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葭月頭頂上出現第四只“云雀”后,就再沒jing怪來看過熱鬧。因為就算離的老遠,也有被烤熟的危險。不僅如此,她還被趕去了山對面。理由很簡單,她再在這邊修煉下去,周圍就要變成不毛之地。事實上,她所在河岸這邊已經禿了好幾塊,瞧著很是難看。
為此,葭月也沒反抗。她沒再繼續吸收太陽jing火,而是開始煉劍。許是吸收的太陽jing火太多,她還沒開始修煉第三層就莫名奇妙的進入了第四層。為此,她覺得很是不踏實,覺得得停下來練練劍,劍術也得跟上就行。
于是她的一天,又分成了三份,上午煉劍,下午研究傀儡術,晚上就溜到山那邊找個空地修煉《伏春山經》。偶爾沒空,她就對著月亮看,想著血月不知什么時候會出現。當然,被桃老頭抓去聊天也少不了。倒是藍翡翠被赤翡翠監督著修煉,好久沒有來找過她說話了。
這一日,總算是做好了飛鳶。說是飛鳶,其實就是只木鳶,模樣就是放大版的含光,通過機關組裝成的。雖然只能飛半天,速度也有些慢,但是總算是能飛起來。葭月高興的很,特意坐著飛鳶飛了半天,還去了山那頭。惹了赤翡翠好一頓罵,說是藍翡翠看到了肯定又無心修煉。
正飛著,阿秋忽然跑了出來。葭月見它胖了一圈,正想著問問它是不是傷好全了。誰知道這家伙拋下一句“我到魔淵底下走一趟”,就消失了。
葭月跟著到了魔淵邊上,到底是住了腳,想著她還是在上面等著的好。誰知道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眼前的魔霧慢慢的變成了血紅色。她抬頭一看,果然見著月亮露了小半張臉。最重要的是,顏色變了,是血月。一晃數十幾年,她總算可以出去了。
很快,四處就傳來了各種吼聲,里面還夾雜著古怪的歌聲。有些是妖獸的,有些是一些jing怪的,還有一些是從魔淵底下傳來的。想來并不是所有的魔物都離開了古魔嶺,仍有一些留在了淵底。
很快,孔熠就帶著藍翡翠和赤翡翠來了。
葭月見那只六尾狐沒來,就朝藍翡翠眨了眨眼。
不等藍翡翠回答,赤翡翠就搶先道:“你們兩個在說什么?”
葭月忍不住道:“嘖嘖嘖,你這醋勁可真夠大的。”
一只藍翡翠,一只紅翡翠,可不就是一對。
一向聰明的赤翡翠大概是惱羞成怒,竟然跳起來叫道:“你胡說,我可是要嫁給大王的,我才不喜歡他這只笨鳥。”
葭月:“...”不是,你喜歡黑孔雀,做甚管藍翡翠這般嚴,跟我這個不同族的雌性說說話都不行。
藍翡翠:“赤翡翠,原來你也在覬覦大王。不行,我不準,你配不上大王。”
忍無可忍的孔熠:“你們都給我閉嘴。”
藍翡翠和赤翡翠聽了,立馬低下了頭,葭月也看向了淵底。正好,阿秋這個時候跑了上來,跟個球一樣的竄到了她的懷里。
赤翡翠偷瞄了孔熠一眼,見他也好奇的看著阿秋,當既出言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它怎么從淵底里飛上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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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蹭了下葭月的手,這才掉轉頭,大眼睛盯著赤翡翠瞧了瞧,這才扭過頭對葭月解釋他是去見老朋友去了。
葭月早從桃老頭那知道了些古魔嶺的信息,聯想到阿秋也來自天外,想是以前見過也不一定。如今也不是時候,所以她也就沒多問,為此她還特意轉了話題道:“我剛才是想問藍翡翠那只六尾狐怎么沒來?”
藍翡翠見赤翡翠說了話,孔熠也未說她,當既也開口道:“那家伙死心不改,被赤翡翠趕走了。”
“原來如此,趕走的好。”葭月點點頭,那只六尾狐每次見到她都是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樣子。
赤翡翠卻不依不饒的道:“你還沒說它為什么到淵底里去?”
葭月無奈的回道:“淵底下也有一只蟲子,阿秋是去會友去了。”
桃老頭說過,魔淵底下住著不少他們得罪不起的老魔物。這蟲子敢下去,該也有些來歷。最奇怪的是,這蟲子竟然跟那些魔物一樣,下去了還能上來,莫非是這蟲子跟那些魔物來自一個地方。罷了,總歸這些都跟她都無關。赤翡翠這樣想著,就飛回到孔熠的肩膀上蹲下,不再說話。
接下來,大家都沒再說話,齊齊坐在魔淵邊上,就等著天一亮,他們就從這里跳下去。
很快,天就亮了。太陽一出,葭月就抱著阿秋跳下了魔淵,孔熠幾個緊跟在她后面。
良久,他們才落了地。葭月只瞄了一眼,就高興的道:“我們出來了,這里是魔尸谷,在西境的西邊。”
孔熠面上也露出了少許喜色,正要問問赤翡翠往那邊去天水,就聽她道:“東邊,我們往東邊飛。”
孔熠聞言,立馬沖天而起,一眨眼就沖到了云里去了。赤翡翠緊跟在他后面,倒是藍翡翠朝葭月揮了揮翅膀,道了聲“再見”后這才跟著飛上了天。
葭月見他們就這么走了,很是松了口氣,惹不起啊。這樣想著,她就歡喜的拿出一只傳信紙鶴,報了平安后就給沈妙妙寄了去。然后,她左右看了看,喚出含光,讓它帶著自己往南飛。
原本早就該去的,如今過去了十幾年,也不知崔玉安還在不在。好在她到的時候,崔玉安還在崔家。不過過得有點慘,被人打傷后正在家養傷。葭月還見著了他那貌美的姨娘,柔柔弱弱的,看著就讓人憐惜。
聽說葭月是替秦語來看他們的,崔玉安很是高興,他姨娘卻是埋怨了兩句,大意是秦語怎么自己不來。葭月全當沒聽見,將秦語托他帶的東西給了崔玉安,她就果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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