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淑容這話可就有些以下犯上了。(看啦又看手機版)”,沈德妃厲聲道。
“你算哪門子上?”,柳貴妃撐著頭頗為不耐煩。
你是哪塊小熊餅干好意思說玉茗?
“要說以下犯上,德妃也算得上是打頭的了,德妃不若先管好自己再說旁人。”,溫嫻斂去笑容,目光涼涼的落在沈德妃身上。
“皇后娘娘,您這是在包庇錦淑容。”,沈德妃頗為不服氣。
原本想著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一朝落入她人手里,沈德妃無論如何都是不甘心的。
事實上,也就只有沈德妃自己認為她對皇后之位唾手可得。
“本宮若說就是,那又如何?”,溫嫻輕笑一聲。
沈德妃一時氣結。
“月底皇上準備動身去行宮避暑,隨行的名單今兒個一早便同本宮商議好了,貴妃帶上小公主,許淑儀,錦淑容,寧小媛,白貴人同禧貴人,你們幾人回去便可提前收拾東西了。”
溫嫻瞧著坐在下頭傻樂的姜玉茗,心情也好了許多。
“德妃,宮里頭的事兒就還是交由你打理,你如今懷有身孕,皇上也體恤你,免了你舟車勞累,不過宮里頭的事兒也不必太累著自己,盡力而為便好,本宮也會留下講個嬤嬤協助你管理。”
沈德妃心里嘔的要死,可面兒上還得笑著行禮:“臣妾多謝皇上皇后關懷。”
她也想去避暑啊!
“行了,今兒個就散了吧。”,溫嫻捏著手里的帕子,“本宮也乏了。”
讓我瞧瞧等會兒是去茶茶那邊蹭午膳還是蹭晚膳好呢?
眾人起身告退。
到了鳳儀宮門口,柳貴妃輕嗤了聲,便拉著姜玉茗走了。
沈德妃一言不發的上了轎攆。
柳貴妃帶著姜玉茗逛御花園去了。
到了千鯉池那邊,柳貴妃找了個地方坐下。
姜玉茗趴在欄桿上瞧著下頭游來游去的錦鯉。
“瞧你如今越發憊懶,便喊你出來曬曬太陽了。”,柳貴妃靠在欄桿上端著杯茶。
姜玉茗應了聲喊人拿了魚食過來喂魚。
“慎刑司里頭的那個穩婆沒了。”,柳貴妃扭頭看向水里爭先恐后過來搶食的魚兒。
姜玉茗手里的動作一頓:“這么突然?還是說受不住刑?”
不應該啊,慎刑司的人下手都是有分寸的。
柳貴妃搖了搖頭:“聽仵作說是被毒死的。”
也就是說這是殺人滅口了。
姜玉茗輕嘖了聲,幕后之人這是怕穩婆受不住刑?
按道理說不應該進去那幾天就下毒的么?
為何要等到今日才下毒?
“你近日小心著些,沈德妃的肚子拖不到咱們從行宮回來。”,柳貴妃接過姜玉茗手里的魚食喂著下面的魚。
姜玉茗點了點頭:“我曉得,這事兒誰撞上誰倒霉。”
下午,御膳房送了幾個西瓜過來,姜玉茗叫人開了一個,剩下的幾個冰在后頭的井里。
姜玉茗剛吃上一口,溫嫻就過來了。
姜玉茗放下瓜便起身出去迎接了。
“皇后娘娘金安。”
姜玉茗還沒蹲下去,就被溫嫻拉了起來。
“你我之間何須這些虛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