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嘴炮拯救病嬌

第五十章:影帝的情敵25

沈裕:“簡單點說就是患者人格黑化了,你死了,所以我把你帶出來了。”

程北沐一愣:我死了?我居然被操死了?這他媽太丟人了吧!

程北沐聽著葉思瑤的吼叫聲越來越遠,越來越輕,直至視線變得模糊,周圍變得黑暗,那些空間碎片又出現了,他回到了現實世界。

“怎么樣?你還好吧?”

聽到沈裕的聲音,程北沐才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他緩緩轉頭,看到沈裕正拿著紙巾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他渾身都是冷汗。

程北沐除了疼的死去活來外,心臟開始猛然抽搐,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他想捂著心臟蜷縮,但手腳被綁著無法動彈,只能絕望的感受著生命的流逝,感受葉思瑤的癲狂。

早就渾身癱軟的黎揚跪在地上,一開始還在罵,但他越罵葉思瑤似乎越興奮,最后他只能泣不成聲的祈求:“葉思瑤,你放過北沐哥吧,他……他有心臟病啊……”

葉思瑤聽到“心臟病”三個字動作停下了,隨后如醍醐灌頂般猛得掀開程北沐的眼罩:那張令他癡迷的漂亮臉蛋半點兒血色沒有,眼睛失焦,身子不停地在抽搐。

“我……”程北沐剛開口,發現嗓子都沙啞了,明明回到現實世界后,身體的疼痛已經消散,但他還是覺得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別著急,先喝口水。”沈裕為他遞上了涼白開。

程北沐接過杯子,咕嚕嚕一口氣喝了大半杯,這才緩過勁兒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浮現腦海,讓他不由顫栗了下,望著沈裕喃喃的問:“我怎么回來了?”

沈裕眉頭微皺:“儀器顯示患者的腦內數據波動巨大,你的腦內數據也逐漸趨向負數,我不得不將你的意識抽離出來,將患者的記憶數據格式化。”

程北沐聽的頭暈:“說點人能聽懂的。”

“葉思瑤……你、你他媽……”

程北沐被劇痛折磨的音調都變了,還沒罵完,葉思瑤就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附身側在他耳畔喘著氣說:“寶貝,你別說話了,你這張嘴最厲害了,一說話我就心軟。”

他語氣很溫柔,動作卻很粗暴,疼的程北沐像被灼燒的利刀刺著,不停地顫抖,連掙扎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葉思瑤已經完全失了智,說話都開始毫無章法,一會兒帶著悲傷的腔調怒吼:“為什么不來救我,你不是說要救我嗎?為什么不來新聞發布會救我!!”

一會兒語氣又像個委屈的孩子:“寶貝,你一定很疼吧,一定很恨我吧……對不起,對不起,我停不下來,我沒法回頭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程北沐?程北沐!”葉思瑤慌了,用手拍打著他的臉頰,但對方毫無反應,甚至眼皮都不帶眨一下。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去叫救護車啊!”

不過現在顧及不上面子問題,他不能接受葉思瑤黑化,他得去救他的小可憐。

于是他著急的抓著沈裕的胳膊:“你再讓我進去,再給我一次機會。”

沈裕表情為難:“這個恐怕不行,患者的這個人格因為剛經歷黑化,記憶十分脆弱,強行進入對你對他都很危險,除非他自愿讓你進去。”

沈裕從事這個行業已經很多年了,見過很多因拯救失敗而導致患者黑化的記憶引導員,他們大多在記憶里經歷了慘絕人寰的遭遇,出來之后都會和剛才的程北沐一樣,變得神情恍惚,更有甚者不僅沒治愈患者,自己還患上了心理疾病。

患者的記憶黑化,可以通過儀器來格式化記憶,但引導員作為正常人是不能格式化記憶的,所以本著對引導員身心健康的考慮,他并不建議短期內程北沐再次進入患者的人格記憶。

但程北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執拗,不管這個人格是不是小可憐的主人格,他畢竟進去了,兩個人朝夕相處了這么久,還親眼目睹了小可憐的痛楚,他做不到放手不管。

“我能……見見他嗎?”程北沐低著頭小聲道。

沈裕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想直接接觸現實中的葉思瑤,立馬神情凝重的勸他:“我不建議你這么做,患者是擁有多個偏執人格的人格分裂者,我們專業的心理醫生和他直接接觸都得小心翼翼,你只是一個記憶引導員,這太危險了。”

“不會。”程北沐抬起頭,表情很堅決:“他一點也不危險,我能感覺出來,他的本性是善良的,他每一次黑化都是被逼的。”

沈裕瞇起眼睛打量他:“你該不會是斯德哥爾摩了吧?需要我給你進行心理輔導嗎?”

程北沐沒心情跟他閑扯,充分發揮自己說服人的特長:“你就讓我見見他唄,我畢竟經歷了他的兩個人格,對他的了解肯定比你多,沒準我和他聊著聊著就把主人格給你套出來了呢?”

沈裕:“……”

程北沐眼看對方有松口的意思,拽著對方衣角開始說軟話:“沈醫生,我以前在引導班學習的時候,有很多學長都和你合作過,他們都跟我說你不僅人長得帥,性格也好,唯一遺憾就是工作太忙沒時間找女朋友。所以我們快點完成這單任務,你好放個假談個戀愛什么的不好嗎?”

沈裕已經無語了,他接觸過那么多引導員都是規矩本分,說話滴水不漏,唯獨這個程北沐滑頭又話多,一點專業性都看不到,不知道當時院長怎么想的,一定要點名程北沐來治療葉思瑤。

難道他的不專業性就是優勢?

想到這里,沈裕決定試一試,院長既然安排這么個人協助治療一定有他的道理。

沈裕堅信,自己絕對不是因為程北沐那幾句奉承的話給勸動了。

程北沐瞪大了雙眼:“自愿?這怎么可能?他不是很抗拒接受治療嗎?”

沈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所以你仔細回憶一下,這個人格是不是患者的主人格,如果不是就算了,你就當做了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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