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妃落下手中的棋子,道:“她向來不和旁人起沖突,就算是起了沖突最多是口角相爭,這還是她頭一次動手呢。”
“娘娘的意思是……”,宮女輕聲道。
許德妃勾唇笑了笑:“你我知道便可,畢竟這事兒皇上可不想咱們這么聰慧。”
宮女默不作聲的福了福身子。
“對了主子,奴婢瞧著貴妃娘娘像是雙生子呢。”,宮女抱著托盤依舊輕聲耳語。
許德妃挑了挑眉,手中的棋子頓了一下:“何以見得?”
“主子,奴婢家中的兩個弟弟便是雙生子,奴婢母親懷有身孕時肚子便比同月的孕婦大一些,奴婢瞧著貴妃娘娘的身子同奴婢當年母親差不多。”,宮女道。
許德妃看著手里的白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皇上這般大手筆,只怕皇上是動了特別的心思。”
宮女沉默著沒回話。
若她家主子說的是真的,那么這話題可不是她一個小宮女能參與的。
良久,許德妃笑了笑:“罷了,總歸我同她關系不好不壞,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也這么多年了,往后再如何,我又能差到哪里去?”
宮女笑道:“主子說的是,奴婢瞧著快用午膳了,可要去提膳?”
許德妃擺了擺手:“去吧,今兒個同他們要一盅冬瓜湯吧。”
宮女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這邊,妍充容從仁政宮出來后便回了自己宮里。
緊接著,楊福便捧著一道圣旨去了甘泉宮。
一柱香后,整個后宮乃至前朝都有些不可思議。
向來盛寵的貴妃娘娘竟然被禁足了!
而且還禁足了半年!
彼時溫嫻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一旁的皇貴妃看著手里的算盤正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這本賬到底是誰做的,出入這么大?”
溫嫻笑了笑:“盛元二年的賬本,皇貴妃你說呢。”
皇貴妃一愣,而后便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她如今不過是個貴嬪,想必手里頭也沒這么多銀子去填補這個空缺。”
溫嫻看了眼進來傳消息的小太監擺了擺手:“下去吧。”
小太監福了福身子便走了。
而皇貴妃撇了撇嘴低聲道:“皇上這多少有點下玉茗臉面了,半年呢。”
溫嫻笑了笑,端起一旁的茶抿了口:“也挺好的。”
皇貴妃瞥了眼溫嫻哼了聲,轉過身子背著溫嫻看賬本去了。
而寧淑儀宮里,寧淑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激動。
“皇上怎么能這樣?”,寧淑儀一拍桌子,窗臺邊上正在曬太陽的小翠嚇的一個激靈從籠子里頭的欄桿上掉了下來。
一旁的張嬪瞥了眼站起來的寧淑儀不為所動的繼續繡著手里的刺繡。
“均怡你就不生氣嗎?玉茗雖說推了妍充容,可妍充容也沒受多大的傷,禁足一兩個月也就罷了,這可足足禁足了半年呢!”,寧淑儀格外的不滿。
窗臺上的小翠整理了一下羽毛歪著頭看了眼正在生氣的寧淑儀,而后便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曬太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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