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葉芙蓉怎么囂張,葉綰綰倒是好脾氣:“你有句話倒是說對了,添妝我該給,也會給,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上跳下竄的,那不聽話的骨頭,還是踩碎了才順眼。”
明嘲暗諷,葉芙蓉立刻就要鬧,冬雨的劍直接架在她脖子上,葉綰綰輕輕按下冬雨的手:“別動刀動劍的,嚇壞了孩子,畢竟要是沒了這孩子,三日后的婚事怕是辦不成。”
葉芙蓉臉色一變,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嘴上不饒人,滿臉嘲諷:“你就是嫉妒我,入宮這么多年卻連個屁都放不出來,自己不能生就算了,還不讓我入宮,要是我為先帝生下皇子,葉家何至于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你住口。”提到這個事情,就算葉綰綰不動怒,青紗也忍不了,控制不住上去就想給葉芙蓉一耳光,葉芙蓉身后的婆子倒是反應快,一把將她擋住。
“你敢!”葉芙蓉梗著脖子,瞪著青紗:“我腹中懷的可是閏王的孫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這賤婢償命。”
“啪!”
葉綰綰直接一耳光過去,打得葉芙蓉歪了頭。
“你敢打我?”
葉綰綰拿帕子擦著手,厭惡道:“打你如何,一耳光傷不到你的孩子,倒是臟了我的手。”
她冷冷的看著葉芙蓉,眼里透著殺意:“你想怎么鬧都可以,但別來我面前蹦跶,真以為攀上了閏王府就可以耀武揚威,葉芙蓉,路還長著呢。”
葉綰綰說完徑自走人,連葉兆儒都沒去見,反正也不是好的,最后惹一肚子的火氣給自己添堵。
要不是因為莊琴,這葉府的門她還真不想來。
出了葉家門,青紗還氣著呢,不敢相信:“二小姐怎么變得如此囂張惡毒,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冬雨倒是明白:“那是因為以前夫人是貴妃,還有太后鎮壓,這府里的人誰敢作妖?現在夫人在宮外,葉家有沒了封爵,她以為自己榜上了閏王府就可以吐氣揚眉了,尤其是還有老爺鼎力支持她,自然氣焰高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青紗倒是不太清楚:“夫人,這閏王府在哪兒?”
葉綰綰抬手一指。
青紗順著看過去,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沒有啊?哪里有王府?”
葉綰綰嗤笑一聲:“是在那邊,不過是在三十里之外南山皇陵之上,閏王被罰看守皇陵十幾年了。”
青紗瞪眼:“看守皇陵,那不是罪人?”
“可不就是罪人。”
也不知道那趙英給葉芙蓉和葉兆儒灌了什么迷魂湯,葉芙蓉神魂顛倒就算了,怎么葉兆儒也拎不清,真以為有個王爵就無上尊貴了?
就算葉綰綰沒去查,卻也能感覺到這里面不對勁,一個被打壓多年的閏王,一個被削爵的葉國公,這聯系在一起,確實有點兒耐人尋味。
葉兆儒從前也不見多寵愛葉芙蓉,現在卻為了葉芙蓉還訓斥莊琴,這里面要是沒點兒貓膩才怪了。
趙奕死了,見新帝年紀小,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