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偏要住冷宮

第99章 又夢芑仙林

花蚩一時不察,措手不及被圣旨砸到了頭一下,才接住!

心里面對花千懟和秦嗆嗆很是不滿,這都是什么爹娘?真會給女兒添亂。

兩日之后,又要去那個什么皇宮,煩氣。

這吵完了架,又打完了架,還接了圣旨的花蚩,也覺得有氣無力的往自己的院子走了。

可是不過片刻,秦嗆嗆和花千懟的院子傳來一聲尖叫,花蚩的院子也傳來一聲尖叫。

秦嗆嗆和花千懟院子的尖叫聲是來自于花千懟,他終于意識到他和秦嗆嗆的房門壞了,倆人只能客房住一晚。

花蚩院子的尖叫當然是來自花蚩,她終于發現了她臉上的小點點都消失了,至于是什么時候消失的,怎么消失的,她完全沒有印象。

花管家看完了熱鬧,后知后覺的發現,今天大房一家子怎么都這么安靜呢?

都沒來看熱鬧?有點奇怪。

得,看來這晚飯又沒人吃了。

他還是讓大家都早點睡覺好了,半夜再起來做飯。

就像是花管家預料的那樣,花千乾一家子的人,回來就各自回院子里面睡覺了。爬山爬的一個個都累倒了。

哪跟秦嗆嗆一樣,身體那么好,不但是jing神頭最足的一個人,還能和花蚩倆人打一架。

夜半十分,這花家的晚飯才正式開始,別人家都已經香香甜甜的入睡了,花家開始熱熱鬧鬧的吃飯,吃到丑時方才休息。

可苦了一只盯著花蚩和花千懟的秦侍衛,他在屋頂上饞的流口水,餓得要命,卻只能看不能吃。

他就盼望著這個差事什么時候能完事,當然,此刻他還不能預料到以后,以后他便改變了想法認為每天盯著花蚩都是閑差。

當花家人吃完飯都散去,回去繼續睡覺。

酒足飯飽的花蚩,回到她的屋子,進了內室洗了個澡,晾頭發,可是不知不覺間她便睡著了。

花蚩再睜開眼睛,她又回到了之前來過的芑仙林,可是這一次她差點認不出來。

這里一片荒涼,戰火的硝煙彌漫,尸橫遍野,全靠那個芑仙殿,她才認出來這個地方。可是那曾經氣勢恢宏的芑仙殿如今也變成了斷壁殘垣。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她腦海里面,滿滿的疑惑。花蚩想起上次她在這里可以飛,于是學著上次的模樣,她飛了起來。

那一次她沒機會進入芑仙殿里面,這次她飛了進去。

可是,她看見的這些都是什么?

芑仙殿內也同樣尸首滿地,血流成河,無法想象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樣的激烈戰斗,才會有這么的死傷。

花蚩覺得這個場面太慘了,她有點想離開了。卻無意瞥見了在芑仙殿的一偶,還有活著的人。

那看起來像是一位女子,在低低飲泣,她的懷里還躺著一位男子。

花蚩此刻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想要看看那個女子是不是她上次來的跳出城外的那四名少年少女之一。

可是,她怎么也飛不到那個地方,似乎有什么東西擋住她一般,沒有辦法,她只能站在距離那女子十步開外的地方,再無法上前。

花蚩覺得她此刻在看傳說中的無聲電影一般,還是放大版的那種。

那位低低飲泣的白衣女子猛然的抬起頭,讓花蚩徹底的驚恐了。

她……她她居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這是什么情況?

花蚩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只能根據那個女子的動作來猜測她的想法,可是她的悲傷她卻能夠真切的感受到,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她猜測這男子是白衣女子的戀人,相愛不能相守的痛,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至于她懷中的那個男子,花蚩是如何想看清楚那個男子的長相都看不到。

那個近在咫尺的“她”,居然抱著男子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路,跪在一座神像前。雙手合十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花蚩的眼睛也飄向了那個神像,那是個女神像。

那位女神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閉月羞花之容,她似乎在哪里見過,只見女神坐在百花之上,眉心有一朵盛開的梅花印記,雙眸微閉,左手上握著一支梅,那梅花栩栩如生,看上去彷佛能聞到清冷的香氣,再看右手,右手上有一個瓷瓶,似乎是正準備往那枝梅花上倒水。

花蚩想如果這女神像,左手一支梅花,右手拿個竹簽子,竹簽子上面在串幾個山楂,是不是很像拿錘子錘她的小祖宗呢?

哎?這不會就是長大的小祖宗吧?

花蚩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以至于全神貫注的去研究女神像忽略了那個白衣女子的一舉一動。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不要!”花蚩并不知道女子要做些什么,可是她直覺認為那不是什么好事。想阻攔,卻根本無法沖過去,只能被困在原地,她的手只能在空中亂抓一氣,卻徒勞無功什么都抓不到。

那位女子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她拔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腕,鮮血瞬間從她的手腕處奔流而出,女子右手一點,那些血就化成了一點點的光輝,如同螢火蟲一般,滿天飛舞,一一落在那個男子的身上,接著她便對著神像磕了三個頭。

當女子磕完第三個頭之后,她已久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轉瞬間女子也成了點點光輝,纏繞住那個躺在一旁的男子身上,下一瞬間那個男子也不見了蹤影。

宛若一場悲情電影就此落幕。

自始至終花蚩都沒有看見那男子相貌如何,可是她心頭卻擁上了無數的酸楚,讓她淚如雨下。

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悲傷,流淌到她身體的每一處。

她掙扎的想要過去女神像前,卻猛然驚醒,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可入目的一切,還是那個熟悉的古代裝飾,她伸手摸了摸臉頰,上面早已經是濡濕一片。

所以,剛剛她是在做夢?可是那夢境未免也太真實了吧?她和芑仙殿的那個“她”又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那個“她”,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