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周少謙在飯桌的氛圍,真的是其樂融融,就連聶嬌也隨意了許多,說笑聲陣陣。
吃過晚飯后,聶嬌把辦好的邊防證拿給了聶磊。
“下午剛送過來的,你們收好,下回過去鵬城就不用鉆鐵絲網了。”
聶磊和朱珠齊齊道謝。
因為朱珠是頭一回登門,聶嬌也給她準備了禮物,上樓去取了一只盒子,直接塞到了她手里。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朱珠摸著jing致的絨面禮盒,大概猜測到可能是珠寶類的飾品。
等她把盒子打開一看,發現里面居然是一套璀璨奪目的鉆石耳釘和鉆石項鏈時,忙將盒子推回去給聶嬌。
“聶嬌姐,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朱珠忙推辭。
要是普通的金飾銀飾或者白金的,她都會收下,可這套鉆石耳釘和項鏈,實在是太貴重了。
朱珠也是見識過好東西的人,她一眼就看出來,這鉆石的等級是最高的那種極品鉆石,火彩十足,非常耀眼。
現在的鉆石行情怎么樣朱珠不了解,但這一套,肯定是價值不菲。
聶嬌卻重新把盒子塞到朱珠手里,讓她拿著。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珠珠你務必收下。
磊子和我從小就相依為命,他既是我的弟弟,也像我的兒子。
你能和他有緣分走到一起,一起努力,朝著一個共同的目標一起成長,相互促進,我看著真的很開心。
珠珠,你很優秀,我弟弟也不賴,姐希望你們能一直幸福的走下去!”
朱珠有點感動,她能感受到聶嬌情緒的起伏和動容。
她望向聶磊,聶磊含笑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收下。
朱珠又看向聶嬌那雙跟聶磊十分肖似的漆黑深邃的飽滿殷切希望的眼睛,默默點了點頭。
“姐,你放心,我和聶磊一定會幸福的。”
聶嬌露出老母親般欣慰的笑意,讓朱珠把盒子收好。
九點左右,聶磊和朱珠就離開了聶嬌家。
二人是騎自行車過來的,聶磊取了車子,推著走出了洋房小別墅的大鐵門。
趕巧的是,他們倆在門口遇到了正往這邊走的張太太和張愛雪母女倆。
這二人自然是來周大少家里的。
張愛雪原本正嘰嘰喳喳跟媽媽說著話,忽的就見聶磊推著自行車出來,還想跑過去跟對方搭話,就見身后緊跟出來一個穿著打扮休閑時尚的漂亮女孩。
“聶磊哥,她是誰?”張愛雪沖上來脫口質問。
聶磊皺了皺眉,見又是這個張愛雪,眸底飛快的閃過一絲厭惡。
他原本想說‘無可奉告’,但又怕這女人不依不饒,追著自己說些讓朱珠誤會的話,這才解釋一句:“她是我的對象,朱珠。”
說完,聶磊轉頭向自己媳婦介紹起了張愛雪:“這位周家大嫂娘家的侄女。”
朱珠哦了一聲,在張愛雪那張‘怨婦臉’上找尋到了一絲與張子豪相似的地方。
聶磊又朝張太太點了下頭,坐上了自行車,大長腿支地,等著朱珠坐上來。
朱珠目光淡淡的掠過張愛雪,摟著聶磊的蜂腰坐在后面。
聶磊柔聲說了聲‘走了’,長腿一蹬,自行車的跑出了幾米遠。
張愛雪追著喊了幾聲‘聶磊哥’,可聶磊連一次回頭都沒有,瀟灑的載著媳婦兒翩然離去了。
張太太黑著臉過去喊了女兒一句:“收聲,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
人家眼尾都冇掃你一眼,你何苦這樣巴巴的貼上去?
剛剛那個女孩你見佐啦?
聶磊話系佢女朋友,有咁一個狐貍jing女朋友,他怎么可能會睇巖你?
傻女啊,你醒下啦。
你要好的對象仲唔簡單?抱緊你姑姑只大腿,大把年輕有為的后生給你選......”
“我不要啊,我就鐘意聶磊哥一個咂。”張愛雪跺腳道。
張太太見女兒不顧場合就在門衛室邊上哭起來,只覺得臉燒得慌,過去一把扯住了女兒的胳膊將她往別墅里面帶。
看來得聽兒子的話,把女兒送去國外留學渡渡金好了,一來是斷了她對聶磊的念想,二來,有了好的學歷,將來也能嫁入豪門。
馬路上,朱珠一只手掐著聶磊腰間的腱子肉,一邊盤問他跟張愛雪是怎么回事?
聶磊冤枉的很,忙表示自己跟張愛雪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
純粹是對方單戀他,糾纏他,他從未對自己媳婦兒以外的女孩兒有過任何不合時宜的曖.昧和模糊不清的男女關系。
聶磊這話朱珠是相信的,但自己的小鮮肉總是招來狂蜂浪蝶的惦記,也讓她有些不高興了。
朱珠在感情上是絕對的霸道和專一,聶磊跟她處上了對象,那他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別著了人家的道了!”朱珠甕聲甕氣的說道。
聶磊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只能佯裝鎮定,一本正經的說:“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外面的妖jing都休想近我的身。”
“嗯,你可是我的。”
小媳婦的霸道宣言,聶磊很愛聽,他附和著說道:“嗯,我是你一個人的!”
當晚兩人回到出租屋,一前一后洗了澡后,聶磊厚著臉皮鉆到了床上跟朱珠一起睡。
當然,只是字面意思的那個睡。
親親抱抱摸摸自然還是必不可少,只是,兩個人都不敢點火,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了。
南方的冬天濕冷,朱珠喝了點紅酒,身邊又有一個小火爐,她被聶磊抱著吃了會兒豆腐后,就窩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
聶磊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媳婦,也滿足的很。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倆人還窩在被窩里賴著不肯起來。
聶磊醒來想鬧一鬧朱珠,雙手正從朱珠的衣襟下擺探進去,忽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聶磊皺了皺眉,‘好事’被打斷,他有些不高興。
也不知道這么早會是誰上門來?
聶磊在朱珠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躡手躡腳的起身在睡衣褲外面套上了件中長款的外套后,就打開房間門出去了。
“邊個?”聶磊用粵語問門外的來人。
“是我。”朱志勇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來,直接把聶磊嚇得jing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