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帶著空間來現代串門兒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仇恨

唐千鶴點了點頭:“仲康兄這么一說,看來唐千鷹的嫌疑確實不小,只是,現在還是要先弄清楚,他那日見的是誰,跟那個刺客有沒有關系。”

“這也是我來找千鶴兄的原因。”南仲康說道:“如今,那刺客身份不明,查了這些時日也沒有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來,只能先從懷疑對象入手了。”

唐千鶴認同道:“確實該如此,不將那個人揪出來,終究是個隱患。”

繼而,又笑著對南仲康說道:“說起來,還要多謝仲康兄對我的信任。”

南仲康也笑道:“千鶴兄的為人一向磊落,南某自是信任千鶴兄的,否則也不會來尋千鶴兄說這件事情的。”

“仲康兄信任唐某,唐某自當竭力相助。”唐千鶴想了想又說道:“這樣,我這邊讓人繼續查唐千鷹的動向,你那邊也做好防范,我想著,那背后的人一次沒有得手,必然會派人再下第二次手的。”

“嗯。”南仲康點頭道:“這點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不過我想著,那背后的人覬覦我家槿兒的醫術,卻沒有直接動手,反而是讓人從旁刺探,想來定是有什么顧慮。”

“會是什么顧慮呢?”唐千鶴也皺了眉頭:“那個人到底最終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是醫術嗎?”

“千鶴兄,你的意思是?”

“仲康兄,你想一想,那股不明的勢力既然敢冒頭,那就說明實力不弱,說句不中聽的話,找個武功比木槿高強,甚至比你高強的人,只怕也不是難事。”唐千鶴說道:“這樣一來,不管是偷偷竊取,還是通過綁架索要都非難事,而現在為什么只是旁敲側擊的打聽呢?”

“嘶——”聽了唐千鶴的話,南仲康恍然道:“對啊!”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唐千鶴皺眉說道:“事情只怕并非你我想的那么簡單。”

同樣的問題,不僅讓南仲康和唐千鶴疑惑,便是那日訓斥復三的面具男子,也是滿心的疑惑。

此時,那面具男子正跪在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前,那男人氣質不俗,只不說話坐在那里,便帶著一股威嚴,雖然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但依舊十分俊朗,只是,那雙眼睛里,透著陰郁和狠戾,卻是讓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陰沉。

“主子,屬下有一事不明。”那面具男子偷眼看了那男人一眼,低頭說道。

“說,何事。”男人的聲音低沉,有些嘶啞,還帶著一種磨礪的粗糙感。

“主子,”面具男子忙說道:“咱們要是要那南木槿手中的東西,之前他們在岐醫谷的時候,不好動手,如今在冀南閔家時,為何不直接派人去取,或者直接綁了南夫人,想來,不管是南仲康還是南木槿都會妥協的,只像這般旁敲側擊,只怕探不出什么來。”

面具男子心里著實不明白,那岐醫谷就罷了,畢竟弟子眾多,又防備森嚴,他們的人曾經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進入谷中,反而還有幾個人被擒,所幸都是死士,倒是沒有將秘密泄露了出去,可是,這在閔家的時候,難道不是一個好機會,怎么主子偏偏不讓直接動手呢?

“時機未到。”男子沙啞著嗓子說道:“再說,咱們終究在暗處,我又不能露面兒,不能給麟兒那邊添麻煩,一切還是要以麟兒那邊的事情為先,岐醫谷這邊的事情倒是還不那么著急,倒是唐家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根據復三傳回來的消息,唐千鷹還沒找到東西。”面具男子忙說道。

“那東西唐家藏得隱蔽,只怕連唐千鶴都不知道,想來找出來也不容易。”男人想了想說道:“但是,跟唐千鷹說,必須盡快將東西找出來。”

“主子。”面具男子想了想說道:“這世上,真的有能讓人完全聽話的藥嗎?”

面具男子心中覺得有些不可能,若是說厲害些的迷藥他還信,可那種吃了之后,便如傀儡一般任人擺布,還看不出異常的藥,這世上真的有嗎?

若是真的有,那豈不就是仙藥了?

“有!”男人斬釘截鐵的說道:“當年我親眼所見,唐之航那老東西就是給一個人吃了一粒,只不過那藥的藥性太過霸道,只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就承受不住藥效,瘋了。”

“啊!這!”面具男子聽了不由一驚。

那男人笑了笑:“雖然只能控制半個多月,但是,足夠了,當年胥修怎么奪了我司空家的江山,我就讓他親眼看著怎么被我奪回來,他當年施加給我司空家的痛苦,我要讓他一樣一樣都嘗個遍,讓他嘗一嘗什么叫真正的孤家寡人!”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陰狠,帶著刻骨的仇恨!

聽得面具男子的后背,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層冷汗,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忙說道:“主子一定會心想事成的。”

“當然!”男人冷笑一聲:“回頭給麟兒那邊捎個信兒,讓麟兒再加把火,我相信,那個南木槿手里的好東西,可不僅僅是露出來的這些,她身上,一定有秘密!”

“是。”面具男子忙說道:“屬下馬上就給小主子傳信兒。”

“嗯,去吧,我也乏了。”男人摁了摁頭,面上閃過一絲痛楚。

“主子,您的傷……”面具男子說道:“要不,讓小主子再給您捎一顆藥來?”

“不用。”男人說道:“那些藥對我沒什么大用,除非,有藥效更好的。”

“這……”面具男子忙低了頭,主子的傷拖了不少年頭了,也就將小主子捎來的藥丸吃了后,才恢復了些,如今的情況,只怕真的只有南木槿能治了,可是,且不說南木槿手中還會不會有更好的藥,便是有,以主子的身份又如何能露面,若是被南家看出了端倪,那這些年主子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想及此,面具男子便說道:“那主子便早些安歇吧,屬下告退。”

“嗯,去吧。”男人有些困乏的靠著炕幾,擺了擺手。

面具男子恭敬的又行了一禮,便悄悄的退了出來,又悄悄的掩了房門,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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