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話說到這里,還是有些呆萌的感覺。
蘇阮跟黃政庭看到爺爺的情況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總算是放了心。
有人陪護著爺爺,她也能來去自如了。
幫爺爺按摩完畢,蘇阮就去了衛生間。哪里知道,她剛剛擰開門走進去,就只聽到嗖的一聲。
這聲音她相當熟悉,因此條件反射性地偏頭只聽咚的一聲,一枚釘子就扎在了洗手間的門上。
什么時候了,竟然有人玩這種暗器。
當他把釘子拔下來捏在手中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有一個人也一樣擅長這種暗器,但是他不是已經跳進海里被炸身亡了嗎?
難道說,祁世墨這一次幸免于難,而那個人,也同樣逃過一劫?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多巧合的事情發生?
仔細看,釘子上面還有紙條,她將紙條拿下來,就看到上面寫了一句話。
三點鐘方向
看到這幾個字,蘇阮下意識朝著三點鐘的方向去看,就看到對面樓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身材纖細高挑的女孩。
在看到對方以后,蘇阮第一個驚了又驚。
她立馬意識到幾點問題。
第一,剛才的釘子,就是這個女人扔過來的。
第二,這個女人,就是她一直以來想要找的女人。
同時她又驚訝一件事。這么遠的距離,那個女人都能扔過來。
樓層與樓層之間的距離,如果是徒手扔過來,就真的不容小覷了。
正當她走到窗戶邊上去看的時候,又見那女人比畫手勢。
她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是想讓她在樓下碰面。
當她意識到,面前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幕后主使,很有可能是策劃一切的那個人時,整個人都很著急。
她快速朝著樓下飛奔。
要不是因為這里樓層太高,她都恨不得直接跳下去。
當她快速趕往樓下,看到那個出現在面前的黑衣女人的時候,立馬大步上前。
哪里知道那個女人再次快速往外走。
這一次,蘇阮是鐵了心不想讓她逃走,因此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追了上去。
可是當她追出去醫院,卻又看到了那個女人鉆進一輛車里。
蘇阮來不及多想,剛好二哥的車也停在那里,她上去直接一拳打碎玻璃,伸手拉開門坐進去,然后開車追了上去。
對方車速很快,于她旗鼓相當。
蘇阮加快油門,面前的車也一樣始終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像是刻意的一樣。
手機在這個時候也瘋狂震動著,蘇阮不得不騰出一只手去接電話。
來電顯示的是蘇熾盛的名字,她接通電話,繼續專注開車。
“二哥,什么事?忘了告訴你,車借我用一下。”
沒辦法,為了避免二哥以為是飛車賊搶走了車報警,她不得不這樣說。
蘇熾盛關心的不是車子,而是妹妹的安全。
他道:“妹妹,出什么事了,我剛才看到你開車開得很著急,像是在追什么人。”
“是的,我在追人,我有可能找到那個幕后主使了,先不說了,再說人就逃走了。”
她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電話。
然后繼續加大馬力,去追前面的車。
而前面的車子也像是故意的一樣,哪怕是她接打電話,竟然也沒有把她甩開。
這個時候的蘇阮,一心想要將那個女人抓住,完全不顧及其他事情。
蘇志正在發現妹妹掛斷了電話的時候,一瞬間心中一驚。
他雖然不知道妹妹追的究竟是什么人,但聽到妹妹說那個人是幕后主使,立馬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如果真的是幕后主使,怎么可能輕易露面?
如果她露面,那是不是又有其他陰謀?
他心急如焚,可現在根本沒辦法聯系到妹妹究竟在哪里。
無奈之下,他只好給家族小群發了消息。
蘇熾盛:大哥、三弟、四弟、五弟,妹妹剛剛開了我的車,追出去了,說是找到了幕后主使
蘇澤旭:妹妹一個人嗎?天哪,你為什么不跟她一起?
蘇言澤:有可能她只是出去兜風,妹妹的車技我有看到過,應該沒人是她的對手
蘇轍煜:老四,你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巴
就在其余四個吵吵鬧鬧的時候,老五蘇亞文在這個時候發了一條消息。
我定位到了妹妹現在的位置。
他的話說完,然后群里立馬出現了一張導航定位,大家點開,就能看到一個小圓點,正在朝著一個方向移動。
確定了位置,那就好辦了。
蘇澤旭雖然吊兒郎當,可關鍵時候還是能起到作用。
他立馬指揮大家分工合作,然后自己開著車前往目的地。
在離開之前,順手就把祁世墨也拉進了小群里。
現在我把妹夫也拉進群里了,現在老二你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妹夫說一遍,我現在去接人
祁世墨莫名其妙的被拉入小群,在看到蘇澤旭的稱呼,忍不住勾起唇角。
原來這幾個已經把他當妹夫了呀。
蘇熾盛是親眼看到,妹妹是如何為了這個男人肝腸寸斷,為了這個男人魂不守舍,茶不思飯不想。
他很清楚,妹妹的心里是很在意這個男人的。
所以現在妹妹無論怎么樣,都得告訴這個男人,讓他知道妹妹有多么喜歡他。
最重要的是,妹妹不好意思把心事告訴給這個家伙,那么他們這些當哥哥的,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很快祁世墨也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看到他們說蘇阮其實是跟蹤那個幕后主使,他也有些著急了。
正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旁邊的護士立馬制止了他的行為。
“秦先生,你現在傷口才剛剛愈合,要是隨便亂動,又要牽扯到傷口了。”
他看到自己剛做完手術的雙腿,突然間有些憤怒。
如果他的雙腿完好,他現在一定已經沖出去了。
“景勛。”
聽到呼喚,景勛嚇得一個激靈。
隨即立馬站了起來。
“boss,你有什么事吩咐?”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他總覺得boss有些不一樣了。
如同醫生說的那樣,boss有可能有jing神分裂,可是他每每接觸,卻又覺得好像不是這樣。
祁世墨并沒有搭理景勛的反應,而是沖著他道:“我分享給你一個定位,不管用什么方式,你必須開車跟上她。”№Ⅰ№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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