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魚魚抓的疼了,琥珀竟也不生氣。
瞧著琥珀對魚魚的包容性很高,只是踏雪對魚魚就沒那么友好了。
但凡是魚魚拽下踏雪一根毛,踏雪都能齜牙咧嘴的兇魚魚。
不過也只是齜牙咧嘴的兇,該薅的毛魚魚是一根沒少薅。
姜玉茗時常看著賬本看著看著就會睡著,魚魚見姜玉茗睡了也會跟著一塊兒睡。
母子倆一睡就睡到傍晚用晚膳的時候。
最近這兩天送來姜玉茗這兒的賬本比平時多了幾本,柳貴妃那兒也不例外,因著殿選在即,端午也快到了。
可以說是端午過去就是殿選了,是以溫嫻最近忙的不可開交。
想到這兒,溫嫻似乎有些日子沒來她這兒了。
最近要么是寧修儀和張嬪過來,要么是柳貴妃帶著月牙過來,或者是禧嬪帶著菜包過來。
至于溫嫻,姜玉茗撐著頭想了一會兒,是有些日子沒見了。
正念叨著,溫嫻便來了。
瞧見姜玉茗帶著魚魚躺在貴妃椅上乘涼的模樣,溫嫻笑道:“你呀,慣會享受的。”
姜玉茗翻了個身背對著魚魚:“我正念著阿嫻呢,阿嫻就來了,可見咱們心有靈犀。”
溫嫻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從哪兒學的,這般油嘴滑舌?”
姜玉茗微微撐起身子看向溫嫻:“我可沒說假話,我方才還想著許久未見呢。”
“你就哄我開心吧,說起來我來找你可是有正事兒的。”,溫嫻看了眼邊上睡的正香的魚魚,“我打聽到選秀那日姜家的兩個對家也托人塞了人進來,茶茶打算怎么處置?”
姜玉茗有些詫異的挑眉,低笑一聲道:“這不難,她們要進就讓她進就是了,總要體會一下人生疾苦的嘛。”
溫嫻笑著睨了眼姜玉茗:“可要我把她們安排在你宮里?”
姜玉茗靠在軟枕上想了想,搖頭道:“我記得棠梨宮那邊還有兩個偏殿。”
棠梨宮是離鳳儀宮最遠的一個宮殿,若是每日早起請安,怕是要提前半個時辰起床梳妝。
溫嫻挑眉一笑:“那就依你。”
屆時再找個機會把那兩人綠頭牌給撤了就是了。
兩人正聊著天,白修媛端著一盤糕點便過來了。
白修媛每日下午都會送一盤糕點過來,都是姜玉茗愛吃的口味。
另一邊的孟承曄還惦記著蜂蜜水的事兒。
只不過這事兒他反反復復派人查,依舊是沒什么結果,那蜂蜜的來源依舊無從查起。
最后孟承曄帶上了一箱金子去找國師了。
孟承曄去的時候踏雪并不在天機閣,今兒個沒下雨,踏雪去姜玉茗那兒蹭吃蹭喝去了。
孟承曄看了看天氣后便徑直上了頂樓,今兒個天氣不錯,國師應該會在頂樓的那兒曬太陽。
果不其然,國師正靠在貴妃椅在瞇著眼睛享受陽光。
不得不說國師瞧著人模狗樣的,如果不貼胸口那張黃符的話,會更人模狗樣。
“皇上來了啊,坐,別客氣。”,國師挪了挪腿騰出一個位置來。
孟承曄皺眉:“朕也就不跟國師繞彎子了,朕就是來問問茶茶宮里蜂蜜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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