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村子,按照我的想法,是讓這些大小姐們體會一下播種的辛苦。
貫徹粒粒皆辛苦的至理名言。
本來這堂課是分為上下兩節,上半段是讓學生們觀察農民伯伯耕種的細節。
下半段則是課后作業。
讓學生們參與到耕種之中,不用多,一人種一顆就行。
相當于青少年宮的那種手工課,讓他們多一些生活體驗。
可惜,我的設想再美好也抵不過現實。
一名看著眼熟,后臺好像還挺硬的女學生,發起了高燒。
我的課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誰能想到,一個身心健全的,芳年十八的女同學竟然會因為這么小小的一個恐嚇事件而生病。
這心理素質委實太差了一點兒?
回去的路上,我對這位女同學,關懷備至。
望聞問切,我做了個全。
關心她的身體是其一。
其二,我是真的有點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借助生病來躲避上課。
畢竟這種事情,我好像經常做。
以前女子800米的時候,我就會間歇性腰疼,肚子疼,腿疼。
可惜是我想錯了,這姑娘坐在馬車里,抱著個臉盆,上吐下瀉,臉色極其蒼白。
真的是被嚇到了!
竟然真的被嚇到了?
這件事刷新了我的認知,也讓我明白,自己的教育事業,恐怕還有非常遙遠的一段路。
回了學院,就提前放學。
學生們坐上自己的專屬豪車,回了家。
我隱約感覺這件事并沒有結束。
果不其然,而后的幾天各種流言蜚語就傳遍了校園。
大多是唱衰的,說什么女子學院,天理不容,是日風下。
再過分點,連男娼女盜都出來了。
反正說什么的都有,各種指責聲震耳欲聾。
緊接著超過半數的學生,請假了。
一個學校,一半的學生請假是什么概念?
相當于你玩五子棋,要求五個同種顏色的棋子連為一條線,但是你手中的棋子一共就只有四個。
那還玩個毛線!
我這剛成立的希望學院,就面臨被取締的風險。
“姑娘,聽說今天一大早有官兵去三里抓土匪了。
敲鑼打鼓的,鬧的還挺大。”
好吧,不用想,肯定是我那幫好學生干的。
可哪有什么土匪呀?那就是嚇唬嚇唬他們。
山上的那些豺狼虎豹,都被我家上帝嚇唬的不敢出門,更何況是土匪之流!
去了也是白去。
我正這么想著,屋外又傳來一陣敲鑼打鼓。
二丫急匆匆的跑出去看熱鬧,不一會兒,又滿臉激動的跑了回來。
“姑娘,抓住了!外面有押了好多土匪!”
我跟二丫往外跑,果然看見了一群官兵押著兩三車犯人,從城門口走進來。
歪打正著?
那山上難道真有土匪?
我正納悶著呢,就陸續有人過來示好。
“聽說那山上的土匪藏的隱蔽,官兵們追查了許久,都一無所獲。”
“若不是姑娘及時發現,這伙人還會出來作惡。”
“還是多虧姑娘了!”
“是啊,鏟除了我們的一個心頭大患。”
“姑娘真的是慧眼識珠!機敏過人。”
這些人好話,張口就來,越說越離譜,都快把我捧成了青天大老爺。
我還能怎么辦,只能微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