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這幅表情,胡小滿差點以為是真的要看什么奇怪的東西……
“你要干什么?”胡小滿一臉興奮的表情。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了,還……
看到胡小滿表情逐漸猥瑣起來,陸江河一臉懵逼。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胡小滿在想什么,自顧自的帶人出去到了外面,手里還拿著一個手電筒。
胡小滿有些詫異,去外面嗎?這么刺激啊……
陸江河帶她來到倉房,打開門以后,里面黑漆漆的。
手電筒打開就好多了,里面放著舊家具,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胡小滿看著陸江河,這么冷看什么寶貝啊?別把寶貝凍掉了。
只見陸江河把手電筒遞過去,然后示意她接著。
胡小滿自然明白,接過來就對準對面的人。
陸江河低下頭看不到地上,趕忙說道:“你照著地上。”
“啊?哦!”胡小滿照過去才發現,地上有一個木板。
隨著木板條被打開,里面是黑漆漆的洞,洞口不大,能容一人下去。
“我先下去接著你,你慢點啊。”陸江河一邊囑咐,一邊慢慢的下去了。
胡小滿十分好奇,站在地窖旁邊看他下去了,然后自己也跟著下去。
木質的梯子還算結實,所以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下去以后,里面的地方挺大的。
她掃視一圈,發現有兩個箱子,非常的大,大概跟平時的跪式衣柜差不多大小。
陸江河接過她手里的手電筒,然后照著箱子打開。
里面有一些稻草,但是能看得到里面有東西。
胡小滿湊近撥開稻草,發現都是老物件。
她詫異的回過頭看向陸江河,原來是這樣的寶貝啊?
陸江河笑著說道:“這是陸家老一輩攢下的,到我爸這里,就剩下這些了。我哥那邊也有很多,跟這里差不多。”
“自打我哥結婚了以后,咱媽就把東西分了,都是差不多的。以后這些東西都是你的,這鑰匙也給你。”
說著,他把倉房的鑰匙遞過去。
因為地窖是用木板隔開的,所以沒有上鎖,一般時候都是把倉房門鎖上。
胡小滿遲疑了一下,然后把鑰匙收起來了。
行吧,以后她就是這個小家的女主人了。
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除了老物件,這里面沒有任何東西了。
整個地窖就三平方大小,除了兩個柜子這再站兩個人,沒地方能放東西了。
上去以后,陸江河又把木板蓋好。
兩個人回到屋里開始洗手洗腳,陸江河端過來一盆熱水,主動幫忙洗腳。
“不用了吧?”胡小滿有點不好意思,別的事情也就算了,洗腳還用幫忙?
陸江河笑著說道:“怎么,我幫你洗腳你還不好意思?”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了,不能說是什么都做了,但是洗腳這種事也不至于害羞。
胡小滿一聽這話哪能樂意?直接就把腳放在盆里了。
“來吧,洗腳!”
切,誰怕誰啊!
“以后你不給我洗腳我都不樂意!”她撇嘴說著。
陸江河笑著點頭,“好,以后我給你洗腳。”
看他這么大方的同意了,胡小滿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洗完腳,陸江河去倒水,然后在客廳自己洗腳。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盡管閱片無數,胡小滿依舊是沒放的開。
兩個人折騰了半宿,小火車污污污的開……
(咳咳咳,畫面略過。)
第二天早上起來,胡小滿真的不想下地了。
她只覺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這什么情況!看那些人享受的模樣,看來自己是被騙了。
不過回想起來,還真有點讓人受不了。
陸江河早就起來了,早飯端上桌,回來看了一眼,沒想到人已經睜開眼了。
他笑著走過去,“還不起來?中午要去大哥家吃飯的。”
胡小滿有些害羞,用被子遮住半邊臉。
好家伙,平時厲害的很,這真過去了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江河看她害羞,立馬起了興致逗她。
“怎么,不好意思了?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嘛?”他眼神幽暗,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看著眼前的人越來越近,胡小滿羞的不行。
艾瑪,一把年紀了還被小鮮肉逗。
“別鬧!”她瞪了一眼陸江河,然后說道:“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干嘛出去啊?你是我媳婦,我在這有什么問題?”陸江河賴著不走,甚至還拿過來衣服要幫忙穿。
看著他手里粉色的小布料,胡小滿一把扯過來。
“那是什么?”陸江河有些臉紅,昨天都沒注意,這也太小了!
胡小滿撇撇嘴,“干什么!不行啊?”
她在被窩里穿上,然后把上衣也拿過來,這個是半截的衣服,現在都穿吊帶,但是她不習慣只好折中選擇了這種運動衣。
陸江河不再去看,轉頭出去了。
胡小滿趕緊穿上衣服,然后把頭發扎起來,去洗臉刷牙。
回來以后,陸江河都盛好粥等著了。
早飯就是雞蛋大米粥還有一點咸菜。
家里有菜,可是太難的陸江河不會,只能做這些了。
胡小滿也不挑,吃完飯兩個人一起收拾,然后把屋里收拾收拾就準備出門了。
她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點心,是自己在空間里面做的無水蛋糕,還有供銷社買的桃酥。
大白兔奶糖一包,還有兩瓶水果罐頭。
這就是常見的四件禮,酒沒送,就送的這些東西。
陸江河騎著新自行車,是胡家給買的,后面胡小滿坐著,直接往陸江源家去了。
今天陸江源兩口子正常上班的,就沈玉蘭在家,孩子已經上托兒所了,晚上才能接回來。
小滿見面打了聲招呼,這得有禮貌。
“哎!”沈玉蘭笑著回應,趕緊讓兩個人進屋。
她一邊走一邊說,“昨天累了吧,休息幾天再去上班。”
休息幾天能要孩子啊,不然兩個人上班了,萬一很累呢。
胡小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點了點頭跟著進屋了。
屋里收拾的很干凈,也很暖和,爐子燒的很旺,三個人進屋坐在椅子上聊天。
大多數都是沈玉蘭在問,兩個人聽著,然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