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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水肅對于做生意是一竅不通的,聽凌姿講完這些,他皺眉道:
“那意思是我們要把蔣多徹底的干掉,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慢慢來唄,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不是他干掉我們,就是我們干掉他。”
凌姿在光溜溜的蔣多辦公室里轉了一圈,這里什么都沒有了,就連蔣多辦公室里,用來做裝飾的窗簾,都被她收走了。
轉完一圈后,確定已經再沒有東西可以裝了后,凌姿才對簡水肅說道:
“走吧,我們把外面那些被揍暈了的保鏢給想辦法弄到牛角巷去。”
簡水肅聞言,瞪眼看著凌姿,指了指身后的門,門外一長條的過道上,全都是倒在地上被他揍暈了的保鏢,他問道:
“這么多......全都弄到牛角巷去?”
他覺得凌姿這一趟已經賺的夠多了,卻是沒想到,這小姑娘遠遠還不知足,連最后的保鏢都不放過。
不等凌姿回答,簡水肅服氣了一般,沖凌姿舉了個大拇指,說道:
“行,我支持你,姑奶奶您要怎么把他們弄到牛角巷去,您吩咐,我照做!”
他覺得他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這么多的保鏢給運到牛角巷去,除非是把這些保鏢像海帶一樣捆成一大捆,那倒是有這個可能。
凌姿想了想,對簡水肅說道:
“這樣,阿水,我們把那輛物資運輸車給弄出來,把人都裝進物資運輸車里去,能裝多少就裝多少。”
這輛物資運輸車也不大,如果像是壘魚干一般,壘一二十個人差不多了,剩下的凌姿就往他們背上貼張山寨版的傀儡符,讓他們背著自己的同事,走到牛角巷去好了。
簡水肅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和凌姿又回了冷凍庫外面,讓凌姿把那輛蔣多的物資運輸車放出來,里頭的物資清空,他來把那些被揍暈的保鏢,直接搬到物資車里,像壘貨物一樣的壘起來。
這個時候,暖玉酒吧的前廳里,還在營著業,凌小三挽著許望川的手,剛剛參加了一個管理系統的幾個小管理員的小聚會回來,一進暖玉酒吧的大門,就聽說大廳后面好像出了事。
暖玉酒吧分為四個部分,其中二分之一的面積,是咖啡廳、舞池、包廂、KTV、餐廳等等地方,剩下的二分之一就是公主的房間,如果有客人要過夜,就去公主的房間過夜。
而蔣多的辦公室在暖玉酒吧的管理區域,包括地下倉庫凍庫這樣的地方,都在一個管理區域。
這里發生的事情如果沒有搞的特別大,有規定是不能影響到前面的營業大廳,以及不能打擾到尊貴的客人的。
所以當前面的人聽到有這樣的話傳來,管理區域是什么情況,其實誰都說不清。
凌小三完全沒覺得這跟她有什么關系,只依偎在許望川的身邊,撒著嬌兒問道:
“望川,你下次什么時候再帶我出去玩?”
“下次我們部門有聚會,我就來接你。”
許望川低頭看著自己臂彎間的凌小三,眉眼斯文,還帶著一些些屬于文人的憂郁。
他大概是這個廢棄坑里,為數不多的學霸了,當年也僅僅只差了幾分,就可以考到坑外去了。
也正因為他讀書厲害,最后被管理系統錄用,成為了晶核銀行的一名文職管理員。
只是曾經他以為的,社會地位高,待遇好的工作,在遇到凌小三之后,漸漸的讓許望川不滿足了。
自從認識了凌小三,他才知道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說不定還不夠在暖玉酒吧肆意揮霍一晚上的,別人以為的好工作,其實對于出入暖玉酒吧的那些客人來說,根本就不屑一顧。
而如果不是因為他和凌小三相愛,他根本就付不起與凌小三春風一度的錢,更別說給凌小三贖身還賬了。
這是許望川的一塊心病,他當然是喜歡凌小三的,真心的喜歡,他也知道凌小三在暖玉酒吧里過的不開心,沒有誰在這里會真正的開心,除了那個看起來相當享受的凌小二。
送凌小三進了大廳,許望川面上帶著痛苦的握住了凌小三的雙肩,對她說道:
“我真不想你回這樣的地方來,三三,我是真不想的。”
凌小三伸手抱住了許望川的腰,對他說道:
“現在是沒有辦法,我有在努力的存錢,只要找到了凌姿,我就可以脫身了,望川,你再努努力,我們一定不能給蔣老板借口,我不想像我大姐那樣,在這里做了幾十年,最后還要被找各種借口留下來。”
旁邊的幾個男服務員看到了凌小三進大廳,有人朝著凌小三走過來,手里正在翻著凌小三的排班表,在凌小三陪許望川的同事聚會這段時間里,有好幾個客人因為約不到凌小三的鐘,轉而預約了凌小三的鐘。
所以凌小三既然回了暖玉酒吧,就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給她休息了。
許望川憂郁的望著凌小三,他點了點頭,見暖玉酒吧的男服務員走來,他急忙伸手抱住了凌小三,痛苦道:
“如果可以,我真想帶著你就這樣走了,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去坑外,永遠都不要回來,永遠。”
這話讓凌小三聽的眼眶濕潤,她往許望川的口袋里塞了一把晶核支票,推開了許望川,擦了擦眼睛,對他說道:
“我們會等到這一天的,望川,我得去工作了,你別看我,走吧。”
說完,凌小三轉身就跑掉了,她不想那些服務員靠過來,告訴她又是誰誰誰約了她的鐘,這會讓許望川聽到。
他會痛苦,而他的痛苦,會讓凌小三倍加痛苦。
盡管她已經表現得非常不配合了,但那些骯臟的有錢的男人,卻偏生還喜歡點她的鐘。
她不得不去應付,如果不去,她就沒有錢,沒有錢的話就愈發只能在這樣齷蹉的地方浮沉了。
望著凌小三匆匆的,宛若逃跑一般的離開,許望川眼神落寞的回轉,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晶核支票,心里頭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