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茹在派出所說了自己的來歷,又拿出了介紹信。派出所和栗紹中他們單位保衛科的人聽王倩茹說認識栗紹中就打電話來詢問栗紹中。
栗紹中在電話里當然不會替王倩茹說話,“我跟她不熟悉,不知道她來這里是干什么的。我跟她也沒關系。你們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們也得好好審問一下,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目的。不要讓她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
在這個敏感的時期,我們一切都要小心謹慎,誰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她攀扯我也許是想利用我逃脫懲罰,或者想損害我的名譽。”
栗紹中更希望王倩茹被拘留幾天,能被遣送回京都更好,他現在還不能把她怎么樣,更不想再見到她。如果能審出點兒他們王家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好。
他也怕王倩茹再看到葉姝凝,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現在只想葉姝凝能安全的回南港去。
因為出了王倩茹這個事情葉姝凝不放心,上午商談完回到酒店她就找到了凌啟晟,“凌叔叔,今天那個被抓的女人認識我,她應該看到我了,我很擔心她會不會認出我來。
之前我被綁架就有他們王家的參與,我怕這次她如果認出我會有麻煩。我父親和我未婚夫都在這邊,我怕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凌啟晟一聽皺起了眉頭,“不管她有沒有認出你,咱們不能冒這個險。這樣,我會通知外貿局的人,咱們提前回南港去,只要回去了,別人就是想查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葉姝凝嘆了口氣說道:“也只能這樣了。那咱們這次的事情都談好了嗎?”
凌啟晟說道:“已經差不多了,本來之后幾天外貿局的人準備帶著咱們玩一玩,游覽一下的,現在看來還是盡早回去比較好。”
葉姝凝點點頭道:“我這邊也都已經說清楚了,我父親也已經回bu隊去了,這次我回內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凌軒在旁邊恨恨地說道:“那個女人就是害你被綁架的壞女人?”
葉姝凝看著氣呼呼的凌軒心里暖融融的,有朋友站在身邊陪著真好。
“那個女人叫王倩茹,她一直覬覦栗三哥,想嫁給他。但是栗三哥根本不理她。后來我跟栗三哥訂婚了,她當然不甘心,就想除去我。我聽我父親說他們調查得到了一些信息,他們王家參與了上次的綁架事件,只不過他們很謹慎,沒留下什么證據。”
凌軒撅著嘴說道:“本來咱們還可以和栗三哥一起玩一玩,現在都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真是的,人家栗三哥都不喜歡她,她還死纏爛打個什么勁兒。”
凌啟晟拍了兒子一下,“現在還想著玩兒,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小凝姐安全離開這里,只有這樣才能讓你葉叔叔他們也安全無虞。”
葉姝凝心里有些煩躁,之前一直都很順利,現在卻被這個王倩茹給打亂了。
她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如果被人知道我父親有個女兒在南港那就麻煩了。肯定會有人拿這個做文章的。海外關系在內地很敏感的。”
凌家父子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下午凌啟晟就通知外貿局的人,他們準備明天上午談完事下午就回南港。
晚上栗紹中又來爬窗戶了,葉姝凝自然是等著給他開窗。
進了屋子栗紹中最先做的就是和昨天一樣的親密舉動,葉姝凝也知道他們就要分開了,也就由著他放肆一些。
栗紹中見葉姝凝一點兒沒有抗拒他的親密舉動就有些得意忘形,抱著葉姝凝就把她壓在了床上一直親個不停,葉姝凝一看這馬上就有擦槍走火的趨勢趕緊阻止這家伙的得寸進尺。
她雙手抵著栗紹中襯衣已經解開幾個扣子露出來的胸膛氣喘吁吁地說道:“你是不是得適可而止?我們還沒結婚呢?”
栗紹中也知道自己有些得寸進尺了,他剛才差點就忍不住了。這是對小未婚妻的不尊重,是不對的。
栗紹中翻到一邊的床上仰躺著,呼吸急促又粗重。他的身體脹疼的好似要爆炸一樣。他的心和他的身體都渴望和身邊的女孩兒親密接觸。
可是他知道不行,他們還沒有結婚,他也不能違背了對岳父大人的承諾,他不能越界。這也是對小未婚妻的尊重。
栗紹中側過身臉貼著葉姝凝的臉說道:“我真想跟著你一起走,真不想和你分開。”
葉姝凝說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還有家人,咱們不能不顧他們的安危。”
栗紹中用鼻尖蹭著小未婚妻嫩滑的臉頰說道:“派出所那邊已經通知京都的王家了,讓他們來配合調查,如果沒問題就把王倩茹領回去。王家人很快就會來株洲,為了安全,你得盡快回南港去。”
葉姝凝說道:“凌叔叔已經通知外貿局了,明天上午商談完最后的事項我們下午就回南港去。”
栗紹中摟著小未婚妻恨恨地說道:“該死的王倩茹,該死的王家人。如果不是他們,你們還可以在內地多停留幾天。本來計劃談完事情后由我和另一位同事帶著你們游玩幾天,這還是我極力爭取下來的,這下全泡湯了。”
葉姝凝看著有些激動的栗紹中握著他的手說道:“栗三哥,我們再等幾年,你相信我,我們最多四五年的時間就可以團聚了。以后有機會我也會回來的。
以后我會在南港建廠,也許以后我也會和內地合作,那樣也許回內地的機會更多,我們就有更多的見面機會了。其實我們離得真不遠,你就當我是出差了。只要我們彼此知道對方都安好就夠了。”
栗紹中把葉姝凝撈進懷里,摸著小未婚妻絲滑的頭發。兩個人并躺在床上小聲的說著未來的打算。
這是他們這次相處的最后一夜了,兩個人都很珍惜,他們之間也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栗紹中多么希望時間能停止,可是時間并不是他能控制的,還是到了快天亮的時候,就是在不舍,他也不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