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蟬夫妻倆個帶著一兒一女出去了,心雨跟小蝶還有張順留在家里,三個人本就是好動的人,心雨也不困啊,自打吸收那個能量之后,她渾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三個人留在家里沒事,心雨從兜里掏出一塊金葉子出來:“姐,等晚上的時候你找那些個考察人員讓他們買你手里的東西,你得這么跟他們說……”
等聽完心雨的計劃,連張順都拍手叫好:“這個主意不錯,不對,真把這些人給誘惑過去,他們找不到其他的東西或者證據那些人還會跑這里來?”
心雨笑瞇瞇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真以為那幾個人沒事真的就在那里守著那個入口啊,他們也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還真的就讓他們給找到了,咱們這個就是誘餌,剩下的就是給他們的驚喜了。”
張順覺得有些可惜:“你早點想這個點子出來啊,你說那些人都上山了,你咋才想起來?”
心雨嘿嘿笑:“他們上不了山。”
張順納悶:“啥意思,那路上你弄陷阱了?”
心雨搖搖頭:“我媽撒了一種特殊的藥,那些毒蛇都得在那邊集合了,他們敢上去?做夢吧。
我得給給你們準備午飯了,想吃啥,可以點菜。”
張順看了一眼心雨:“你真不去吃了?”
心雨搖頭:“你為啥不去啊?”
張順笑笑:“我不待見我二舅爺,連帶你大伯家的人我也不待見,單純不喜歡,反正我奶說了我沒結婚就不用出一份禮金,我都不出禮金了,我過去吃覺得不太好意思。
心雨,我想吃海鮮——”
心雨起身:“等著,家里還有海鮮干呢,我去泡上。”
小蝶沒事跟張順去了菜園子,把地里的草給收拾了一下順便弄了點豬草回來。
心雨在廚房開始大展手腳的時候,小竹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心雨心雨,你在家沒?”
心雨從廚房探出腦袋:“啊?咋的了?”
小竹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插著腰使勁的喘了幾口粗氣:“家里還有紅布沒?”
心雨詫異的搖搖頭:“不年不節的要紅布干嘛,我們家沒準備這東西,咋的了?”
小竹氣急敗壞的說道:“別提了,娘家人說下車腳不能落地了,要鋪紅,寓意以后日子紅紅火火的,之前也聽說這東西,誰家也沒準備這個,就算有,也就一兩尺的樣子,家里人都跑出去湊紅布了。”
心雨眉頭一皺,據她所知現在好像還沒流行走紅這一說吧,都是她那一世才有這么一個說法,現在布料這么難得誰舍得糟蹋布料啊,雖說洗洗也能用,可是這十幾米的紅布估計誰家也沒有。
“這啥講究啊,還紅布呢,你把整個村子借遍也找不出來那么多的布。
你聽我的,讓大堂哥把人給抱回去,新娘子的腳就不會落地了,要不你去找紅紙用那個鋪,不都是紅的嗎,那紙比布便宜還不要布票呢。”
小竹一拍大腿:“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還是你厲害,那我走了——”
看小竹急匆匆的跑出去,心雨搖搖頭,今天這婚禮看來順當不了,也不知道林建業找的是啥樣的老婆,那岳家要求還挺高的,有要求不要緊,你提前說好了,怎么到這會兒才出來作妖呢,這不是難為人嗎?
剛轉身回去,小蝶他們回來了,一進院子張順開始笑了:“心雨,跟你說個笑話聽哈,聽說你大伯家的那個兒媳婦不下車了,頭一次遇到這樣的。”
心雨撇了一下嘴:“等著吧,等紅布都湊齊了,沒準他們還能起幺蛾子。”
小蝶不解啊:“心雨,她們圖啥呀,大喜的日子大家伙開開心心多好,這么折騰那不是讓人討厭嗎?”
心雨笑笑:“姐,這你就不懂了,娘家那頭想給婆家一個下馬威,以后不能欺負他們家的姑娘,你等著吧,一會兒還得作妖,我就是沒見過林建業的老婆長啥樣,你們看到了沒”
張順嘿嘿笑:“心雨,你不看就不看了吧,那女畫的跟個猴屁股似的,臉挺白,我愣是看不出她本色是啥樣,那大嘴唇子通紅通紅的跟吃了豬血似的,這化妝怎么化成這樣了?不是鎮子里的姑娘嗎,再沒見識也比鄉下的人要強啊,周圍人結婚我不是沒見到過,我沒見過這樣的。”
心雨忍著笑,張順的形容讓心雨想起來一個人,當初她看到李曉萍就差點被對方的妝容給嚇到了,人家還覺得挺美的,豈不知在外人眼里那就跟個耍猴似的。
“唉,或許人家太有見識了,覺得那就是美,估計咱們欣賞不來,聽說南方那邊流行這個,姐,哥,以后你們結婚要是新娘子化妝你們找我吧,我保準把新娘子給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你們一生都無悔找了我這么一個化妝師。”
小蝶笑了:“我肯定得找你啊,你是我妹妹,你可是我娘家這頭的親戚,這個咱們可得說好了,不能算這邊的,反正還有你姐呢,小姑子有代表就行。”
正說話呢,郵遞員來了,給心雨送信的,正好心雨有信要郵寄,順便把家里那些吃的喝的給準備了一包出來,讓郵遞員一塊給帶走,小蝶也有信要郵寄給她父母,正好順便了。
張順順嘴問了一句:“同志,還有別人的信沒,我一塊幫你送了。”
郵遞員笑著搖搖頭:“除了你們家就是隊上的報紙了,今天沒有。”
“有別人郵信媽?”
郵遞員搖搖頭:“沒有,今天我還省事了。”
心雨進屋給郵遞員拿了點吃的:“叔,你先喝口水,這個你先墊吧墊吧,要不在我們家吃點?”
郵遞員擺擺手,喝了一碗水:“不了,我還得去別的隊呢。”
心雨把東西塞到郵遞員的手里:“路上餓了吃,這個是郵費——”
郵遞員看了心雨給的錢:“多了——”
心雨擺擺手:“多了先存在你那邊,下回還得郵寄東西呢,以后還得麻煩你呢。”
多了人家不要,撐了一下重量,人家只收該收的錢,一分錢都不多要。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