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第30章 不在宮斗文里當大女主

安陽壓根沒明白她母妃和瀾表妹在打什么啞迷,但顯然,萬貴妃是不會給她解釋一遍的。

梁秋月心中微微一笑。她這計策也簡單的很,說白了就是讓貴妃以情要挾陛下讓他把這后位給她。既如此,那蕭明環就要舍掉,還要巧妙的讓皇帝陛下以為萬貴妃是為了成為他的妻子不含其它雜念的舍掉。

在安王被發配皇陵,順王母妃娘家倒臺的當口,一個名下有皇子的貴妃想坐上后位是沒那么容易的,但若要把那皇子舍了呢?這對皇帝的愛意還不夠純粹嗎?

“今晚上元節京中有花燈,母妃,我要與瀾妹妹出宮。”安陽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這會對著貴妃撒起嬌來。

萬貴妃瞥梁秋月一眼,“你瀾妹妹是定過親的人,今日你莫要去打擾。”

梁秋月狀似羞澀道:“姑母別拿我取笑,齊王沒和我相約,他事務繁忙,今日就算是街上再熱鬧怕也不會出府。”

萬貴妃見她面上神色,這才覺得她向一個正常的年輕姑娘,又打趣道:“你對他倒是了解。”

安陽已經在一旁笑了起來,還不忘說些風涼話。

三人說笑一通,萬貴妃最后開始說安陽,“上次給你看的冊子怎么樣?若是有看上的,我把人召進宮中讓你瞧瞧。”

安陽一甩袖擺,氣哼哼道:“母妃就這么想把我嫁出去!”

又在長春宮里待了近半個時辰,梁秋月才得以和安陽一起出宮。

暮色還未降臨,兩人先去臨江樓吃了一頓。

自從那次過后,臨江樓不對外開放的包廂也成了梁秋月的專屬包廂。

用過膳后,暮色已然來襲,京中點燃萬家燈火。

護城河兩岸邊都是人,連綿在河岸兩邊的花燈已經亮起了光,水中的蓮花河燈鋪滿了整個河面。游人行于兩岸行道上觀賞花燈夜會。

梁秋月與安陽買了面具戴上,手上各自都提了一盞造型別致的花燈。

今日街上行人是不多的,人都擠到了河岸兩側,看起來一副熱鬧非凡的景象。

這是屬于天下萬千百姓們節日的快樂。管它朝廷風云際變,管它波云詭譎,百姓們該如何還是如何。

倆人雖然在臨江樓用過膳了,但街上那么多好吃的,一路走過來嘴就沒停過。

安陽突然拽住她,“你看,那是不是瑾玉?”她與鎮國公府所有小姐中萬瑾瀾的關系最好,但萬瑾玉和她也是正兒八經的表姐妹關系,關系比起別府的小姐來也親厚多了。

梁秋月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見了戴著狐貍面具的一個女子,和一位看起來弱不經風讀書人氣質很重的人肩并肩走在一起,倆人之間的氛圍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是誰?身板看起來弱了些,不過也算周正。”安陽興致勃勃的打量起萬瑾玉身旁的男子來。

梁秋月拉著安陽轉了個彎往回走,要是萬瑾玉看到她,心里指不定咋氣惱呢。

夜幕徹底來臨,河岸兩側的花燈將河中映出一片星海,岸上的叫賣聲,說話聲讓這里更顯熱鬧非凡。

齊王府中,坐在桌前的蕭灃捏了捏眉心,將卷宗收起,出了書房就迎上了王管家。

“今日京中熱鬧的很,王爺不出去轉轉。”

蕭灃信步往園中走去,“有何好看的?”他對這里足夠了解,沒有什么新鮮感。

王管家又是恨鐵不成鋼,“今日上元節,定了親的雙方都會在今天互贈禮物,王爺不請萬家姑娘一起出去游燈會就算了,怎么連一點表示都沒有!萬家姑娘年歲不比王爺,肯定喜歡去熱鬧的地方,結果王爺您在書房待一下午。”

王管家搖了搖頭,要不是他之前去京郊莊子上這會才回來,可得早些提醒他家王爺。

蕭灃一愣,可她今日壓根也沒往王府送任何東西來。

但又想起上次一句話把人惹哭的事,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懷疑計較那些,以前他可不是那種人。

他抬眼看看天色,這會出去都有些晚了,且就算出門也不一定能遇上。

“咱們府中今晚的酒釀圓子做的不錯,你讓人送去鎮國公府一盅。”

王管家又道:“王爺讓宮中繡娘改制的那件雀金裘今日也送了來,不若一并送去。”

蕭灃點點頭,“可。”

待梁秋月回府時,沈卿眼中都是笑意的說道:“我之前還覺得齊王年紀有些大,但現在看看,年紀大一點的會疼人這總是沒錯的。”

要不是梁秋月知道蕭灃只比她大五歲,聽這話不知情的還以為齊王是個糟老頭子呢。

“娘,他做什么怎么就會疼人了?”

梁秋月知道開朝后他對淑妃娘家所做的事。但是吧,流言傳出時,不利的不止是鎮國公府,還有他齊王。所以,她也沒把他做的事自作多情的認為是為了她。

人要有自知之明。

蕭灃心悅她可能是真的,但在朝中做些什么、她臉大的把他的目的歸結于是為她出氣那就真是太敢想了。

沈卿把那條雀金裘拿出,在她面前摸了摸,“這可是番邦貢品,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都有一件,貴妃也有一件,是皇上賞的。這是齊王府剛才命人送來的。”

梁秋月摸著這件異常華美的雀金裘,這是孔雀羽毛所制,里面竟還巧妙的加了一層絨,穿上身也不顯臃腫。

“貴妃那件可沒這個厚,看起來好看是好看,就是不保暖。”沈卿面上都是笑意,“我說齊王會疼人這話沒錯吧。”

梁秋月嘴角也浮起笑意,長輩說的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么。

宮中,有妃嬪鬧起來,將皇上也鬧了去。

一美人伏跪在地上,臉上都是淚痕,“求陛下給臣妾做主,臣妾的孩子死的冤啊!那毒婦憑什么還能坐在鳳坐上!”

女子哀哀戚戚的哭著,訴說著皇后是如何把才出生幾月的皇子害死的。

“臣妾如今不求別的,只求陛下為我兒做主,那毒婦多活一日,臣妾都夜不能寐。”

皇帝這些日子不好過,如今天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樁。皇后是他的結發妻子,他又是一個念舊情的人,是以承恩公府倒后他都沒想處置皇后。

他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先起來,待朕查清,自會給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