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日月長

第 570 章 不可強求

第570章不可強求第570章不可強求(1/2)

葭月幾個才在月老廟住下,廟里就又來了三位不速之客。不,應該是四位。前三位皆來自爛柯臺,最后一位則是跟著妙空到此的懷正。至于另外兩位,卻是盲僧和花靜嫻。

月老見著盲僧和花靜嫻的時候,胡子都氣的翹了起來。本不欲讓他們幾個進來,卻又攔不住他們,只得不情不愿的請了他們進來。妙空,他不熟。至于懷正,他也只聽說過他的大名。

花靜嫻正拿當年給他報信的事說他,忽然心有所感,看向了跟著葭月他們出來的槐序。再見著他,她原以為她會很激動,誰知道她的心再平靜不過。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他也不是他。于是她回頭對月老笑道:“月老,你這是又當起了說客?”

月老連忙搖頭:“那樣的事,小老兒做一回就夠了。”

花靜嫻卻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后來你還忽悠過云丫頭。也不知道這回云丫頭會不會來,我倒是有些想她了。”

月老聞言指著葭月幾個道:“那丫頭前些時候建了個無名觀,他們四個就是代表無名觀來觀禮的。”

“無名觀?這名字不錯。等以后我不想做爛柯人了,我就去她那做個外門長老好了。”花靜嫻出聲接道。

盲僧只看了葭月一眼,這便對月老道:“我們的房間在那?”

“東邊那四間都沒人住,你隨便選一間就是了。”月老渾不在意的道。

盲僧聞言這便過去了,妙空倒是朝月老點了點頭后,這才隨便選了間客房。

花靜嫻卻沒跟他們過去,而是笑看著葭月跟懷海打招呼。

“大師。”葭月幾個齊齊朝他拜道。

懷正擺了擺骨手,“無需多禮!”

葭月:“大師,你也是來觀禮的嗎?”

懷正:“正是。九重天已經好久未舉辦這般大型的盛事了,想來能見著不少老朋友。”

余珍珠在旁邊嘟囔道:“我瞧著神霄居馬上就要歸位了,屆時去的人怕是更多。只我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還非常強,也不知道還有幾天好日子過。”

“胡說什么。”葭月回頭看著她道。

余珍珠點點頭:“就當是我胡說吧。”

懷正卻是雙手合十道:“天地萬事,皆有變數,不可強求,女施主實在無需如此擔憂。”

“托大師吉言!”余珍珠亦雙手合十道,神色虔誠至極。

葭月正準備岔開話題,花靜嫻就朝槐序和連鴻道:“你們兩個怎么都不說話?”

槐序就問她:“你認識我?”

“我們這可是第一回見。”花靜嫻搖搖頭。

“那你認識他?”槐序換了個說法道。

這回花靜嫻沒有否認,而是自顧自的道:“看來你都知道了。雖然你不是他,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曾經偷偷喜歡過他很久。當然,我早就放下了。”

“你來晚了。”槐序面色平靜的道。

花靜嫻愣了下,這才笑道:“這原是我自己的心事,跟他也沒甚關系。我之所以告訴你,也是為了了結一個心愿。對了,你們要是有什么不知道卻又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我跟他們都不一樣,我肯定知無不言。”

余珍珠見有八卦可看,心里的擔憂立馬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扯了扯葭月的衣袖。

葭月看了她一眼,她這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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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靜嫻,你...”月老有些急的叫道,卻也知道她不會聽自己的。

果然,花靜嫻權當沒聽見。

葭月卻道:“我們沒什么好問的,雖然我們心底確實還有些疑問,但是現下也不想知道了。”

她的話才停,槐序立即接道:“我也是。”

花靜嫻點點頭:“如此,等你們想知道的時候再來問我吧。”說完,她才回頭看著月老道:“這下你放心了吧?你這小老頭,就是喜歡多管閑事。我可是亡仙人,我想做什么沒人攔的住我。”

余珍珠聽了就在邊上道:“他們沒問題我有,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花靜嫻正準備去自個房間,聞言看向了余珍珠,“今個我心情好,算你走運,你問吧。”

“我聽說爛柯臺的主人異常神秘,你既然是亡仙人,那你知道他是誰嗎?”余珍珠滿目好奇的道。

花靜嫻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可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所以我回答不了。”

“那你認識懷夢上仙嗎?你知道他現在在那嗎”

“認識,他住在藏風山。”花靜嫻隨口回道。

“藏風山又在那?”

“藏風山啊,離廣寒界也不遠,就在附近的半明界。你去了,隨便找個人問下就知道了。”

“多謝前輩告知。”

“好說,這九重天就沒有我花靜嫻不知道的事,你們要是有什么事只管來問我好了。”花靜嫻說完擺擺手,徑直朝著最東邊的房間走去。

懷正也準備過去,卻被葭月叫住了,“大師,才我沒來的及問你,不知妙空前輩研究噬空獸研究的怎么樣呢?”

懷正搖了搖頭:“說來慚愧,我亦是不甚清楚。”

等懷正走了,葭月這才又問余珍珠,“你打聽那懷夢上仙做甚?”

“還不是林落霜,她托我替她報仇。阿月,你說,我也是情絲所化,還是主魂,我怎么就沒像她們那樣為情所困呢?”余珍珠樂道。

葭月搖搖頭:“此情非彼情,你想想你以前。”

“也是,我以前還老是以為我做錯了啥,卻原來是天生的。”余珍珠點點頭。

說完,她又看向了連鴻。

“連師弟,你低著個頭想什么呢?怎么半天一句話都不說?”

“我跟幾位前輩都不熟,這才沒說話。還有,我在想余師姐你先前說的不祥預感,我也有。”連鴻說著看向了葭月和槐序。

“莫不是應在了他們兩個的身上?”余珍珠大驚,臉上的表情一時比哭還難看。

葭月卻道:“我都沒哭,你哭什么,等我死了你再哭不遲。”

“呸呸呸...胡說什么...大師才不是說尚存變數。”余珍珠忙道。

葭月笑了笑,扭頭看向了槐序,槐序沒有出聲,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