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得寵,咱們動起姜家來便越難。”,吳叔嘆了口氣,“可如今她在宮里,咱們也是鞭長莫及啊。”
齊家主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笑道:“那可未必,明年五月,又是三年一次的大選了。”
“你的意思是……”,吳叔眼睛一亮,顯然體會到了齊家住話里的意思。
“一來么可以送人進去牽絆住她,能拉下來最好,二來呢咱們的人得寵咱們也有底氣同姜家打擂臺。”,齊家主放下茶杯輕笑一聲。
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這個方法十分可行。
而宮里,姜玉茗抱著二皇子站在桃花樹底下觀看桃花。
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什么來,姜玉茗索性折了兩枝桃花回去插花。
正好花房的奴才們送來了新鮮的花兒,姜玉茗把二皇子交給奶娘帶下去喂奶后便拿著剪刀找了個花瓶開始插花。
而這個時候孟承曄正站在天機閣樓底下看著踏雪費力扒拉門的樣子。
“喵喵喵!”,踏雪急的喵喵叫。
狗東西,喊我帶路還不給我開門!
最后孟承曄看不下去了,踩著一旁的墻一個輕點再撐著墻頭借力一躍便穩穩的落在了院子里。
踏雪目瞪口呆的看著跳進來的孟承曄。
這貨能自己進來還非要我扒拉半天門?
最后踏雪懷疑貓生的給孟承曄帶上了五樓。
今兒個國師在五樓迎風口喝西北風。
“臣已經知道皇上所為何事而來,皇上請坐。”,國師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承曄坐下后,國師瞇起眼睛笑道:“皇上這次來的可有些晚了。”
“哦,趕緊的說事兒。”,孟承曄拿出一箱金子推到國師面前。
國師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箱子,刷的一下就收起來了:“那臣就卻之不恭了,皇上所問之事不過是今年的桃花異樣,今年冬天來的遲,近日總是一冷一暖的,這桃花誤以為春天到了,便開了。”
“就這么簡單?”,孟承曄托腮。
總覺得國師在敷衍他。
國師從袖子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張符貼在胸口。
孟承曄:“……”
“本就不是多難的事兒,只不過今年冬天會格外的冷,還請皇上做好充足準備。”,國師抱著箱子起身上了六樓。
我該去哪兒把銀子藏起來呢?
孟承曄看了眼已經上樓的國師便轉身下去了。
回了仁政宮,孟承曄吩咐人張貼告示去了。
總要同百姓們說個清楚。
這樣不冷不熱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臘月。
臘月初三這天,天氣略冷了一些,姜玉茗出門的時候還加了件外套。
臘月初四,晚上刮了一陣風氣溫便驟然下降,姜玉茗翌日出門的時候都是披著厚厚的斗篷。
外頭突然便冷了下來,冷的措不及防,昨兒個還穿著薄衣裳呢,今兒個狐裘斗篷便披起來了。
姜玉茗看著遠處的天色懶洋洋的抱著湯婆子坐在轎攆上。
也不知道今年冬天會不會下雪,來的這樣遲,想來這個冬天怕是不太好過。
姜玉茗今兒個是去請安的,雖然說昨兒個溫嫻派了人來說她可以不去請安,不過姜玉茗閑來無事,索性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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