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兒微笑著說道!,“就不要喊什么一一的了,以后軋蟒幾吧,我反正也比二夫人小些。(
王潤雪道:“這如何使得?”
杜文浩道:“就按喻鴿兒說的辦吧,如今兵荒馬亂的,安全才是第一。”
王潤雪只得點點頭,一旁的柯堯和憐兒這才上去和喻鴿兒親熱地打著招呼。幾個人說著話,往內院走去。
杜文浩道:“琴兒的情況可好些?,小
王潤雪道:“好多了,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
杜文浩道:“那是最好了”。
杜文浩道:“我倒忘記趙婆子的家里人了,來過嗎?”
王潤雪搖了搖頭。
柯堯道:“就算是來,見門口百米處皆是兵馬。哪里還敢帶著區區二三十個人就來鬧事的?”
林清黛笑了,道:“柯堯說的也是。”喻鴿兒見柯堯和杜文浩看彼此的眼神和從前不同,便戲詭道:“先生是不是最近又有了新夫人了?”說完看了看柯堯。
柯堯羞澀一笑,杜文浩點了點頭,道:“是,也不哄你,現在已經孩子他娘了
喻鴿兒聽罷,高興地說道:“那是最好了。我該恭喜二位了。”
幾個人說笑著進了林清黛的院子,又說了一會兒,見喻鴿兒困頓了,這才一一辭了去。
杜文浩等人走出院子,王潤雪見大家都離去了,這才小聲說道:“古夫人讓你這邊忙完了,一定到她那里去一趟。”
杜文浩道:“說了什么事情了嗎?”
王潤雪道:“也沒有說什么事情,大概只能給相公你說吧
杜文浩看了看天色,道:“小時辰已經不早了,我還是明天一早過去好了,這個時候去不合適。”
王潤雪道:“早知道就該早些告訴你了。萬一古夫人還等著那也不好,要不我過去給她說一聲,免得她一直等著。”
杜文浩覺得有理,便讓王潤雪去了,自己則往柯堯的院子走去。
經過龐雨琴的院子,見里面還亮著打,杜文浩想了想。還是過去看看,走進院子,果真是龐雨琴的房間亮著燈,房間里還有人在說話。
杜文浩走近正要進門,發現燈突然滅了,杜文浩覺得奇怪,便道:“小睡下了嗎?”
房間里龐雨琴即刻說道:“是,睡下了。”
杜文浩聽著龐雨琴的聲音有些顫抖,而且回答的這么快,仿佛很緊張似地,杜文浩立刻警覺了起來。
杜文浩本想走開,但是又問了一句:“讓雪兒給你端的荷葉粥吃了嗎?”
房間里說道:“吃了,吃了,相公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杜文浩微微一笑,他何曾讓王潤雪送過什么荷葉粥。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杜文浩不露聲色,道:“那好吧,我走了,你也早些歇著,讓婆子警醒一些,不要睡得太熟,你還要吃藥的。”
“知道了。”龐雨琴答道。
杜文浩走到院子門口,恰巧碰見兩個提著燈籠進來的婆子,見到杜文浩,趕緊放下手中的燈籠跪下。
杜文浩道:“你們不在大夫人的房間里伺候著,出來做什么?”
兩個婆子相互看了看,也不說話。
杜文浩惱了,道:“問你們話呢,你們啞巴了嗎?”
一個婆子戰戰兢兢地低聲說道:“老奴說了,還請老爺不要告訴大夫人的好
杜文浩覺得蹊蹺,便道:“小你們說,我不給她便是。”
那婆子才緩緩地說道:“一個時辰前,大夫人的房間里突然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人,還蒙著面紗,我們一開門,他就鉆了進來,我們還來不及叫嚷,他就在我們的身上不知點了什么,我們都不能說話了,他便帶著大夫人去了內室說話,半個時辰后,大夫人讓他出來在我們的身上再一點便又可以活動了,但是大夫人卻不讓我們出去說,只說讓我們出來,若是有人問起,就說上茅廁,也不讓我們進門。”
杜文浩道:“那人是個什么人?”
婆子道:“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是男是女。”
另外一個婆子道:“看著像個女人,沒聽說話,但身形像個女的。”
杜文浩道:“罷了,你們去吧,對誰也不要說嗎,先去后院找了明管家找個房間住下,暫時就不要過來了,若是明管家問起,就說大夫人說的不習慣房間里還有別人住著,明白嗎7”
兩個婆子起身答應著。轉身離開了。
杜文浩心想,按照兩個婆子所說,此人應該是有功夫的,這個黑衣人趁著大家在忙著喻鴿兒的事情的時候趁虛而入,應該是和白衣社的人有關,杜文浩擔心自己貿然闖入“那人會挾持了龐玉琴,萬一傷到她就不要了,于是躲在門外,探頭往里看,過了一會兒,龐雨琴房間的燈又亮了。
杜文浩見幾介,護院正好巡邏至此,便將他們叫了過來,低語一番,然后指了指龐雨琴的門,幾個護院點了點頭,大家各自散開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端著一個托盤走到龐雨琴的門前,杜文浩此刻正帶著人躲在暗處觀望著。
“夫人,二夫人讓奴婢給您送夜宵來了。”
“小都什么時辰了,還吃什么夜宵,不想吃,拿下去。”龐雨琴沒有好氣的說道。
“二夫人說了,若是奴婢敲不開您的門,不親眼看見你吃了夜宵,然后將空碗拿走,她就親自過來
門打開了,只見龐雨琴一臉怒氣地看著那丫鬟,接過托盤,道:“怎么這么多碗啊?”
丫鬟道:“二夫人了,不是還有婆子們嗎?擔心餓著。”
龐雨琴道:“你回去吧,給二夫人說,我吃就是了。至于空碗,一會兒你到門口來拿,我放在門口的,不要再敲門了,打擾我休息。
丫鬟看了門里,只見一個人影一閃便不見了。
龐雨琴沒有好氣地說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還不趕緊給我走開?”
說完,門關上了。那個丫鬟假裝走了幾步,然后有躡手躡腳地走了回去,躲在窗戶下聽著,過了一會兒,才悄悄地走開,然后朝著杜文浩躲藏的地方走了過去。
杜文浩道:“聽見什么了嗎?”
丫鬟道:“大夫人讓房間里那個人也吃了奴婢送去的粥,還是老爺神機妙算。”
杜文浩道:“吃了就好,還說
丫鬟道:“奴婢也聽不懂,什么白衣圣教,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什么的,行著糊涂,對了。那個人還說準了大夫人的要求,讓大夫人入教呢。”
杜文浩憤然,道:“糊涂!竟然有這樣的人,好吧。你先下去吧。”
一旁一個護院小聲問道:“老爺,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進去呢?”
杜文浩道:“現在就進去,要不再遲一些,說不一定那個黑衣人連你大夫人的入教儀式都已經完成了。
這時,龐雨琴在房間里正和那黑衣人交談甚歡,突然聽見一陣呼叫聲從龐玉琴的門口經過。
“小抓賊再,趕緊抓賊啊”。
龐雨琴的門打開了,只見龐雨琴披著一件單衣就出來了,叫住那個喊話的人,道:“什么賊,哪里有什么賊呢?”
喊話的人停下腳步,道:“小回大夫人,是老爺發現了,而且進了您的這個院子,如今已經去找門外扎營的官兵來抓賊了,大夫人還是在房間里呆著不要隨意走動的好。”
龐雨琴頓時緊張起來,道:“好的,好的。”于是回到房間里,正要關門,這時,杜文浩帶著十幾個人沖進了房間。
龐雨琴愕然地望著杜文浩,然后看了看床的一角,穩了穩神,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來,雙手扶著杜文浩的雙肩,道:“這么晚了,是什么賊啊,抓到了嗎?”
杜文浩抓住龐雨琴的雙手,然后對身后的護院說道:“前后都派人堵截了嗎?”
為首的護院道:“都派了人了。”
杜文浩道:“那好,關門”。
龐雨琴聽罷,急了,道:“誰準許你們進我的房間了,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杜文浩見護院們都愣在那里小便沉下臉來,道:“你們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趕緊給我關門抓賊?”
護院們這才關了門,開始到處找了起來。
“相公,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你還懷疑賊敢進我的房間不成,還不讓他們給我出去,我才好一些,難道你又想讓我犯病嗎?”
杜文浩看了龐雨琴一眼,道:“我看你已經好了,房間里一個看護你的婆子都沒有,你還擔心你的病會犯不成?”
一個護院走到床前。突然從床后伸出一把長劍來指著那護院,緊接著便從床后走出一個像之前婆子說的黑衣人來,身材單薄,用長劍指著那護院的脖子,一步步地從床后邊走了出來。
杜文浩看了已經花容失色的龐雨琴,然后冷笑著說道:“嘿嘿,既然都敢出來了,為何不扯下面紗讓我們一睹你的真面目欺。
“有這個必要嗎?”黑衣人回答道。
杜文浩聽出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有些蒼老。
杜文浩哈哈大笑兩聲,朝著那黑衣人走了過去,龐雨琴見狀,急忙說道:“老爺,千萬不要靠近他,他有妖術的。”
杜文浩笑著邊走邊說道:“是嗎?我倒要見識見識白衣社什么妖術這么厲害,竟然三番兩次地害我夫人。如今還要讓她入教!”
龐雨琴詫異,道:“老爺,您是如何知道的?”
杜文浩笑著說道:“那白衣社的教主都是我救活的,你們還有什么事情我不清楚呢?”
說著走到那人的面前,那人不由地倒退兩步,然后一手依舊拿著長劍指著那護院,一手卻悄悄著背過手去,杜文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趁他不備,一把先將長劍奪下,一旁的護院趕緊上前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那人制服了。
杜文浩命人先將這個人捆了起來,然后親自扯下她的面紗,是個老婦,看著陌生,這老婦狠狠地看著杜文浩,道:“叛徒!”
杜文浩坐下,龐雨琴一旁嚇得瑟瑟發抖。道:“老爺,還是不要得罪這些人了吧?他們可以
杜文浩冷眼地看著龐雨琴,道:“他們可以什么?上天入地,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龐雨琴堅定地點了點頭。
杜文浩看著那人,道:“你又給她吃了你們白衣社的藥?”
那老婦冷笑道:“是啊,我給她吃了,是你的夫人自愿吃的,怎么樣,杜先生,你的醫術那么高明,怎么就醫治不好你自己女人的病呢?”說完仰天大笑起來,誰想笑了沒有幾聲,竟然一臉痛苦地表情,先是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緊接著便癱軟在地,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杜文浩笑著說道:“不是我醫治不好我夫人的病,而是你們心太壞,竟然用了迷惑人心智的藥,這才使得她如此相信你們這些妖教,若早知道,我就不會救你們白衣社的人,也不會給你的教主看病了。”
那老婦雖說十分痛苦,聽了杜文浩的話,還是冷笑著說道:“哼,救我們白衣社的人?你放屁,你不但為了自己升官發財將我們的兄弟交給了那個狗皇帝,還讓那個狗皇帝殺了我們十幾個兄弟。還說什么救人,你就是在撒謊!”
龐雨琴道:“大師,這件事情我給你解釋過的,那些人真是你們白衣社的叛徒,不是好人
那老婦狠狠地說道:“你若是想入教。就不要替這個叛徒說話!”
龐雨琴看了看那人,再看看杜文浩,突然直直地倒了下去。
杜文浩親自起身,將龐玉琴抱著進了內室的房間,放在床上,然后出來坐下。
那人道:“你好卑鄙,竟然在我們喝的粥里下藥!”
杜文浩道:“這種藥十分的好,若是有功夫的喝了,會比那沒有功夫的人痛苦千倍萬倍,若是沒有功夫的人喝了,不過就是睡上一覺就沒有事情了
那人大聲說道:“杜文浩。你殺了我好了!”杜文浩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知道自己真實的姓名,這樣一喊,一旁的護院都一臉的茫然。
杜文浩笑著說道:“你都不知道我真實的名字你還敢來行刺我,哼,杜文浩是誰,我如何不知?。說完,說著伸手捏住這老婦下巴一擰,下巴被卻脫了,頓時說不出話來。
杜文浩緩緩放開手:“我相信那之前趙婆子的尸體應該是已經運到他們的家里了,這個人才會過來報復,這樣吧,將他先關進了柴房,派幾個人好生看守著,現在我也累了,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