也不明白,一向善待宮人的公主,為何偏偏對裴景文如此......苛刻......執著.......還是說是喜歡……
在對峙了一個時辰后,裴景文還是敗給了jing力旺盛的宋靜容。
主仆二人,費了一番功夫,偷偷溜出了皇宮。
裴景文跟在宋靜容身后,一路上陪著她,在繁華的街道上買胭脂水粉,吃街邊小吃。
看到從公主這個身份框架中解脫出來的宋靜容,像鄰家女孩般天真爛漫的享受自由。
裴景文被她干凈純粹的笑容吸引,逾矩握住了宋靜容的手。
宋靜容沒有掙脫,她拉住裴景文的手,突然在街道上奔跑起來。
“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裴景文沒有猶豫,他開心的笑著,心里滿是對那神秘地方的憧憬。
他的公主,會帶他去哪里呢?
“來啊,這位大爺屋里坐!”
“來啊,這位大爺屋里請!”
“來啊,這位公子來玩啊!”
看著這群濃妝艷抹,對著路人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
裴景文的幻想瞬間破滅。
果然他就不該對宋靜容抱有任何期望!
“公主,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裴景文指著面前的花街,語氣平平的問道。
宋靜容興奮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帶了好多銀兩,咱把這的頭牌都喊來,讓你今夜好好的風流風流!”
裴景文一臉死氣:“公主,你那個不叫風流,那叫下流。”
宋靜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花街去見世面了,提起裙子就想往里跑,剛一抬腳,就被裴景文抓住了后領:“公主,這不是您這樣尊貴的人該來的地方,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宋靜容掙扎道:“不要,你放開我,我也想要知道男人的快樂。”
裴景文嘆了口氣,雖然他不想忤逆宋靜容提出的要求,但這個地方,他絕對不能讓宋靜容進去。
“公主,恕屬下不能從命。”裴景文扛起宋靜容,正打算轉身離開,卻被一隊御林軍攔住了去路。
“大膽裴景文,你竟然對公主如此無理!”騎馬的御林軍統領叫裴景興,是裴景文的堂兄。
兩人關系交惡,裴景興仗著自己有練武的天賦,從小到大一直欺辱裴景文。
聽說裴景文做了永樂公主的護衛后,更是多次帶人圍堵裴景文,嘲笑諷刺,說他不配。
“他沒有對我無禮,是我不想走了,讓他扛著我的。”
沒等裴景文辯解,宋靜容率先開口維護了他。
裴景興立時下馬,對著宋靜容露出討好的笑容:“公主既然累了,那就騎微臣的馬回宮吧。”
宋靜容從裴景文的身上跳下來,圍著馬走了幾圈后,嫌棄道:“這馬好臭,是隨了主人嗎?我才不要騎這么臭的馬呢!”
她對著裴景興吐舌頭做鬼臉,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裴景文知道公主在維護他,一臉得意:“公主的事,就不勞煩大人了。”
裴景興認為宋靜容會討厭自己,肯定是裴景文從中挑唆的。
他看著裴景文,眼里加深了對他的厭惡。
但面對公主時,他依然是一副笑臉:“既然如此,微臣就在此保護公主,公主去哪里,微臣跟著就是了。”
宋靜容急著進花街,氣道:“你這是要監視本公主嗎?”
裴景興搖頭:“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了解裴侍衛的本事,知道他無法護公主周全。為了公主,微臣只能這么做。”
“你!”宋靜容氣的想要揮手打裴景興,卻被裴景文攔住。
“公主,我們回去吧。”裴景文的眼睛里帶著懇求,宋靜容只能點頭答應。
回到宮里,裴景文將宋靜容送回到寢宮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宋靜容找了他三天,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公主,奴婢有裴侍衛的消息了!”宮女急急忙忙的跑進屋,撲倒在梳妝臺前。
宋靜容推開為她梳頭的女官,趕忙扶起摔倒的宮女:“找到他了嗎?”
宮女搖搖頭:“人沒找到,但有宮人見到他三天前的夜里與裴景興將軍在校場見面。”
果然是他!
宋靜容不管自己還未梳妝這事,直接起身氣沖沖的往校場走去。
校場上,裴景興正在操練御林軍。
見宋靜容沖他而來,高興的上前相迎,卻得到了一個巴掌。
這一響亮的耳光,嚇得校場中的御林軍立時跪地。
“公主殿下!”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條件反射般的,為裴景興求饒。
裴景興并未惱怒,他知道宋靜容為何而生氣。他摸了下自己被打紅的臉頰,笑著反問道:“公主,你的手疼不疼?”
宋靜容不吃這套,她太清楚混跡宮里的男人是如何看待她的。她是跳板,是榮耀,她可以是一切,但絕對不是一個人。
“你對他說什么了?”收起平日嘻嘻哈哈的笑臉,她宋靜容是尊貴的公主,是他裴景興高攀不起的人。
裴景興冷哼了一聲:“告訴他什么叫做自知之明,告訴他什么叫做癡心妄想。”
宋靜容冷笑一聲:“你這種沒有自知之明,整日癡心妄想的人,也配教育別人?”
裴景興不敢回嘴,心里更加痛恨裴景文。
宋靜容離開后,裴景興招手叫來了幾個人,不懷好意的交代了什么。
宋靜容不知哪里可以尋到裴景文,急得焦頭爛額。
她沒辦法,只能前去東宮去找柳夏月。
可當她見到一身良娣裝扮的柳夏月時,她似乎更感興趣柳夏月這邊發生了什么。
“好姐妹,你這是為了夢純,把自己都搭上了啊?”宋靜容八卦的湊到柳夏月的耳邊:“快說說,你和太子哥哥的風月之事,不用在意尺度,我這個人接受能力強,多大尺度我都能接受!”
柳夏月推開口水都要滴在她身上的宋靜容,厭煩道:“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是下次吧。”
宋靜容收起自己那副不正經的樣子,點點頭:“好吧,這事之后再說。我想問問你,你知道裴景文若是想藏起來,他會去哪里嘛?”
柳夏月眉頭一皺:“你把他欺負跑了?”
宋靜容搖頭:“不是我,是裴景興那個混蛋。”
柳夏月尋思了一會兒:“不知道,我沒在意過他。”
就在宋靜容陷入焦慮,素手無策時。她與柳夏月突然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城外望山亭,他與女主墨婉瑩相遇的地方!”
兩個女人興奮的在庭院里拉手手跳高高,太子宋玉軒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
“她與永樂是何時相識的?”
宋靜容趕緊出宮去找裴景文,她的目標明確直奔城外望山亭。
馬車大概行駛了一個多時辰后,她終于看見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
裴景文上身赤裸,在烈日炎炎之下,不斷揮舞著長劍。
見裴景文平安無事,宋靜容高興的跳下馬車沖著他跑去。
突然,不知哪里刮起了一道邪風,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把她推入河流之中。
宋靜容掙扎著,身體不斷在水中上下浮動。
她大聲呼救,心里祈求希望有人能聽到。
“咯咯噠!”
宋靜容拼盡全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一只雞也在撲騰。
“咯咯噠!”
“咯咯噠!”
一人一獸的呼喊聲,終于叫醒了沉迷練劍的裴景文。
“有人落水?”裴景文放下長劍,毫不猶豫的跳入水中。
將宋靜容與踩在宋靜容臉上的雞,一同救上了案。
“公主!”裴景文驚訝之余,更多的關心。
他取來干凈的衣物給宋靜容裹上,不斷呼喊著宋靜容的名字,生怕她醒不過來。
“靜容!靜容!”
宋靜容只是疲倦,并未昏迷,休息了一會兒后,睜開了雙眼。
“裴景文。我可算找到你了。嗚嗚嗚嗚?”宋靜容覺得自己好可憐,千里迢迢尋人,還倒霉的落了水。
除了宋子晉害她和親外,她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
她沒有詢問裴景文的意見,直接抱住了他,埋怨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多擔心你?”
裴景文聽后,心里高興的開了花,他輕輕的撫摸公主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我再也不離開公主了。”
就在宋靜容發泄情緒的時候,身旁不斷咯咯噠的雞,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貨,似乎有點眼熟啊。
她的腦子向前倒帶,柳夏月的話音,在耳邊響起。
裴景文與女主是在城外望山亭相識的,兩人初見時,女主為救一只落水的雞而跳進河里。這個裴景文把女主和雞救上了岸,女主為了感激他,就把這只雞烤了送給他吃。他覺得女主人美心善,就對女主有了好感,之后他就完完全全愛上女主了。
這只雞!
不是觸發裴景文愛上女主的NPC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