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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在地板上像跳芭蕾般踮起,好學的女孩開始學著蕭亦風的方式回吻。
蕭亦風一僵,該死,這小孩學得真快。
他往后退開一點,用拇指指腹輕按著她紅潤濕軟的唇瓣,聲音像琴弓在大提琴上刮過:“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要喊停嗎?”
夏依沿著聲音和氣息尋找著蕭亦風的方向,視線在黑暗里失了焦,她也不管蕭亦風能不能看到,搖著頭問:“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
“好,你先閉上眼,我開燈。”
蕭亦風開了客廳的燈,等著夏依適應光亮后領著她進了主臥。
他找出浴巾和一件寬松T恤給她,等夏依關上浴室門后,蕭亦風走回玄關把那磕破漆的黑頭盔撿起掛到掛鉤上,把剛剛女孩著急褪下的皮鞋和自己的運動鞋擺好。
鐘點工今早上剛來過,地板干凈,但蕭亦風還是從鞋柜里翻出來一雙新的拖鞋。
他自己在家里習慣光腳,只備了客人的拖鞋,但他之前懶,平時來家里的也就只有那群狗兄弟,干脆把拖鞋全部買成男碼,鐘點工阿姨和舒嵐來他家也都是穿男碼拖鞋。
他看著那雙比小皮鞋長出一截的藍黑色拖鞋,想著這小孩的腳怎么那么小啊。
他把拖鞋放到浴室門口,沒聽見里頭有水聲,折回自己床邊把皺成一團的被子拎起后甩了甩,心想著不知道剛剛女孩有沒有看到自己凌亂的狗窩。
走進廚房想給夏依拿瓶礦泉水,發現中午煮了個泡面的小鍋還在水盆里躺著,急忙把鍋給刷了。
拿著水回到臥室,發現還是沒有水聲,他想了幾秒,上前敲了敲門,“夏依,你沒事吧?”
等了幾秒,才從里面傳出回應,蕭亦風一咯噔,怎么回事?怎么說話還帶了點哭腔?
馬桶上的夏依看著內褲上的紅色痕跡,惱得臉也紅了,“蕭老師……我來例假了……”
蕭亦風雙手各拿一包一次性女式內褲,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夏依是XS呢還是S碼,這小姑娘看著瘦,但該有肉的地方也還挺……
他咳了一聲,甩著頭把腦袋里的畫面趕跑,干脆一個尺碼各拿一包放進小鐵筐里。
夏依說她包包里有備衛生巾,只需要買內褲就好,蕭亦風想了想,還是走到衛生巾區,日用夜用各拿了一包。
最后他從冰柜里拿了根紅豆冰棍一起去結賬,從小超市走出來后拆了冰棍袋吃了起來,得吃點涼的降降火。
讓你著急,著急什么啊?家里一團亂還敢帶人家上來,丟不丟人?
蕭亦風忿忿把冰棍最上端的煉乳部分一口咬下,平時吃著挺甜的冰棍這時卻覺得有點乏味,是因為今晚吃了更甜的東西啊。
蕭亦風回到家時,夏依還躲在浴室里,他把塑料袋掛在門把手上,敲敲門,“夏依,東西我掛在門把上,我去客廳,臥室的門我關上,你慢慢弄啊,不著急。”
“好……謝謝蕭老師……”
聽著小鵪鶉有氣無力的聲音,蕭亦風無奈地搖頭笑了笑。
他走到陽臺點了根煙,抽沒幾口,夏依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后,耷拉著腦袋像株蔫了的百合,腳丫踩在那雙尺寸不合的拖鞋里蜷縮著。
把還剩一截的煙在煙灰缸里碾滅,蕭亦風走向她,伸手把她帶進懷里,手掌在她腦袋上揉了揉,“今晚是我著急了,我們慢慢來好不好啊?”
夏依埋在他胸前,“唔”了一聲。
“收拾一下東西,我送你回學校。”蕭亦風松開她,兩指捏了一把她洗過的小臉,“我們才剛開始,還有很多時間,不著急。”
“嗯。”夏依被他捏著扯起嘴角,抿著唇笑了。
宿舍門禁是十一點,兩人搗騰了這么些時間也才不過九點,蕭亦風改成了開SUV,九點半已經把人安全送到宿舍。
他一整晚都沒看過手機,微信都快被炸號了,他先給夏依發了條語音,“洗完澡早點休息,到家了我再告訴你。”
停紅燈的時候他滑開滑朋友圈,見蕭則辰發了相片。
九張相片,蕭亦風一眼就看到了右下角的那一格。
他咬了咬牙,按開。
令人微醺的夕陽余暉里,是女孩踏著海浪的溫柔背影,沒露臉,但他知道是夏依。
他看了看其他八張相片,都是風景和靜物,只有這張帶了人物。
雖說第九張也勉強能和風景照扯上邊,可蕭亦風直覺,蕭則辰想拍的是那個女孩。
留意到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人,不止他一個。
S市沒有過多披著霓虹衣裳的大廈,夜景談不上絢爛繽紛,可如銀河般的萬家燈火也分外迷人。
鄭明寬沒有興趣去欣賞背后落地窗外的迷人夜景,他倚在電腦椅椅背上,右手輕觸鼠標,把電腦屏幕上的相片放大。
航拍機把今晚沙灘上的年輕臉龐盡數收進同一個畫框中,放大后的相片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清女孩清秀的五官和嘴角勾起的弧度。
跪在他腿邊的女人這時正為他按摩,鄭明寬忍不住喟嘆一聲,他松開鼠標,摸了摸女人烏黑的發絲以示贊許,而他左手拿著的手機正打開一段香艷的畫面,屏幕里是許夢雅靚麗臉龐的特寫。
視頻保存到秘密相冊中,鄭明寬準備晚一點傳到群里。
“夢雅,你不覺得她和當年的你很像嗎?”鄭明寬移動著鼠標,箭頭光標在電腦屏幕里勾勒著女孩的輪廓。
“你不是說不碰學校里的女生嗎?”許夢雅淡聲開口。
“是啊,學校里的太容易出事了。”鄭明寬屈起手肘托著下巴,看著電腦里夏依的一雙明眸,“但她實在太乖了,像還沒盛開的花,真是吸引人。”
許夢雅背著手攥緊拳頭,“你想怎么做?”
“還是老方法吧,你去探探風,跟她先做朋友。”鄭明寬瞥了一眼許夢雅藏在身后的手,“這樣吧,你再做完這一次,你那些相片和視頻的源文件我就全都還給你,怎么樣?”
許夢雅倏地瞪大眼睛,“你說真的?”
“嗯,真的,你把她帶過來,之后我們沒有任何關系。”鄭明寬笑笑。
許夢雅看著鄭明寬那張稱得上帥氣可又丑陋無比的臉,咬牙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