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睜大眼睛看看,喬寧紅給我們兩個做的衣服被人弄臟了,丟在地上被人踩了不說還用墨水全部弄臟了,這衣服面料還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排隊排到的,你們應該也是排隊過的,知道面料有多難得到。”王清憤怒說道。“啊,會不會是沒有放好?”
“怎么可能,寧紅出去都是把衣服放在紙袋袋套上,就是想要我們兩個給她當伴娘穿這個衣服。”
“我記得你們宿舍是不是來了一個新人?會不會她搞得?”
“夠了,我們沒有證據不能在這里議論別人。”喬寧紅特別綠茶的說道。要不是她說之前已經給自己建立了不小的心理建設,還真是會被自己這話惡心死,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這樣,要是她直白的說是張曉云搞得,張曉云說她沒有搞,別人也會這么說她們沒有證據不能污蔑張曉云還會覺得她們三人搞張曉云一個,與其給別人這樣的機會,還不如自己直接說沒有證據不好這樣說她。
但是有眼睛的都會想這件事,衣服是王清和沈星月的,又是她辛辛苦苦不做的,所以誰把衣服弄臟那是明擺的事情。
“寧紅,你就是太善良了,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你對象不好,這種事也不會護著你一些。”
“你們也不要怪他,他都和人說清楚的,原本我們還不想這么快的結婚,他就是怕我委屈這才想要快點和我訂下讓我申請單人宿舍。”喬寧紅說完就臉色一片慘白,這件事我也就說這一嘴,大家聽聽過就算了,可千萬別往外傳,畢竟咱們以后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喬寧紅特別委屈的說道。
“她這么欺負你難道就這么算了?”有人聽了喬寧紅的話,也同情起了來。
“不然怎么辦?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人家可是上面指定過來的,想要哪一個宿舍就住哪一個宿舍,反正我也快要結婚了,結婚之后也和她住不到一起。到時候希望你們兩個不要受到我的連累才好。”喬寧紅還不放心的對兩個好友說道。
“以前我們三人和淑芳住在一起哪里有這么多的事情、王清和沈星月這時也是有感而發。眼眶也微紅了起來。
等到三人洗完衣服回去,三人都已經在眾人眼中比小白菜還可憐了。
“真是沒有想到,人人都羨慕喬寧紅嫁了這樣的一個還男人,可沒有想到她這么快的要結婚只是為了擺脫張曉云。”有人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張曉云還在外面造謠說喬寧紅沒有資格申請單人宿舍,讓人去了陸場長那邊鬧,她還真是有臉呀!”
農場原本就是一個不大的地方,有一點事情如何能瞞得住,張曉云以為自己鼓動別人鼓動的很隱晦,殊不知人家早就看出來了。
喬寧紅這一番委屈求全,又隱讓的態度,加之張曉云之前和慕不凡的事情在農場傳的沸沸洋洋,現在等于實錘了張曉云要搶喬寧紅的對象,人家喬寧紅對象不喜歡張曉云,現在張曉云報復找喬寧紅的麻煩。非但如此,連帶王清和沈星月都成了炮灰。
根本不需要喬寧紅怎么做,農場的人都已經給幾人編排好了故事走向。
等到張曉月第二天上班,所有人都是以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等到她把眼睛投過去,人家都轉開,等她走了別人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回就算是高傲如張曉云都不得不郁悶到底發生了什么。
只是她還沒有問清怎么回事,回到宿舍,等待她的是喬寧紅三人的質問。
“張曉云,我們的床為什么是濕的,你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張曉云的目光朝著三人的床看去,只見三人床上都有著一灘水,只有她自己的床上是干干凈凈的。
“你別胡說八道了,怎么可能是我干的。”之前她是想要這三人往她的床上灑水,這樣她就能以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外人的同情了,只是想不明白現如今怎么會事情相反了,不對,她是想要這些人往她床上灑水,而不是撒在她們自己的床上。
她們三人的床都濕了,只有她自己的床是干燥的,這不是明擺著她搞得嗎?
“我沒有。”她氣的心肝肺此時都炸了,平常只有她算計別人的份,哪里有別人算計她的?
最可氣的是這幾人還用了她的手法算計她,不,比她的手法更加可惡。
幾人的爭吵很快就引來了周圍知青的圍觀。
這邊到底是住宿區,這會兒又是剛剛下班,這些人剛剛下工就看到這么一個大八卦,都忍不住圍攏了過來。
張曉云這一看不好,臉色變得慘白,立馬眼淚就巴拉巴拉的掉落下來。
張曉云皮膚白皙長得又好看,剛剛過來就吸引了農場男青年的目光。
這會兒見她哭泣,要是以往不少男青年就要過去安撫了,而剛剛聽了昨天的傳聞,這些人也都是有腦子的,加上張曉云好看,這王清和沈星月難道張的差嗎?
也是一點都不差的,而且喬寧紅自從變白了,穿搭都變好了之后,整個人簡直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
農場的人私底下都在傳,這幾個就是農場最好看的幾朵花了,關鍵王清沈星月和喬寧紅都不清高,好相處的很。
相比較起來,張曉云就清高的要命了。
她不愛搭理的人,可都是愛理不理的模樣。
再加上這位張曉云可還窺視人家喬寧紅的對象,這更是讓人覺得厭惡了,但凡是個女人,見到張曉云這樣的都是如臨大敵一般,試問自己戀愛談得好好的,忽然有這么一個人對自己的對象死打爛纏還找麻煩找到你頭上,試問誰能忍受?
這會兒張曉云見到輿論對自己不利也是氣的大吼了起來:“你們幾個說話要講證據,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別想要讓我承認,還有你們三個。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我們沒完。”
“你總算是不裝了?張曉云,你來這里住的目的咱們都心知肚明。
我們可沒有讓你住進來過,是你自己要求彭主任住進來的,你住進來什么目的?
你自己心中有素,我們也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你往我們被子潑水,可我們站在這里這么久,說過是你干的嗎?
我們不過就是問一下你這件事,你這么激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