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孺子可教,我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很是欣慰。
話題繼續。
“所以這一次要殺我的是丞相?”
“反正我是丞相的幕僚找來的,與我同批的殺手可不少,聽說有很多人半道就放棄了,像我這種能追到你們,并且正面交手的,應該很少。”
不止少,根本就沒有!
看來這也是關二狗的后手了。
我有些心煩,看到了正在一聲不吭地啃花生的胡爾扎,突然有個奇怪的想法冒了出來。
這家伙,不會也是關二狗的后手吧?
再怎么離譜,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
這家伙可是敵方陣營的,之前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現在說是一伙的,誰能信?
我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也不想再問下去。
于是站了起來,拍了拍蹲在腳邊的上帝。
“送客!”
“喂…”
上帝很是“順利”地將人趕了出去。
我也躺到了床上,透過半開的窗戶,只看到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沒有任何星光閃爍。
第二天又是一個晴朗的好日子。
天氣越來越冷了,黑衣人放棄了追殺我們,轉頭就成了胡爾扎的好基友,兩人三天兩頭就出去喝酒,好到能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我也開始為入冬做準備。
以前走到哪都擔心受怕的,現在也沒必要了,人家皇帝老兒都沒打算追究,那我怕個毛線?
至于那什么丞相?
看派來的這歪瓜裂棗,也掀不了多少風浪,我終于可以靜下來,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正在為未來做打算的時候,兩“歪瓜裂棗”就勾肩搭背地回來了。
看這面若桃花的模樣,至少有兩壺酒的量,得虧還知道回家的路,這要是醉倒在路旁,怕是分分鐘就會被那些不懷好意的小姐姐撿走了。
“小芊芊,給我們上一杯好茶來!”
你以為喝醉了,我就會縱容你的肆意妄為?
我轉身就去了廚房,將裝醋的水壺口,往那個喊我小芊芊的妖孽嘴里塞。
捏著鼻子就往下灌!
黑衣人,也就是方清遠,開始劇烈掙扎起來,隨后趴在地上就開始狂吐。
我舉著醋,將視線轉向胡爾扎。
我們的胡同志立馬正襟危坐,乖的像個任人擺布的瓷娃娃。
今天就放你一馬,不過…
“你哪來的錢喝酒?你的錢不都給我了嘛!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胡同志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睛,一言不發地將視線轉到了,趴在地上裝死的方清遠身上。
于是…我又多了一袋白銀。
我這可不是搶啊!這不是男人手里錢留不住嘛,身為超能小隊的一員,我有義務幫助他們克服驕奢淫逸的生活!
都是二十來歲大小伙了,也該娶媳婦了是不是?
當然,單純的攢錢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但凡有點理財意識,也知道錢能生錢的道理。
不過這里沒什么股市,投資其他人的生意,總感覺不怎么靠譜。
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卷錢跑的案例也不在少數,這里還沒有什么全網通緝,這要是跑了,那就是石沉大海。
風險太大!
所以,我決定自己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