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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她失蹤后,你第一想法不是來找我商量,也不是把皇宮翻個底朝天,而是選擇回宮等待?”葉夢純聽完柳夏月的講述后,長嘆一聲。
柳夏月點頭:“我以為她會自己回來。”
葉夢純無話可說,氣的瘋狂的抓撓自己的發髻。
“你怎么了?”柳夏月驚道。
葉夢純揪住柳夏月的衣領,眼睛瞪得如銅鈴大:“我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你把宋靜容弄丟了,還拖了這么久。你覺得她現在下場如何呢?”
柳夏月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看著葉夢純,目光發愣:“她應該不會死,書里的設定是四年以后被打死,還有好多時間呢!”
葉夢純氣的能從她臉上咬下塊肉來:“書里說她不會死,沒說她不會受傷!沒說她不會被毀容,不會被打殘,不會被xxx!”
柳夏月這才明白葉夢純為何如此動怒,她慌了:“那怎么辦?咱們得趕快找到她啊!”
葉夢純狠狠的敲了兩下自己的天靈蓋:“找個屁。只要是個智商健全的反派,這么久的時間,該發生的就全發生了。”
柳夏月眉頭一皺:“可一般小說里的反派,話不都是很多的嗎?要對主角做壞事的時候,能多磨嘰就有多磨嘰。會給正派保留足夠的時間英雄救美,咱們現在去肯定趕趟。”
葉夢純再也忍不了了,上去就是吧唧一口,直接咬住柳夏月的臉頰。
柳夏月委屈道:“疼疼疼,你這是干嘛!”
葉夢純火冒三丈:“我們是配角,主角光環關我們屁事?你見哪個反派對配角手下留情了?配角多說一句話,都能被反派捅上十七八個窟窿眼。你在想屁吃?”
柳夏月急道:“那就是說,靜容已經……”
葉夢純長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后,坐在柳夏月身旁:“若是她運氣不好,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柳夏月想到她曾得罪裴景瑞,自責到無法呼吸:“夢純,我對不起靜容,是我的錯,我不該激怒裴景瑞的。”
葉夢純一挑眉:“什么?你跟裴景瑞正面沖突了?”
柳夏月點頭:“嗯,嗆了幾句。”
葉夢純真想一拳打爆柳夏月的頭,怒吼道:“你腦子里全是粑粑嗎?裴景瑞那么聰明,他知道你在宮里,又和靜容交好。自然就會猜出你就是打殘裴景興的人啊!天吶!我怎么也沒預料到,我們的戰力天花板,竟然是個豬隊友!”
柳夏月被罵的體無完膚,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她掛著眼淚,問道:“那夢純,咱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葉夢純席地而坐,開始冷靜的分析起來:“你別哭了,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柳夏月抹了把眼淚,跪坐在她旁邊:“你說。”
葉夢純問道:“裴景興現在在哪里,你把他打殘,殘到什么程度?”
柳夏月想了想:“我不清楚他在哪里。至于他的傷殘程度……半身殘疾,能動的地方不多。聽人說,他的舌頭也讓人廢了,不能說話。”
葉夢純皺眉:“那個方面呢?”
柳夏月沒聽懂:“你說啥?”
葉夢純撇嘴:“就是不讓描寫,一寫就屏蔽的方面……”
柳夏月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我又沒往那里打!”
葉夢純嘆氣道:“我不清楚裴景瑞對靜容是想利用還是報復,所以我用最壞的方式去推算,有兩種可能。
柳夏月問道:“哪兩種?”
葉夢純道:“如果是報復的話,那么他很可能把靜容送給裴景興。他原本就想娶靜容,現在殘廢了,心理變態,就更想得到她了。”
柳夏月氣道:“他敢!我讓他死!”
葉夢純擺擺手:“他死不死的,現在還有什么用?我們得為靜容做好準備,多慘多壞的結局我們都得面對。”
柳夏月突然拔出佩劍:“要是靜容真的出事兒了,我就自殺謝罪。”
葉夢純用指尖在劍刃上輕輕一敲:“請不要浪費你的生命,若你真的打算去死,臨走前帶上宋玉軒,就當好人好事了,謝謝您!”
柳夏月被挖苦了,不再鬧情緒,收回佩劍,打算好好聽葉夢純繼續分析:“那還有一種呢?”
葉夢純道:“還有一種就是裴景瑞是否要選擇利用宋靜容上位了,你別忘了,咱們國家是允許駙馬參與朝政的。不少公侯都是駙馬出身,裴景瑞野心不小,我不信他甘于做個四品統領。”
柳夏月疑惑道:“公主那么多,為什么選靜容?”
葉夢純指了指柳夏月:“因為你和裴景文啊!他那個人卑鄙無恥,又喜歡折磨別人。你公開跟他叫板,裴景文愛慕靜容。一石二鳥,氣到了你又欺負了裴景文,何樂不為啊。”
柳夏月看著葉夢純,突然來了一句:“夢純,你這么清楚他想什么,連他的作案動機都猜的出來,是不是因為跟他是一種人啊?”
葉夢純聽后,嘴角彎出一個非常完美的弧度:“你是想說我也卑鄙無恥是嘛?”
柳夏月在看到葉夢純眼里的殺氣后,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設病又犯了!”
葉夢純靈光一閃,突然拉住柳夏月:“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裴景瑞這么喜歡玩弄別人,享受對方的悲痛欲絕,那么他要對靜容做什么,肯定會需要裴景文這個觀眾……”
柳夏月腦子里的畫面,已經需要打碼了:“這么刺激的嗎?”
葉夢純拍拍柳夏月的臉:“快tm別想了,去找裴景文。”
柳夏月輕功一躍,帶著葉夢純來了太興殿。
裴景文現在依然是宋玉明的侍衛。
尤其是陳妃與活埋事情后,宋玉明更是依賴他,幾乎寸步不離。
柳夏月進到太興殿里找了一圈,沒有發現裴景文的身影。只能偷襲一個守夜的宮女,將她抓到葉夢純的身旁。
兩人蒙了面,拿匕首威脅宮女。
“說,裴景文去哪里了?”
宮女瑟瑟發抖:“裴侍衛剛剛被人叫走了。”
“叫去什么地方?”
宮女道:“奴婢不知,只是看到他往東邊去了。”
葉夢純點點頭,柳夏月會意,敲暈了宮女。
東邊,柳夏月問道:“那邊有什么地方,能夠讓裴景瑞這個多疑的人安心呢?”
葉夢純一抬眼:“有,冷宮!”
柳夏月不得不佩服,她這位姐妹的人設了。
她和宋靜容,一個是情商低,直來直去。一個是花癡,總會被外表迷惑。
但葉夢純不一樣,她的人設是聰明和不易動情,你跟做姐妹,就完美無缺。做戀人嘛……太子都非殺她不可,可見這人做媳婦不行……
柳夏月帶著葉夢純以最快的速度來了冷宮,這里人跡罕見,又房屋眾多,確實是個做壞事的好地方。
葉夢純拍了把柳夏月的肩膀:“這我可分析不出來他們在哪個屋里,咱得一間一間找。”
兩人分頭去尋,柳夏月能夠踏著房檐找,比葉夢純更方便,沒一會兒功夫,就發現了已經暈倒的裴景文。
因為有葉夢純的警告,她沒敢擅自上前,先回去找葉夢純會合。
葉夢純與柳夏月躲在暗處,觀察著周圍環境。
看到宋靜容完好無損的躺在破敗的床上時,柳夏月激動到落淚。
“靜容,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葉夢純趕緊捂住她的嘴:“小聲點,裴景瑞可能就在附近。”
柳夏月嚇得趕緊把嘴閉的嚴嚴的,乖乖的等著葉夢純發號施令。
見周圍一直沒有響動,葉夢純才敢靠近。
宋靜容已經雷打不動了,顯然是被喂了迷藥。可她們兩人都不會解毒,只能放棄弄醒她了。
“我們不帶著靜容離開嗎?”柳夏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葉夢純的眸色一變,那種陰毒之色一出,柳夏月知道,裴景瑞今夜的下場一定很慘。
雖然,但是……
姐妹,你真的越來越像宋子晉了。
“夏月,你速去尚醫院,給我取一副媚藥來。”葉夢純笑道。
柳夏月沒敢多問,直接飛走了。
等柳夏月歸來時,裴景文已經醒了。他被裴景瑞五花大綁懸在橫梁之上,不斷掙扎哀求裴景瑞不要侵犯宋靜容。
柳夏月急道:“我沒錯過什么吧?”
葉夢純氣的拿過藥,錘了她一拳:“你腦子里關心的都是啥?”
柳夏月滿眼冒光:“雖然不道德,但這劇情真的太對我口味了!”
葉夢純斜了她一眼,嘆氣道:“你是作者看泰劇創作出來的嗎?”
裴景瑞玩心很大,他摟著宋靜容,也不對她做什么,就是挑釁刺激裴景文。
“你放開她!”
除了這句無用的吶喊,裴景文什么都做不了。
柳夏月看著他那種無力感,同情起來:“真可憐……小的時候被搶玩具,長大了還要被搶女人……雖然我恨他,討厭他,但他心里會扭曲,真的不能怪他。”
葉夢純疑惑道:“我這是聽到了啥?你別告訴我,你打算跟滅你一族的人和解?”
柳夏月搖搖頭:“那不能,我也是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