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邵那邊柳夫人派了個小廝追上柳邵同柳邵提了一下這件事情。
畢竟周三小姐時常出現在邵兒身邊,邵兒去問的話會比較妥帖。
就是不知道周三小姐肯不肯說真話了。
這是柳夫人唯一擔心的事情了,這封密信是誰的她還是很清楚的。
她不是家里那個傻缺,密信落款處印著皇上的私印,她還是能認出來的。
連皇上都差不出來的事情,別說是她們了。
柳夫人嘆了口氣折起信封轉身近了房間。
她睡個回籠覺去,家里一大一小一天天的凈瞎折騰。
柳邵這便正在和好友喝酒,小廝便找過來了,小廝在柳邵耳邊低語幾句,柳邵點了點頭便讓小廝回去了。
柳邵看著下邊人來人往的大街,撐著頭嘆了口氣。
他如今到底是該慶幸還是該悲慘呢。
往日里總是跟著他的周三小姐偏偏今兒個沒出現。
他得問清楚那晚之人到底是誰,這么不清不楚的,實在是不太好。
柳邵看著對面的客棧努力回想著那晚的場景,可那日醉酒的厲害,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他只隱約記得他把人家弄哭了,哭的嬌嬌弱弱的聽著便讓人心生憐兮,可他現在總不能滿大街的讓人哭給他聽吧。
到時候估計他能被大理寺抓起來。
柳邵正盯著樓下的客棧發呆,忽而便看見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薛清清。
薛清清抱著一盆小巧玲瓏的長壽花出來擺在門口。
今兒個太陽不錯,想來薛清清是抱著長壽花出來曬太陽的。
柳邵就這么盯著人家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薛清清轉身進了客棧里頭。
柳邵又一口悶了手里的酒。
改日,改日他一定把這酒戒了!
柳邵正愁著,周瑩玉的丫鬟送過來一封信。
柳邵看著手里的信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拆開看看。
信上首先言辭懇切的對他表達了一腔愛意,而后便是周瑩玉要跟著家里人一塊兒去南州的事情了。
不日即將出發,望君相送一程,了卻小女心愿。
瑩玉敬上。
平心而論,柳邵看到寫封信的時候是有些松了口氣的。
他心里裝了別人,實在是承擔不起周三小姐如此熾熱的愛意,如今能分居兩地,想必是最好的結果。
柳邵的本意是不想去送的,做事情要么做好,要么做絕,這個道理他還是的。
只不過如今他再不去問清楚,只怕是以后都沒有機會問清楚那晚的事情了。
是以柳邵按著信上的時間去了城門口送別周瑩玉。
四月二十三號,柳邵早早的便在城門口等候了。
只是等了許久,柳邵也沒等來周家的馬車。
按道理來說,周家那么多人,出城他應該能注意到才是,如今這都快日上三竿了,不成想還未看見周家的馬車。
柳邵站在城門口跟個木樁子似的。
而上京東城門門口,周瑩玉固執的站在門口等著她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等了許久,等到周夫人催促了一次又一次,周瑩玉也沒等來柳邵。
“玉兒,快上來,咱們快些出發吧。”,周夫人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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