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四合院養崽崽

第一百二十章 義利

秦淮茹和槐花在北海公園玩了一上午,中午隨便在國營飯店,吃了點東西,然后她倆又去了后海逛了一圈。

中途路過恭王府,王府大門關得緊緊的,可惜現在也不開放,不然去逛一趟挺好的。

不過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現在里邊還不知道怎么樣呢,也不知道里邊被人破壞了沒有。

中午她在北海公園游玩的時候,就看見公園里有些古建筑遭到了破壞,有些屋子破破爛爛的也沒人管。

不過也正常,現在哪有工夫管這些死物啊,過些日子應該就有人修繕了。

北海公園,后海,什剎海公園,下午秦淮茹也走累了,槐花也累的要死,逛完什剎海,她倆就趕緊坐著公交車回去了。

公交車上,槐花靠著秦淮茹,沒一會,她就睡著了,下車的時候,還是秦淮茹把她叫醒的。

胡同里,槐花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秦淮茹身上了,她現在就是被秦淮茹拖著走。

秦淮茹也有些無奈,“槐花,看你這么累,咱以后就不去了唄。”

槐花可不愿意了,她趕緊放開秦淮茹,雖說今天挺累的,但她今天玩得可高興了。

“槐花不累,槐花不累,槐花以后還要去。”

秦淮茹笑了笑,槐花還叫著不累呢,她都快邁不動步子了,別說是她了,走了一整天,秦淮茹都覺得倆大腿有些顫。

進了四合院,秦淮茹就瞧見了三大媽,她正在院子里,擺弄她的那幾個花盆呢,有幾個花盆,里邊的土都被三大媽倒了出來。

秦淮茹有些好奇,便讓槐花先回去,她上前看了起來,“三大媽,您種的南瓜出來了?”

三大媽正在花盆里挖著土呢,她抬頭瞧了一眼秦淮茹,有些郁悶地說道:

“嗨,全完了,別提了,種子我刨出來看過,里邊都爛了。”

爛了?秦淮茹有些疑惑,她走近往花盆里瞧了瞧,“噫,三大媽,您雞糞全放里邊了?肯定是雞糞太多,把種子燒了。”

三大媽點了點頭,“我感覺也是這么回事,淮茹,你種的南瓜出苗了嗎?挖棵苗給我……”

秦淮茹種的又不多,可不想給她,“沒呢,我種的還沒冒出來,三大媽,您趕緊換換土,再種上就是,還來得及。”

“唉,也只好如此了,這事也怪我,老想著多上些肥料,好讓它長快點。”三大媽唉聲嘆氣地回屋,拿種子去了。

過猶不及?聰明反被聰明誤?貪心?秦淮茹往家里走著,心中冒出來好幾個詞,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三大媽的好。

秦淮茹搖著頭有些想笑,三大媽好不容易曬的雞糞,卻把種子捂死了,她這波可是虧大了。

回到屋門口,她專門在小花園里看了看,黃瓜和西紅柿剛種上,在小棚子里沒動靜。

種南瓜的地方,黃土有些裂縫,看著像是種子頂的,這幾天南瓜苗應該就能出來了。

秦淮茹又往旁邊看了看,槐花種的蘋果種子還是沒動靜,不過她剛移栽的桃樹苗,倒是很精神,瞧著應該是活了。

她在小花園里看了一圈,感覺沒什么問題就進了屋。

回屋放下布袋,她先倒了一茶缸熱水,然后就走進里屋,看了一眼槐花。

屋里槐花早就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秦淮茹看著也是想笑,槐花今天看來是真的累了。

喝了一大茶缸子水,秦淮茹又喂了喂,雞籠子里的雞和鵪鶉,順便還摸了一個雞蛋。

拿著雞蛋,她還真舍不得把這只母雞宰了,畢竟也養了一段日子了,雞蛋也沒少吃,算了,過幾天把它和鵪鶉,一并送到鄉下去。

喂完雞,秦淮茹在院子里洗了洗手,便進了屋。

聽到她回屋了,槐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媽,槐花的面包呢?”

面包?秦淮茹從旁邊拿過布袋,把上午韓春明給槐花的面包拿了出來,她拿著瞧了瞧,面包的包裝上寫著兩個大字,義利。

呦,這可是老牌子,說起義利,那京城人大多應該都聽過,他家的糖果、餅干賣的很好,不少人應該都吃過。

不過他家最有名的還是面包,秦淮茹的超市里,都還有他家的面包呢。

“那,給你。”

槐花開心地接了過來,她把外邊的油紙撕開,然后撕下了一塊面包,朝秦淮茹遞了過去,“媽,你吃。”

面包上有一粒葡萄干,她接過來嘗了嘗,面包吃起來有果醬味,還挺好吃的,感覺吃起來和后世的真不一樣。

槐花也撕下一塊塞進了嘴里,她嚼了嚼眼睛一亮,“媽,怎么和你給槐花,吃過的面包不一樣呀?”

秦淮茹搖搖頭,這她可不知道,“好吃就少吃一點,別都吃完了,我待會還做飯呢。”

槐花吃了一小塊,就舍不得吃了,她把面包重新包好,放到了一邊。

累了一天,秦淮茹也沒什么胃口,她煮了一點大米粥,吃完就趕緊和槐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把腦袋從被子里伸了出去,她往窗外瞧了瞧,天色陰沉沉的,還能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

應該是下雨了,下雨天睡覺最舒服了,她轉過身,摟著槐花又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躺在床上,聽到外邊的滴答聲停了,也不能一直睡了,她今天還有事呢。

起了床,她推開門往外邊瞧了瞧,外邊下著蒙蒙細雨,不過瞧著應該快停了。

打了個哈欠,她洗了把臉,然后把昨晚做的粥熱了熱。

槐花沒起床,秦淮茹自己吃了早飯,便出去把自行車推到了門前,她把一旁的雞籠子,綁到了自行車后座上。

今天有空,她便打算把母雞和鵪鶉送到鄉下的娘家去,她可是喂夠了。

當初她想得是挺好,喂只母雞下蛋吃。

可每天喂雞,打掃雞籠子,她做了一段時間后,就做煩了。

特別是養雞的味道,她又不能把雞放開養,母雞一直在雞籠子里生活,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而且院子里的住戶也多,也不能不顧別人。

天上還下著蒙蒙細雨,她找了一個麻袋,攤了攤,搭到了雞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